二千八百五十九章 暗藏危险(1/2)
她却是假装不懂,说道“我不懂!”
“好吧,你就别不理人家了,你说这长夜漫漫的,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要如何入眠啊。莫不如,你就随我去吧,孩子已经睡着了,你还加去他那里做什么啊……”
“是啊,长夜漫漫,难受的不止他一个人,于静也挺难受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有谁明白她心里的苦,更有谁能理解她吃的苦”是的,没有人能理解她,更没有人能懂她,她真是不容易啊。
她是花朵儿一般的年纪,他是青春年少,他们两个人都是处在最美好的年纪,难道就受得了孤衾寂寞的苦?
说实话,他们都受不了,岁月的洪流,卷走了青春,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伤痕累累的躯壳,和一颗沧桑的心。可是寂寞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退一分,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的强烈,这就是寂寞。
她其实也不想回去的,只是他突然如此的拉住自己,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要是就这样跟她去了,他会怎么看自己;可是,要是自己回到孩子的身边,这也不是她心里的意思。
说起来,一静以前也是大家闺秀,要不是成了家了,有了孩子了。要是以前谁要是敢突然抓着她的手汪放,谁要是敢对自己这般的无礼,不管是谁,哪怕是岳小去,她真的能为此而把这个人杀了。以前的女人都特别的在意自己的名节,不像现在的人,不就是拉过手吗?就算是亲嘴,也当成是家常便饭一般,不仅不会觉得奇怪,反是那些特别在意这事的女人在她们看来,却是奇怪的人。
现在的人真是变得,变得我们已经认不识他们了,变得我们再不能用前人的目光去看她们了,变得不像是我们大地朝的女人了。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不想去讨论这个问题。这种事自然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喜欢的人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喜欢的人看不惯这样的行为。你说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就像是写“三八妇男节”,这就是不讨好的事,可是明明知道这是不讨好的,自己为什么还写,想想自己得有多傻啊。可是要是什么也怕,什么也不敢写,什么也不敢说,如果自己是这样的人,我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俗谚有云好汉不提当年勇,好女不提当年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现在提这些不仅我们自己觉得脸红,就连别人见了我们这样怕也得为我们脸红吧。在冯裤子看来现在的于静已经再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并不是因为她委身于他,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而是因为她嫁给了岳小云这个混蛋,冯裤子才会觉得她大不如前了。这就是人们所谓的爱屋及乌,恨也是一样的,恨一个人会连同他身边的人一起去恨,这就是人类的恨。
她现在又羞又气,声调又微微有些高,只是不想被他看轻了,于静回忆重前“想我于氏虽然家境贫寒,身份卑微,却是清清白白的门户清清白白的人,我想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出生的公子,虽然你谈不上知书达礼,你也没有功名在身,怎能对人家如此的无礼。若张扬开去,奴家还要不要做人?”
冯裤子一听拂然不悦,他生性并不风流,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可是与她这几天的接触,他渐渐地知道了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便是像她这样的良家妇女。对于男人来说,女色之中尤好良家少妇,可是在他看来,良家女子却也比不过青楼女子。不过,良家妇女虽不似欢场中的妇人一般懂得奉迎,却另有一种讨男人喜欢的滋味,所以大部分的男人最是热衷此道。
没有想到今天他会如此的主动,于静看着冯裤子急不可耐的样子,真是又气又笑。心想,你也会有今天,没有想到今天你还能如此的迫不及待,确实让她很是吃惊。她见他都这样求自己了,抓着自己的手不让她离开,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是跟着他回屋里去了。
两个人一顿欢愉,一晚上却也是相安无事,又过了一天,仿佛外面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蛇群似的。她们完全是忘记了蛇的危险,反是陷入到了这畸形的爱情里面,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缘于爱情,而是出于别的原因。恋爱,在感情上,当你想征服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被对方征服了。首先是对方对你的吸引,然后才是你征服对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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