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追（2/2）

　　二哈附耳：“是那个老人。“

　　“你们是？“护士问道。

　　艾华掏出警官证：“我是公安局的，有事情想向这位老先生询问。你能回避一下吗？“

　　“可以，但霍先生的身体不适合长时间接受询问，希望警官您能体谅。“小护士的职业操守让人赞叹。

　　“恩，我尽量长话短说。你们在外面等我。“艾华说道。

　　“恩。“战澜和二哈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您好，霍先生，我是冀州地区的警察，我想像您了解点事情，希望您能如实答复。“艾华拿出那个铁十字徽章的盒子。

　　老人点点头，说道：“恩，有什么你就问吧。我已是将死之人，如果能对你们有什么帮助，也是功德一件。”

　　“这个铁十字徽章，您认识吗？”艾华问道。

　　“这……我记得两年前，我在京城的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不过，拍下来后没多久，我妻弟家的孩子就来我家，说是要演什么话剧，借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看到它了。当时也不怎么值钱，这个徽章一共发行了七千多枚，我也没往心里去。”这位霍先生是一个徽章收藏家，这种铁十字徽章他还有几枚，但丢失的，只有一枚。

　　“是这样，那谢谢你的配合。”艾华一个敬礼，离开了重症监护室。

　　“怎么样？”战澜问道。

　　艾华摇摇头：“下一个。”

　　“第三个是，冀中市第十中学。”二哈说道。

　　“难道是一名老师？”战澜问道。

　　“不一定，也可能是学生，现在的小孩子可不得了。”艾华觉得这个吴先生也有可能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孩子有可能有这般玲珑心思？

　　不一会，车子来到了第十中学。

　　艾华带着二哈下了车，示意战澜留在车上，战澜那花里胡哨的花臂刺青容易引起误会。

　　跟着学校保安，说明了情况，两人来到了校长室。

　　校长见到两人就问：“我们十中可是重点学校，你们警察查到这里，对我们的影响很不好啊。“

　　校长看上去是个文化人，但这种文化人艾华最讨厌，一点正事不干，除了吸取学生家长的血汗，不干别的。

　　“校长同志，你误会了，我们这次来是寻找一个优秀的电脑高手，这对你们学校可是一件好事。“艾华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是这样，那你们稍等一下，我联系一下日报的人，对这个孩子做一篇报道，也鼓励你们警员的光辉形象。“校长的心思艾华怎么会不清楚。

　　“暂时不用，因为还未确定是不是贵校的学生，也有可能是老师。一旦确定了，也要保护他的**。希望校长同志给于配合。“艾华说道。

　　“那好吧，我让张主任带你们转转。“校长让站在一边的教导主任陪着艾华与二哈，走进教学楼。

　　“在三年九班。“二哈说道。

　　主任拿来三年九班的点名册，二哈在门外嗅了嗅，根本没看这个张主任的册子：“第二排第一个，叫出来一下。“

　　张主任走进教室，示意老师需要叫一位同学。

　　讲课的老师是一个的老学究，讲的历史课，学生们一个个昏昏欲睡，见主任来了，一个个安静下来。

　　“宋海岩同学，你和张主任出去一下，她找你有点事。“历史老师继续上课。：”下面咱们继续讲五胡乱华……。“

　　“你好同学，我们是警察，你不用害怕，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这个铁十字徽章，你见过吗？“艾华问道。

　　“这个……我……我没见过。“这个宋海岩同学明显是说谎了。

　　“同学，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件事涉及国家安全，你的一个谎言将导致华夏的倾覆。这个责任，你是无法承担的。我再问你一遍，你见过这个徽章吗？“艾华凝视这个学生。

　　“警官同志，我觉得您这样逼问一个学生很不妥当。“张主任是一个已婚妇女，对于学生还是很宠溺的。

　　“我们只想听真正的答案。说谎的孩子是要被狼吃掉的。“艾华的目光没有移动，身边的二哈则是咧咧嘴，锋利的犬牙让这个名为宋海岩的学生差点吓尿了。

　　“是我从我姑父家拿来的，他也没朝我要，我就送人了。“宋海岩唯唯诺诺，根本配不上他的名字。

　　“送谁了？“

　　“一个在蛋糕店打工的女孩，我不知道她姓什么，只知道她叫小样。“宋海岩都快哭了。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没事了，你回去吧。哦，对了，还有，以后追女孩子要送娃娃，不要送这种东西。女孩不会喜欢。“艾华带着二哈离开了学校。

　　“接下来是第四个。“

　　三人驱车前往，发现是一个欧洲人，经过艾华的询问，欧洲人表示这是他外公的勋章，只不过在几年前失窃了。欧洲人想要回勋章，被艾华以脏物的理由拒绝了。

　　第五个是一个拍卖师，也不是正主。

　　“咱们将这些线索联系一下，这枚勋章的第一任主人是那个欧洲佬，在不小心的情况下，被第二任主人，就是那个冀州一霸，灰t男捡到，卖给了拍卖会，第三任是拍卖师，经手拍给了第四任主人收藏霍，再由第五任学生宋……“

　　“这五个人里面没有吴先生啊。“战澜说道。

　　“不不不，有！是那个学生宋给出去的，那个在蛋糕店工作的小样，全名应该是吴小样。我们被吴先生这个名字迷惑了，一直以为这个吴先生一定是个男的，而且是个it宅男，没想到这个吴先生竟然是一个卖蛋糕的妹子。“艾华手里拿着一卷报纸，说道。

　　“可谁会管一个女人叫先生呢？“战澜诧异。

　　艾华将报纸塞进战澜的手里，报纸头条：《钱钟书妻子杨绛先生去世一周年》

　　“当一个女人的学问达到一定程度，或是从事教育的女人，都可以被称为先生，李渔也曾说过，这个吴先生手下有一帮人，应该指的是她的学生。所以一个女人被称为先生并不奇怪。“

　　真相大白，这个吴先生本名吴小样，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年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