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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十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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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主人会忘掉这种关键的事情吗?林瑾之给的帕子没有,但萧宸保留了他过世娘亲的帕子啊。]

林瑾之重新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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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看到里面服侍的太监高华似乎眼眶红了起来。

“怎么了?”

“陛下在说梦话。”

林瑾之走了进去,真的听见楚宴微弱的在喊:“荷包……我的荷包……”

他的荷包?

林瑾之想起来了,楚宴身上一直随身佩戴着一个发白的荷包,他珍藏了许久,不许人碰的,连林瑾之也不行。

林瑾之受了记忆影响,难得善心大发的叫人寻找。

因为那是楚宴珍爱之物,并不难寻到。

很快高华就呈了上来。

林瑾之把荷包快要放到楚宴身边,忽然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珍爱这么多年。

当他打开,才发现——

那是一张早已发白的帕子,和自己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林瑾之的呼吸都带上了疼,胸腔里满是血腥味。

楚宴原来珍藏了那么久?

留于己身,莫敢忘。

可是听楚宴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心还是被狠狠的刺痛。

林瑾之背脊挺得笔直,朝楚宴行了一个拱手礼,直到最后,一头栽进那烟雨之中。

楚宴头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着凉:“高华,给朕拿点干衣服……”

当他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想起高华已经死了。

习惯真是可怕,楚宴抿着唇,不再多言。

不过他喊出了这话以后,当真有人捧着一身干衣服走了进来:“陛下,换上干衣服吧,莫要着凉了。”

楚宴拿起了他手里的干衣服,才看见了对方的脸:“燕峰?”

燕峰把头压得更低:“臣燕峰,拜见陛下。”

“免礼!”楚宴将他拉起,语气急促,“你怎会……”

燕峰明白楚宴要问什么,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给了楚宴。

听到燕峰之言,楚宴的手狠狠捏紧:“你说……林瑾之不但没杀你,甚至在暗中分布势力要保护朕?”

燕峰点了下头:“却是如此。”

楚宴忽然狠狠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看上去十分难看:“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这样?分明恨朕就好,我们互相报复不好吗?”

最难的是,我既爱你,我又恨你。

楚宴的手被捏得很紧,身体颤抖着,竟然吐出了一口血。

燕峰脸色大变,连忙上去接住楚宴摇摇欲坠的身体。

只可惜楚宴已经昏迷了过去,燕峰略懂一些医术,朝他的脉搏探去,不由大骇:“陛下,陛下!”

宫中陛下昏迷——这个流言犹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蔓延开。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就连信王也知晓了这个消息。

他连夜赶到宫中,看见被太医们重重围住的楚宴,里面汤药的味道简直刺鼻至极。信王红了眼眶,哑声的朝里面喊了一声:“皇兄……”

然而楚宴无法听见,他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迟迟不肯醒来。

信王在宫中受了楚宴一夜,当天光初亮的时候,楚宴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皇兄你醒了!!”

楚宴看向那边的少年,他的眉宇之间满是担心和儒慕,就像自己当年看林瑾之的眼神。信王的封号……是他亲自拟定的。

信。

因此,信王虽然年幼,今年不过十五,比他足足小了十岁。可朝中对自己这个唯一存活下来的弟弟,多半抱着敬畏。

毕竟陛下的态度,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夜了。”

楚宴的精神变得恍惚,哑声说道:“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信王问:“皇兄,你的身体怎么衰败至此?是不是林瑾之和韩铮那两个逆贼……?”

“胡说什么,关他们什么事?朕之前围猎受伤,直到现在身体都尚未恢复,别乱猜了。”楚宴皱紧了眉头。

信王一听他这么说,悬吊的心才放下:“前些日子,宫中有异动,我还以为他们要对皇兄不利……”

“别担心了,朕的事情自己知道,你安心读书习武。”

“……好。”

两兄弟说了一会儿话,楚宴便让信王回去。

殿内静悄悄的,香炉之中袅袅的白气升起,里面似乎加了安神的成分。

[主人昨天这么说……林瑾之还会过来吗?我真的担心那最后一点的悔恨值。]

楚宴一个人的时候就特别吊儿郎当,脸上那脆弱的表情顿时一变,慵懒的眯起了眼:[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

[我们人类有句话可以形容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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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皇帝不急太监急。]

[主人……你骂我是太监!!]

