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饿了之分析(1/2)
这可是住院部的九楼,窗户上加着防护栏,滕飞跳起来看去,借着外面的霓虹灯只看到窗户上有一团黑影一闪而过。www.126shu.com
滕飞犹豫片刻抜掉针管跑到窗前,推开窗户探头看去,外面什么都没有。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让刚滕飞从刚才的残梦中清醒过来。梦?人为什么会做梦呢!好可恶的梦,好无力的现实!
李枫桦是被饿醒的,饿得他在深睡中低声呻吟,意识发帖慢慢的苏醒过来。隐隐的听到有人他耳边阴森森的说道,“留着他只有无限的麻烦,不如让我吃了他,不能吃的话也挖个坑把他给埋了。”
听到吃字,一只只大大的虾王光洁鲜嫩的身体浮现在李枫桦的脑海里,他猛睁开眼睛伸手抓向空中叫道,“大虾王,我要吃。”
映入眼帘的是退了色的木制天花板,侧头看到书架上成排的书。这是他知道的正是郭福鱼的房间嘛,上次他也是在这里醒来了。
他晃晃身体坐起来,看到自己穿的是雪白的睡袍,他的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沙发边上的矮凳上。李枫桦活动一下筋骨,窗外灰蒙蒙的也不知睡了多久,睡得他身体僵邦邦的格外难受。坐在沙发上仔细想了想发生的事,还好,这次是有记忆的。不像上次从上火车上回来连个只字片语的记忆都没有。
有记忆反而更郁闷,他记得最后在小孩嬉笑声中听到猫叫声?自己又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上次听滕飞说是郭福鱼带他回来的,这次也是么?唉。想到滕飞他又担心起来。连忙找手机要再打个电话问问腾飞。
他把沙发和衣服翻遍也没找到手机,抓耳挠腮的想了半晌,确信在别墅的三楼房门外他是把手机装在外套口袋里的,而现在口袋空空如也。手机丢哪了?靠,手机又丢了?!李枫桦郁闷的要吐血。这是他刚刚买的水果最新款啊,花了一个巴掌还在多的钱啦。
李枫桦心疼的心肝直抽搐。开学前夕,他妈妈一改强势温和的对他说,“桦桦呀,你也过了十八岁了,法律上是个成年人了。我们的对的养育之恩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以后你在法律上是个独立的个体,你若犯了杀人放火的罪后,国法也可以制裁了……”然后是一如既往的半个小时的絮叨.不过让李枫桦心动的是,最后的最后,他妈妈拿出一张银行卡,“这个是你从小到现在的压岁钱,我们帮你收着且投资赚了些,现在全部给你。以后,这些钱全归你支配,妈妈我再也不过问。当然,从今天以后你的所有开销例如大学学费,买日用品的费用等我们也不负责……如果有一天你走投无路了回来借钱,我们也会贷款给你的.当然,既然贷就得有利息……”
李枫桦拿着银行卡激动得全身发抖,心里猜测着里面会有多少钱?几千,不会是几百吧?几万?
当然他第一时间在银行自动取款机上证实了卡上有五位数,而且首位是个八时,他高兴的差一点跳上天上去.当天晚上他就大放的请他爸爸妈妈到高级西餐厅消费了一次.
开学缴了学费,买了些自己喜欢的日用品.又添了部高配的电脑,换了部人人追崇的水果手机.
李枫桦掰着手机算了算,刚买的手机又丢了,现在还得再买一部啊.靠,大学仅上了半学期,卡上五位数要去一半了.这还有三年多的日子可怎么过……
这时肚子里发生咕咕声,啊,饿了.换好衣服穿好鞋子打开房门,这时,隐隐的觉得忘了什么,他回身在屋子里扫了一遍,没什么异常.皱皱眉头想不起来是什么让事让他脑中带着一丝疑惑?想不起来只能作罢摇摇头下楼。
刚到正屋,郭妈妈笑着迎上来道,“枫桦醒来,饿了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焖大虾,给你端上来。”
果然有虾吃。李枫桦客气的回道,“谢谢阿姨。”看着郭妈妈跛着腿出门,心里有一股暖流随着血脉在周身转了一圈。
吃完饭已下午四点,李枫桦一直担心着滕飞,匆匆出门。走了院子才现外面在飘着零星的雨雪。原想回去拿把伞,看着紧闭的院门又收回了这个想法。匆匆的找了间手机店,这一次他不再把目光放在水果手机上,选了个国产的,再次补了内存卡。手机能用后立刻找到滕飞的号码拔过去。随着对方传来彩铃——绝望的爱歌声,他的心渐渐的提起来,他真的担心再没有接电话。
“哟,这不是小四嫂嘛,你和小鱼啊搞上了啊,死他家不回来了?”滕飞带着淡淡的怒气从手机里传来。
再次听到滕飞的声音,哪怕是骂他的,李枫桦也觉得十分好听。
“快点过来吧,我在医院。”滕飞说道。
李枫桦赶到医院,进了病房看到滕飞难得的在认真的看书。欧阳平半躺在床上进他进来连眼皮都没抬。李枫桦也没计较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的感到欧阳平不喜欢自己。但把水果放在桌上礼貌的问候道,“平叔,好些了没有。”
“小四,你昨天真的去我家了?知道我在家为什么不用点力气敲门,你的气力是不是都用在和那个小鱼儿……”滕飞先入为主半责怪半揶揄道。
李枫桦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醒来后没看到郭福鱼,问郭妈妈他是怎么回来了。郭妈妈一问三不知,他心里真苦闷着呢。听滕飞这么说立刻不高兴的打断他的话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我问你,你的手机怎么会到弄潮路88号的别墅里的?你去过那里?是跟着那个红衣美女去的?滕老三,你有点道德良心好不好,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他们在别墅里种,种那个什么嗜血花。滕老三,你一直骂我没脑子的,现在你告诉我你的脑子呢?还有那个臭老头,一看就是修邪道的,你还去见他们?还和他们在一个屋子喘气?哎,来说说,他们怎么没把你也弄成那个的花?!”
滕飞被李枫桦责问得一愣一愣的,李枫桦性子一向温和平淡,很少见到他既气又急的说了这么一大通的话。滕飞看着他委屈中带着不甘和愤怒突然哈哈一声笑了起来。
“笑,笑个屁啊,昨天我,我差点就死在那个臭老头手里了。”李枫桦被滕飞笑怒了。
欧阳平也收起手中的书看向愤愤不平的李枫桦,等他张红脸色渐渐收了后才问,“你刚才说什么红衣美女?嗜血花又是什么?”
李枫桦说红衣美女滕飞立刻明白他所指的是谁,正是地铁上看到那一位妖艳却不自爱的女人。所以滕飞对欧阳平简单的描述了一遍那女人。
嗜血花,李枫桦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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