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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上手术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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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河水也冻上了。这天,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军营。团里的三营出动了,跟队的军医是项莹。本来想要让安安这群女兵跟着去见见血。但是考虑到这是入冬来的第一战,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便带了卫生所的老兵去。整个卫生所除了黄军医,就只剩下三班的新兵们了。班里的女兵已经开始学习基础认药。一群人坐在那里互相考教,手里却不停的做着棉签。

安安已经跟着黄军医在练习科手术中的拉钩了。也不知道团里是不是为了帮助陈安安尽快学习好西医。总之安安从缝合到现在的拉钩,已经用掉了十多只兔子了。虽然最后兔子还是可以吃的。但安安想不通哪里来的这么多只兔子。反正她需要练手,就有兔子给她。

后来还是黄军医跟她说:“你现在知道团里对你有多看重了吧?从项医生传回消息的那一天起,团里就开始预备这些实验对象了。甚至还抓了好几窝怀孕的兔子回来。现在都在炊事班后面养着呢。养着这么多只兔子,又不能随便吃。就等着你实验弄死了一只兔子才能够吃一只。想想都可怜!”

对此,安安只能表示自己的压力越发大了。居然都影响到团里战士们的吃肉问题了,这是不是太严重了?黄军医也只是调侃安安,故意往大了说,想让安安更加用心。就那么点儿兔子,全做了,都还不够一个年的人吃一顿呢。

安安现在都快得医生职业病了。看到个动物,就会分析怎样给它开肠,破肚不会伤到内脏;怎样缝合才能够更好的愈合伤口;手术的时候使用多大力气拉钩才能造成更小的伤害。

有一段时间,班里的人都躲着安安走。安安为此很是不解。还是俞丽丽胆大,跟她说:“班长,你别瞅我们行不?总觉得你最近的眼神有些渗人。一对上你的眼睛,就感觉你要给我们开肠破肚一样。”从那时候开始,安安才知道自己学医学得有些魔怔了。

她自己注意调节,现在看人已经不那样了。但看见动物还是有些眼睛放光。为此,她还闹了一个笑话。

那天是休息日,陈安勇跑过来找安安,说是老班长要带他们上山去。在这个年代,部队不禁止士兵们偶而上山去打猎。但是不允许频繁的上去。而且不允许带枪,以免误伤的人。

安安本来不想去的。后来还是两个军医,觉得她学习太刻苦。人脑中的弦不能绷得太紧,会断掉的。所以就让安安跟着她二哥去了。班里的女兵们也跟着去了。

到了山上,安安主要还是寻找一些药材。那时候已经秋天了。这儿的秋天来得又早,草木都枯黄了,根本找不到有用的药材。

一路向林子深处走去。班里的女兵们也很彪悍。特别是靠山的农村里出来的都有一手不错的打猎技巧。当然,这里面要排除安安这个连农活都没做过的人。女兵们的打猎基本上就是挖陷阱。男兵们除了挖陷阱,还会拿着军用匕首,弹弓等工具去打猎。

没一会儿,陈安勇就打到了一只野鸡。野鸡的翅膀受伤了,鲜血淋淋的。陈安勇连忙提着野鸡到妹妹面前炫耀:“老妹儿,看哥哥打了一只野鸡。”

安安抬头一看,就习惯性的盯着那只野鸡的伤口,心里开始计算着该怎么治疗,该怎么缝合。她倒不知道,自己盯着野鸡的眼睛都在发绿光。

陈安勇的班长刘三娃带着班里的男兵过来,手里还提着两只流血的兔子。安安也用那眼神盯着兔子上的伤口。

结果刘三娃先撑不住了。他期期艾艾的说:“那个,陈军医,你要是馋肉了。咱们留一只兔子给你吃啊。其余的还是要交给食堂,大家一起加餐的。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此话一出,安安顿觉尴尬。自己虽然也很久没吃肉了,但也不至于露出馋肉的样子啊。知道班长露出这样的眼神,到底是为什么的女兵们,全部哄堂大笑起来。最后还是刘春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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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群男兵们解释了一通。才没让安安留下一个好吃贪嘴的名声。

不过男兵们反而有些害怕起安安来。心想着,这陈医生看病人是这模样啊,怪渗人的。以后还是注意点,最好别让她给自己看病。安安可不知道,就这一出还让一群男兵们有了心理阴影。

现在河水结了冰,边境的冲突又开始了。安安增加了学习时间。手术实验也越做越多。黄军医还说,过段时间教她如何开刀。黄军医是把自己以前的课本都找了出来,送给了安安。项莹也把自己的医学书借给安安看。安安如今只要有空闲,就抱着这些医书看。有时候还把自己家里带来的几本中医书拿出来对照学习。

他们的驻地离边境的sf河特别近。坐在医务室里,也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那边传来的枪声。看来战斗是打响了,安安跟三班的女兵们忽然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家竖起耳朵,听着断断续续的枪声,都有些心不在焉。

黄军医轻咳了一声:“我知道你们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所以有些走神。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们。再有下一次,你们就滚出卫生所。你们是学医的,以后还会见到伤员。甚至要跟着小队去前线。听见枪声就干不动活,那你要是正在给人治病的时候,甚至正在给别人做手术,你们这一走神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不用我说吧?”

十个人站了起来,都有些羞愧。安安带头道歉:“对不起,黄军医,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黄军医虽然有些不忍再骂她们。但这件事情的确比较严重。他还是继续说:“你们没有对不起我。你们对不起的是你们自己,还有即将成为你们救治目标的战友们。你们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吧。”

三班的女兵们都垂着头反省着自己。来军营已经快三个月了。她们总能得到上面的夸奖。可细想起来,她们就做得好吗?只能说他们的确比其他两个女兵班的人做得好。那也是她们被原先的班长耽搁了,如今她们开始努力,与自己班的差距也越来越小。仔细想想,她们也并不是特别的优秀。她们也没有把每一件事都尽力做到最好。班长是因为要学的太过深奥而尽了全力。自己就这样每件事干到80分就行了,得过且过的过吗?一反思,所有的人都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

这时候,有人闯进了医务室。来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大家一看,都认识,这位是三营长侯亮的母亲。三营长侯亮虽然不是大院子弟。但父亲也是一名退伍军人,现在在地方的警察局做局长。母亲李宁是一位高级知识分子,在县里面做老师。又不是家里面都是军人,李宁早就被打成臭老九了。侯营长,有一位青梅竹马。是个很温柔的人。去年办了婚礼,就来这随军了。这位嫂子叫孟娟,父母都是曾经在sl留过学的人。所以她会俄语。这里是zs边境,所以团里安排她给战士们上俄语课。她虽然是城里人,却待人真诚,很受大家的欢迎。

孟娟今年已经怀孕了,所以李宁在两个月前也来了这儿照顾越来越行动不便的媳妇。如今看到平时行动优雅的李阿姨满头大汗,头发都被风吹的凌乱的狼狈样子,安安立刻明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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