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梦非梦（1/2）

“后来我重新看了地图，发现有个徐家汇路，所以我想可能是徐家汇路和肇嘉浜路的交叉路口。至于‘一柳一松’，主要是‘不见不散’提示的，就是要让柳字和松字合并，两个木是林，柳字旁边是卯，就是卯时，七点开始到九点，合起来是十六点，也就是下午四点，而公就是阳，在木的阳面，一是指交叉口路南，一是指树的南面；两个一嘛，就是两天后。整个信息合起来，就是两天后，下午四点，徐家汇路和肇嘉浜路交叉口南面，紧挨着路口的树的南边，不见不散！”靳阳试图在上官毓面前充分地展示自己的推理能力。

上官毓皮动肉不动地微笑着看着靳阳，问：“交叉路口有东南面和西南面，你是怎么知道在东南面？”

靳阳呵呵一笑，说：“这个嘛，蒙的！”

上官毓此时的玉脸突然严峻起来，然后一阵失落，自言自语了一句“可能真是天命！”

靳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想“可能真是上天安排，我居然蒙对了，正好在交叉口路东南边的树下见到了上官毓。当时自己还一直看着对面马路，怕万一猜错了，就赶紧赶过去。”

上官毓说：“然后你就看到了我！”

“是的。”靳阳顿一顿，尽量抑制自己的自豪感，故意补充说：“然后，我们来到日月光这里！”

他是想用俏皮的话调节一下气氛，但是看着上官毓漂亮的脸庞上总是笼罩着严肃的气氛，靳阳感觉自己的话好像有点多余。

上官毓切入正题：“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讲讲巫师的事儿吧？！”靳阳看到上官毓嘴角向左上扬，以为有蔑视之意，便问：“难道不是？”

“我们还是聊聊你的事吧！最近是不是总做梦，梦到我们？”

“嗯，是的！”靳阳突然想到些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梦见过你……不对，那是梦还是现实？”

靳阳突然不知所措：如果这些天的所经历的都是梦，那么面前的上官毓是谁？我难道现在在梦里？一直在跟梦里的人说话？如果这些天经历的不是梦，那么上官毓怎么说我在做梦？我怎么每次醒来都在自己的床上？那些魇镇、飞来飞去的巫术，是真的假的？上官毓说我之前在做梦，那么她也是梦里的人，现在一个梦里的人跟我说我之前做梦……啊，这是什么逻辑？

靳阳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呆若木鸡，又不知从何问起，甚至他连自己现在是不是做梦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上官毓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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