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驱魔人(1/2)
爱丽丝听罢,半晌不语,忽然轻笑起来:“厉,我不知道三天前的晚上,你是不是就在那附近,可当时你不是开车离开了吗?
“你对了一半,当时,那个男孩的确要非礼我,可我才不会违背向上帝许下的诺言,我拼命反抗,没让他得逞。好了,听到这个答案,你会放心了一些吗?”
“我当时开车离开了?”厉凌一怔,忽然反应了过来,“原来,就是毕业典礼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厉凌在毕业典礼上发言结束后,就悄悄地溜了出去,和桐子开车去到了普纳尔谷勒维岗上那座鲁班庙里。
然后,他骤逢天降奇缘,与华夏奇门异术鲁班术风云际会,开始了他崭新而纷繁的人生之旅。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同时开启了另一段崭新而诡异人生之旅的,还有眼前这个白人女孩!
可爱丽丝的眼神和表情又不像是在骗人,她她没有失贞,厉凌也愿意相信。可是,她额上司命纹那处一分为三的“破瓜纹”该作如何解释?!
难道,自己掌握的鲁班术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爱丽丝,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厉凌紧紧望着她。
爱丽丝一脸茫然地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到这个问题,那天晚上,我碰到了一个白人男孩,然后和他去了学校后山,他很英俊迷人,也很绅士。
“可是,厉,你当时对我爽约了,我对你很失望!我和他很谈得来,我没想到,他竟然带了大.麻,还有一些药丸,也许是可.卡.因,我不确定,经不住他的诱惑,我和他一起吸食了,然后……”
“他对你动手动脚、要非礼你?”厉凌接道。
“既然当时你已经看到了,为什么不站出来赶走那个混蛋?”爱丽丝突然有些失态,“你既然就在附近,你为什么不出来!你这个胆鬼!你们华人,真是那样懦弱不堪一击吗?
“没错,我的确喜欢你,可是,我没想到,我心中最完美的男孩,竟然如此胆!竟然会眼睁睁地看着喜欢他的女孩被人欺负……好吧,结束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爱丽丝,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当时不在现场,我没有看到那一切发生在你身上的不幸!”厉凌以手指天,一字一词,掷地有声,
“华人从来就不曾胆懦弱,为了保卫自己的民族和国家,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他们同样能挺身而出,反抗强盗和侵略,打击敌人和歹徒!
“爱丽丝,那晚我若在现场,你知道,我会功夫,中国功夫,那个混蛋定然会被我狠狠揍一顿然后丢给警察!”
“厉,你的是真的吗?”爱丽丝眼眶一红,抬起头盯着厉凌,倏地,拥入他的怀里。
也许这就是外国女孩和华人女孩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也许会误解一个人,但是她们几乎不会以最大的恶意去猜度一个人,你解释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她们宁愿相信你,也不会再耍性子继续蛮横无理地闹下去,但是,若被她们发现你真是骗她的,然后——应该就没有然后了,她绝对不会再相信你,永远。
厉凌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轻拍着她的背部:“爱丽丝,我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你遭遇了这种不幸……如果上帝能让这一切可代替,我宁愿这些事发生在我身上——”
“哈哈,你是,你愿意代替我被……被非礼?”爱丽丝抬头望着他,嘴角挂着一缕顽皮的笑容。
爆我的菊?厉凌也不由失声一笑,纵算当时自己是明劲初期习武之人,但五六个即便会西方搏击术的大汉还是不够自己看的。
“那你……”望着她额上那缕明显的“破瓜纹”,厉凌心下忐忑不已。
“厉,我过,我没让他得逞,我剧烈反抗,甚至大声呼救,他不得已停下来,然后对我道歉了。”爱丽丝拍拍厉凌的手,长长的睫毛一眨,眸子里遍布星辰,
“厉,我是上帝忠实的信徒,哪怕是你,我也不会草率地和你上床,除非,等我接受了上帝的祝福、正式成为你妻子的那一天。”
厉凌了头,避开了她温热的目光,心头沉重起来,爱丽丝绝对没有骗自己,她没有和别的男孩发生关系、或者被人强暴。
可是,她额上那缕“破瓜纹”清晰地征示着她在三日前已非处女!
关键是,其司命纹一分为三,干流遁迹而三支流断流,生灵气运却匿于三道气运线里,如此罕见而惊绝的命理异兆,其起始,竟然始于司命纹上的这道“破瓜纹”!
女孩长大成人,出嫁之后,洞房花烛,夫妻圆房,其司命纹上便会显现出一道再非处女的“破瓜纹”。而爱丽丝司命纹一分为三的起始,竟然从这道破瓜纹开始!
也就是,爱丽丝身负千古罕见的命数、其命运轨迹自18岁后将会发生滔天巨变的起始时间,正是自她破瓜开始——从她不再是处女的那一刻开始!
所以,让她失去贞操的男子,一定有问题!
可是,命理征兆爱丽丝已非处女,但她却并没有和异性发生过关系……
可怜的爱丽丝,你到底碰到了什么啊!
原来,毕业典礼那天晚上,爱丽丝追着厉凌参加毕业舞会,但厉凌爽约而去,她伤心愤懑之时,在月光下的校园里,遇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孩。
那个男孩自称是来约翰斯丹利中学找一个朋友的,爱丽丝对他很有好感,两人随后去到学校后山上,男孩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大.麻和其他一些药丸,爱丽丝经不住他的诱惑,吸食了一些。
然后,她的意识便不怎么清醒了,直到那个男孩上来抱住她、对她动手动脚。
爱丽丝奋力反抗,又大声呼喊,那个男孩才停下来,向她道歉,自己被那些毒品蛊惑了,并保证不会再犯,爱丽丝原谅了他,两人不久便从后山上离开,然后道别。
“他真的没有侵犯你……”厉凌望着爱丽丝喃喃自语道,忽然,视线在她的左耳上停下来。
爱丽丝左耳垂内侧,有一道伤痕,其上血迹已经结疤。
厉凌心下一跳,赶紧问道:“爱丽丝,你左耳上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
爱丽丝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完全没有印象了,也许是在哪里碰擦的,也许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破的吧。”
“这伤口有几天了?”厉凌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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