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跑堂（2/2）

吃的是类似于米一类的谷物，但没有大米好吃，泛黄，嚼起来发干，还有股子霉味，吃的菜是大杂烩，一个不知名动物的下水加几种李成不认识的蔬菜，随便放了点盐，煮着吃的，味道很差，难以下口。李成没吃两口，半盆菜几乎都被两个跑堂吃完了。

这可能是个夜店，要不然是这里的夜生活很丰富，李成是这么想的。他跟着掌柜后面从店里的地窖里般食材，都是肉，搬着搬着，李成忽然拿着手的一截小腿发愣，这个小腿的形状和表皮怎么这么眼熟？

此时李成脑海想起来的全是水浒传孙二娘那段情节，杀人劫道卖人肉包子，这家店……李成不敢往下想了，他的小腿已经开始打颤，只感觉掌柜面无表情的脸也越发的狰狞，李成以为掌柜的会杀掉他，但掌柜拿着人腿呼喝他两声，大概是让他小心点，然后提着人腿出去了。

深呼吸平息了激荡的心跳，这时外面已经有声音传来，夜间来客人了，李成想人腿既然是晚拿出来，那招待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他实在不想出去，但掌柜随后又过来了，强行把他拉出去。

李成眼前登时是一黑：“僵尸……”

但是僵尸的存在彻底打破了他的承受能力，这种东西是不应该存在的，这绝不是自然界自然演化的结果，这是只能存在于神话和传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