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作证(2/2)
反应过来的成敬明,看着突然跪了出来的乔木深,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乔木深,你说你想起了什么有关本案事情?”
乔木深:“回禀大人,小人想起了一件事情,许是与本案有关连。学生一直住在南院,后来虽然有因为住宿的调整搬了房间,却也一直都是在南院里住,今年,我却突然提出了想要搬到东院,就是因为我曾经在一个深夜在东院撞到了一件事情,惊疑之下我就提出搬到东院。”
“哦?”听到这儿成敬明来了兴趣,东院就是发现穆莺莺尸体的院子,乔木深说是有可能与案情有关,又是发生在东院,那就很可能是他见到了一些什么,“你在东院到底撞到了什么竟然想要搬过去?”
跪在地上的乔木深抬起了头,看向了坐在上座的成敬明:“我在夜半撞到了一男子在东院的井边烧纸钱。”
“烧纸钱?”众人惊呼,成敬明连忙说:“是谁在烧纸钱?你还看到了什么?”
乔木深:“大人还是听我慢慢道来。那几天我因为深夜苦读直到夜半,一时没了困意,看着夜空中一轮明月正好,就索性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驱驱乏意。无聊的闲逛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东院,隐隐听到了说话声和微弱的火光从东院飘了出来,我在五陵学府待了这些年东院的这个地方我是知道的,这是东院的一个偏角,没什么人居住,种了些高大的花木还有一口不用的废井。因为疑惑我就推开了木棉花树遮掩下的一个偏门,结果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井边烧纸纸钱,他掩着面容哭泣,低声连连唤着:妙儿,妙儿。”
“你说他唤妙儿?”震惊出声发问的是穆府台。
“是的。”乔木深看向了他说道:“学生听的清清楚楚,他低声唤着妙儿,可有什么不妥?”
穆府台叹了一声,“莺莺的乳名就唤妙儿,只因当初她出生时我抱着小小的她,很是喜爱,所以对夫人说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是妙,所以小时候都是妙儿妙儿的唤着她,直到她长大成人才改了口,这个小名很少有人知道,但是,那时候以为孩子会喜结连理,我夫人曾经和郝连说起过。”
成敬明看了一眼垂着眸子的郝连,他没有出声,倒是一旁的郝城沉不住了气,他出声道:“穆府台的意思是我哥哥知道穆莺莺的小名那么这个人就是我哥哥了?”
成敬明看着明显着了急的郝,说:“郝大人着什么急啊?不如听乔木深说完?”
乔木深继续道:“我当时以为是有人在祭奠逝去的亲人所以礼貌的离去,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二日我又到了东院去看,发现那井边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找到一片烧剩下的纸灰和痕迹,这下觉得更不对劲了,所以我就去问了左护卫五陵学府里有没有谁人的坟,他从小就从五陵学府长大,所以知道的就比旁人多一些,可我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他说五陵学府的地段非常好,坐落下来没有一座坟,而且这些年来,也重来没有听说过谁在五陵学府里意外逝世,或者是起坟的。既然没有坟和人在这里逝世,那男子祭拜的是谁呢?那就说明,什么时候死了人死了谁一定只有那人知道。果不其然,没过几日,就发现了穆莺莺的尸体。”
“所以呢?”感觉话不到重点的郝城一脸嘲讽的看向他。
“所以。”乔木深道:“学生认为凶手是郝连。”
“混帐东西,我哥哥岂是你能够攀咬的?”郝城怒极,没想到乔木深的话一下子转到了这儿,“你凭什么怀疑是我哥哥所为。”
乔木深看着成敬明,沉声道:“大人,怀疑是郝连所为并非学生胡言乱语,乃是亲眼所见。那晚我虽然没有上前惊动那男子,却在月光和火光下看清楚了他的衣裳,那是一身天蓝色的蜀锦衣裳,衣袖上用水纹线纹了缠绕的攀枝连理,而那日听闻郝连就留在了五陵学府未归。”阳光极快的看了一眼郝连,乔木深继续说:“也不是学生因为那人穿了名贵的蜀锦就往郝大人身上攀扯,实在是后来的一次,找到了安家生时,我们随同大人一起见了安家生,后来又因为郝连来拜访穆府台我们就一同去见了郝连,那时候他穿着的就是那身衣裳,月蓝色的蜀锦衣袖绣了缠绕的攀枝连理,和我那日见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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