楚宴咳嗽了一声,哪里知道系统反应得这么快:[说真的,你知道什么叫求而不得吗?难以放下,吃不下去又噎不进去,我现在在林瑾之心里就是这样的存在!]

[……]

[所以他一定会过来看我的,这是男人的通病。绝望给够了,该给一点甜头了-v-]

主人大大你为毛这么开心!!系统在内心疯狂的吐槽着。

陛下昏迷的消息,惊动了尚在府中的林瑾之。

虽然昨天楚宴这么对他,林瑾之也依旧担心挂念着楚宴。

等他到宫中觐见时,发现楚宴寝宫外面的那株梨花已经尽数散落,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月。

林瑾之收回自己的眼神,连忙走到寝宫里。

太监在给里面添炭火,林瑾之轻声喊了他一句:“都四月了,天气已热,怎么还添炭火?”

太监一见林瑾之,连忙跪了下来:“回公子,陛下一直喊冷,所以奴才才进来添炭火的。”

听到这句话,林瑾之久久无法言语。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只觉心痛难忍,楚宴的身子竟然差到了这种地步。

“你先下去吧。”

“诺。”

林瑾之踏入里面的时候,望见床上的楚宴,他依旧在沉睡,炭火轻轻的烤着四周,让宫殿里的温度有些太过于热了。

这样的温度,他却依旧喊着冷。

楚宴这个样子,只会让他的心更加疼。

林瑾之走进了些,痴迷的看着楚宴的脸。他更清瘦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楚宴也过得并不好。那日林瑾之看见楚宴和韩铮在一起的场景,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

若是再看见更多,他怕自己会和韩铮起冲突。

楚宴的脸苍白得吓人,嘴唇毫无血色,这一副病重的样子,仍不掩其风华。

“陛下……”

听到声音,楚宴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你怎么来了?”

“臣奉旨抄家的时候,在幽禁凌王的故居里,发现了许多东西。”

楚宴依旧那副懒懒的样子,朝林瑾之看了过去:“什么东西?”

林瑾之却沉默了下来,反而朝楚宴做了一个拱手礼:“不如,请陛下跟臣去那里看看。”

“那东西很重要?”

“是。”

楚宴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起身。这个动作,让他的衣衫滑落了一半,墨发也迤逦的落下。他鸦羽似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轻轻颤抖的样子,颇有几分柔软。

林瑾之差点挪不开眼,喉咙发干的走过去给楚宴把衣服拉上来:“陛下,别着凉了。”

楚宴看向了他,又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等他穿好外衣,才跟着林瑾之去了宫外。

自从燕峰回来以后,便一直隐在暗中保护他,因此楚宴也不必担心外面行刺之类的事情。

他们辗转来到了当初幽禁凌王的那个别院,里面分明才半个月没人住罢了,便已呈现荒败之色。

林瑾之带着他,缓步走到了一个地方。

当楚宴看清一切的时候,不由愣在原地。

画室里,挂满了都是他的画。

凌王画技出神入化,为世人赞叹。

只是他却从不画人物,总是一些山水花鸟,随便拿到外面去都价值千金。

被幽禁之后,他却只画人物,每日如痴如狂的画着,仿佛这样才能解一解那难以言说的相思之情一般。

楚宴缓慢的走到其中一幅画前,上面画着一少年,站在满天的山花之中。

“这山花为何红得这么好看?”

“因为,那是血作的画。”

外面的雨顺着屋檐低落而下,落于水潭之中。林瑾之的声音太小,没入这细密的雨声里。

他和楚宴离得近,楚宴才听到了他这句话。

楚宴的手一抖,动作细微得任谁也看不出来。只是林瑾之的话,说到底在楚宴的心头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以血作画,绘成山花,诉这相思天涯。

楚宴读懂了画作里的意思,也许是凌王觉得,其他的颜料都配不得这幅画作,而是结合了自己的血和香料,还混杂了其他一些矿石原料汇合而成。用这种东西,一点朱唇和身后那山花。

他的爱,未免也太疯狂了。

“这些东西,烧了吧。”

林瑾之一直看着他:“既然陛下说烧了,那就烧了吧。”

楚宴将那一幅幅的画给取下,看到里面的人物全都是他,仿佛能感受到作画的人在画着这些的时候,有多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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