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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125战台上的脚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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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次日又出现在青罗战台挑战了,这着实让许多人伤脑。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知趣,还来个没完没了了?但也让许多人兴奋,总算没有一去不复返。如果那样了,我们还没有机会了。箫剑扛着一杆血旗来,插在青罗战台上就叫阵。叫阵没什么新意,倒是许多人朝那杆旗多看了几眼。摆明了这家伙是来复仇了!

反正箫剑摆出的姿态就是来复仇的。当真是睚眦必报!许多人表情精彩了!那几个大势力怕是避不过了,只有动真格了吧!那么就有好戏看了。

箫剑并不认为如今他的实力足够了。如果不能在战斗中迅速提升,那么他就只有战死的份。毕竟几个大势力还是拿得出几个狠人来的。至于箫剑昨天的多此一举,无非是顺道为之,不想单纯地给让自己不爽的人一个大馍馍。

至于祭旗,这或许才是他内心真正想要的。

箫剑站在青罗战台上,一身银色战甲烁烁迎光。箫剑就像披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神圣光芒。他站在那里,就像遮盖了世界的风采。那一张倾绝天下的容颜发丝飞扬。美丽从不是女人的专用名词,但美丽是完美杰作的专用名词。至少上天或是这样想的!箫剑站在那里,只是一个站姿就是倾倒天下。

然而真正的敌人是不会因为他的美丽而仁慈的。至少如果因为他的美丽而留下来,那也不是源于仁慈。真正的敌人反而会因为他的美丽而疯狂。但箫剑无惧。疯狂就是不怕死,不惧任何代价么?能上这战台的,几人怕死?怕死的多做了鬼魂!疯狂?修行道上能不疯狂。一颗誓不回头的决心,不疯魔,无以成道!

箫剑的战斗总是有许多人愿意看到。其中就包括了昨天被挫败了几人。他们中有人骄傲得可以无视天空,但总归对这个漂亮的少年许以注目。

祭旗第一天,当箫剑站在那战台上时,许多人愣了一下。但部分天才狂热了,终于不是没有机会!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但等待着一个出头的人。箫剑的战力可是在会试期间有目共睹,谁也不敢言必胜。虽然能有这战斗的冲动的许多都有把握闯过会试的那一点儿级别,不过谁也看不出那是不是箫剑的全力。至少看上去不是。再者箫剑下手太狠辣了,单单会试个几天擂战就杀死数百挑战者。都还是不弱的圣王,许多是认识的人,许多是有些名声的人。箫剑手下,几乎不留活口。唯一意外的是逍遥山庄有人去求的。但今天箫剑站在战台上,那股冷冷的寒意冻彻人心。这怕是求不成。一上战台,唯有死战!

箫剑站在战台上,对手上来的有点儿慢。箫剑扯了扯嘴,看来杀得有点狠。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终于,一个黑色大汉跳上战台。一来就极力撑开法相,足足几十里高。那就是几万米的法相,看上去箫剑像一个微不足道的蚂蚁。箫剑的瞳孔缩了缩,这人才七星圣王,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感觉。看来是有人派来再度试探一下箫剑的手段的。难道他们看到的还不够多吗?这意味着他们需要出手的勇气。

箫剑看着这遮蔽天空的大汉,有些皱眉。这就是箫剑和圣王交战的唯一苦楚,他们大多有法相,太大了。箫剑无惧,但感觉不怎么好。这方向越大,与战力比较起来越证明他们是废物。

不过这只是箫剑这么想而已,事实上这法相越大,意味着能量越多。曾经的精灵族大师提出一个经典理论叫做质能守恒。质量意味着能量,同等密度下体积越大,质量越大,对应的能量也就越大。不过那需要同等密度。一般而言法相的密度和级别、功法、血脉等诸多因素有关。而普通人的几乎就是法相的大小决定战力高低。

但箫剑并不在这普通人之列,箫剑的密度其实差不多。但箫剑可是实实在在吞下了整个至尊火域。那庞大的能量到哪儿去了?箫剑到现在也不解。也许这未知的去处就是所谓的潜能吧。但时间累积了这么久,世界的秘密也越来越少。潜能也是如此,不过潜能的解释可不是这样。对于箫剑这种现象,人族、机械族和精灵族等族的知识系统中倒有不少的解释,比如说异次能量、能量不守恒、能量宇称位、能量激发效率、元墟炉宙说。

箫剑倒没想到这么多,他只是觉得大汉太碍眼了。他微微皱眉,极翼如同天刀划过,大汉被切成两半。涉及阴阳奥义的手段对元神会肉身都有直接的杀伤。这大汉也就死了,是亡,不是亡魂。箫剑连让他报下名头来历的机会都不给。

箫剑的身形升高了些,大汉的法相太庞大了,他倒下溅起的烟尘太高了。箫剑背后大日闪耀,看上去就是他此刻的光环。箫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倒下的尸体,一道清冷的声音压盖全场:“连我一招都接不下来的人没有资格报出他的名字与山门!”

这让许多人脸色变了一下,上去还可能做了无名刀下魂。

血旗猎猎随风,大汉倒下的地方,箫剑插上了他预先准备的血旗。于是大汉的尸体被献祭,一部分鲜血留待洗涮战台。这是丝毫不掩饰的血腥,那战旗上的名字一个个看上去逗那么默默无闻。只有很少一部分人依稀对其中一两个人有印象,传说是死在陨月丘一战。这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战,想起箫剑登上战台毫不掩饰的目的——复仇!

“水庄主,箫剑是你儿子!这也代表你逍遥山庄的态度吗?战争继续……”在帝宫之中有人质问水流年。在人族,有这个资格的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水庄主,要知道之前双方是平等和解,谁也不输谁。水庄主此举是要再起战事撕毁协议吗?”

“听说水庄主对儿子的管教不怎么妥善。我们相信水庄主的信誉,但令郎此举实在有失水庄主的颜面。我们可以看在水庄主面上,这次不计较小孩子的淘气。”有人话说得看似温和,实质上阴恻恻的。

……

“犬子如何,本庄主自有定论。犬子的管教是本庄主的家事,不需要外人多嘴。我可以告诉你们都是,箫剑此举不是逍遥山庄的态度,是他自己的态度,是人主的态度!”水流年也回应。这也是箫剑的建议之一,将矛盾摆于桌面下!

“我看复仇不过是个说法,箫剑此举怕是不满见礼时的对手,相硬杀一个真正的绝代风采!后生可畏啊!……”天罗帝主也出声道。难得一个圣王的战斗聚集他们的关注!

“箫剑是不错,但他选的对手都是圣王。这一届的小辈还是有几个不错的。”

“箫剑无法绝代,公主殿下还没有突破呢!”天罗帝国的一位最顶级的巨擎说道。不少人默认。只有知情的几人心中有些古怪的感觉。

……

这会是染血的战斗。然而对于箫剑,这只是一场了解因果的战斗。他要了结他的因果,然后离去。他答应看世界,待够了一个地方也该走了。既然伤已经好了,那么除了这个,或许再也没有停留的理由了。这只是要斩却的羁绊。

箫剑出尘而立。他剑未出鞘,遥遥的锋芒就已经执掌战台。他继续挑战,只是没有具体的名字。就是框出一个范围,慢慢地杀!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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