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与伟民爱情的小插曲(1/2)
(一)爱没有条件
“天气热,生炉火,烧的不是柴,烧的是我。天气热,蚊虫多,你挠痒痒,我心流血。天气热,口真渴,你喝凉水,肚疼是我。天气热,你到处奔波,急死了我。”这是伟民真切的反映了当时我的生活。他关心我,爱护我,我觉得没有什么,一切很正常,但是他不愿意我天气热,到处奔波。
一段时期里,伟民慢慢知道了我不会生火,不会用蜂窝煤火。我做个什么,总是有响动,不像他轻手轻脚的。我也知道了,原来他不怎么会做饭,他经常买饭吃或者煮点挂面吃,我也是不怎么会做饭,我们两个一样,我应该比他好点,我在父母家也做饭,不过做的很随意。在北京,我不会用火,没法做,只能简单的买饭吃。
在北京,重要的是我们能做点什么呢?我几乎什么都不会,在北京没有生存能力,我也不能长时间在这里待,我家还有事,诊所需要我。北京很大,我没有找到合适能做的,我也没有太用心找,自己自由惯了,去哪里也不愿受约束,我也还没有锻炼出来,做不了别的。
我与伟民联系了几次水泥,我们都没有做过生意,没有一点生意头脑,更没有经验,只能放弃。我与他再次出去,为了节约,总是带水,有时太渴了,忘带水了,买瓶水,水太贵了,伟民工资也有限,我们都不矫情,出去也直接用自来水瓶接浇花草用的自来水管里的水,灌瓶子里渴了喝,实在太渴了,也接喷着的自来水,无论怎样,我们都一起出去,一起吃喝,一起随人流车流来往穿梭,忘乎所以的自由快乐。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在工作,他的工作也不是太忙,我有时也回家,回去处理一下家里事情,几天或者十几天就又来到了北京。
北京这个大都市,我就认识了他,也不知道前世与他有怎样的缘?我不知道怎样会喜欢上他?喜欢,但是喜欢的不踏实,心中也没有底。我一次又一次的自己问自己,我爱他吗?我能嫁给他吗?自己的回答也总是模糊,也许能爱,因为已经爱了,但不能嫁,没法嫁,能爱不能嫁,这是什么逻辑?没法想。
对于我,他怎样想呢?我能爱敢爱是因为我在家里是老大,弟弟们都还没有成家,他们不会干预我,父母也给我自由,父母从小就对我说过我的婚姻我做主,父母不会干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爱女有象“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被棒打的人生悲剧。可是不论再怎样,找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八岁的丈夫,对家里人来说,真是如此,他们一定是没法接受的。可我喜欢一个老头,那该怎么向家人说呢?我总是考虑这个问题,也总是没有答案,只能不多想了,面对伟民时而问有关这方面的事,我只能避而不答,我不知道家里会怎样?所以没法回答,所以也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他也知道我与他最终走在一起,有难度。我想我自己喜欢他就行了,他喜欢我,爱我也够了,我们成了忘年交的最好的朋友,有了真实的爱恋,一切慢慢来吧。
有时候,我也总是问自己,我到底喜欢伟民什么?他的才华,他的性格,他的脾气,他的耐力,他的身体,究竟喜欢他什么,其实说不上来,我知道人不是十全十美的,他自身也有许多缺点,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最好,最亲近,我与他之间就是亲切,感觉没有距离,我自认为就是与他有缘。想想别人,只感到别人再好也是别人,与我无缘,他们只是与我匆忙擦肩而过,是我的过客,是什么也不是,只有他不同,他停留在我的心里了。他活泼开朗,成熟幽默,我们在一起,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我们的性格相差很远,可也能取长补短,我不爱说,他说,我不爱做他做,无论干什么,他都一马当先,无论做什么,他总会站在我的前面。我什么都不想了,就只知道离不开他,有他真好。看到伟民,我有时问他,你看我该找个什么样的对象好呢?他说:“第一,身体健康;第二,有工作能力;第三爱自己的,也是自己爱的。”我说:“那条件呢?”他说:“爱,没有条件,爱,是无条件的,无条件的爱也是最高的条件。”他反问我,“你的爱有条件吗?”我想他说的也是,爱有条件了,就不自然了,也许就没有了真爱。我回答他,“我的爱没有条件。”想起来,还是伟民聪明,他会说话,他把我套住了,套的牢牢靠靠,无法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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