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瞒天过海(2/2)
“好的”
彭处长问的是那事,那案子被压下来了,县里给的结论是两个流氓团伙火并、凶手在逃,具体是如何往上报的,陶昊便不得而知。看彭处长在农专当学生处长,陶昊觉得那个大官很可能就是清江驻军的首长。追查到首长的头上不可能,但搞出这么大的事又出了人命,地方领导既然捂了盖子就得落个人情,恐怕部队里也不太可能装聋作哑。
等年轻走远了,站在昏暗路灯下的陶昊想了想,推脱道:“彭老师,我又不是公安,哪会知道那些?”
站在路灯下的彭处长听得出话音,不满道:“陶昊,那晚你就是当事人,你会不知道后来的事?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伙流氓可都好好的,连重伤都没有一个!”
不能,陶昊不可能因为这位彭处长能管他了,就把下狠手的木大哥置于险地。他们这种当官的人,心思是与常人不同的,就比如老爹老六是枉死的。沉默了片刻,油滑的陶昊很诚恳道:“彭老师,对于您来,那不过是件已经过去了的芝麻事,但对于有些人来,那就是牢狱之灾。”
彭处长脸上阴了阴,沉声道:“你们干的?”
那事太大,而且还牵扯到大领导,陶昊可不会背这冤枉,连忙道:“彭老师,如果我们有那么大胆子,公安还不会把我们往死里整?”
看样子也不象,但彭处长仍然逼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陶昊油滑是油滑,但知道事情的轻重,否则他老爹也不会对他放任不管。见彭处长一再逼问,他只好把黑锅给张所长他们背上,反正木大哥也不在袁州混,还怕他们找得到人?
“彭老师,那个在大厅里吃饭的后生,不是你们的人?”
“你呢?”
“我也是,公安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的。”
应该不会撒谎,但这子太油滑,彭处长想诈一诈,阴着脸道:“陶昊,不要撒谎,我看过了笔录。”
放屁!
笔录上的字是老子亲自签的,上面写了什么老子不知道?
诚恳的陶昊更诚恳了,低声道:“彭老师,您都看到了笔录,还来问我?那么大的事,我爸就是个生意人,我们敢胡八道吗?再了,死者是当地的流氓头子,我们要是敢乱,不怕他们来报复?”
的很在理,应该是当地公安想大事化,结果弄巧成拙。可彭处长就是想不明白,那天晚上一起打架的年轻人,为什么下那么狠的手?
这多好解释?陶昊暗笑了起来,凑过去声道:“彭老师,您是在学校里教书,哪清楚社会上的事?兵马桥繁华吧?几年前没通国道时,那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现在繁华了,多少人在那讨生活?死者是我们那最大的流氓头子,多少人盼着他出事呢!”
这么一提醒,彭处长立即想起来了,当时那些流氓是去找人的。
“你是,那年轻人是那个什么老白的人?”
这话可不敢乱,老白肯定会到兵马桥做生意,自己家里也得罪不起那个混混头子,陶昊连忙道:“彭老师,那我就不清楚了。按理,他们那些混混都喜欢恃强凌弱,不太可能一个人敢打一群人。”
有道理,彭处长连连头,也声道:“照这么,那年轻人为什么啊?”
“不知道。”
也是,十八九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彭处长不再问了,笑骂道:“赶紧滚蛋,晚自习时间乱跑什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