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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女邻居,屈膝卑躬的求两个男邻居谅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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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发友一边吻着阿莉,一边用手解她衣服的时候,陈天堂的大嫂杨秋菊给阿莉送衣服来了。

这还是前天,凤娇给阿荣和阿莉每人 100 块钱,让她们买身衣服和鞋袜的,结果这 200 块钱被杨秋菊拿去了,她说害怕阿荣和阿莉拿钱跑了,她说她给她俩买。

可是,杨秋菊给阿荣和阿莉买的衣服和鞋袜,总共还没有花到 180 块钱,她自己赚了 20 多块钱。

苏发友跟阿莉正准备亲热时,被杨秋菊喊出去试衣服了。

杨秋菊对阿莉说:“你们的两身衣服和鞋袜,一共花了 200 多块,衣服如果穿着不合身,还可以到卖衣服那里去换换。”

阿莉换上新买的红格子的翻领褂子和黑色的喇叭裤,穿上那双黑色的晴雨鞋后,显得也很漂亮成熟了。

苏婶和阿莉她们都很感谢杨秋菊买来的新衣服,就热情的留她在这里吃晌饭了。

杨秋菊也毫不客气的留在这里吃了晌饭。

此时,苏发友的心情只是想着赶快吃完晌饭,然后,再天黑。

俗话说:天长,长不过五月,天短,短不过 10 月。

10 月的天气是一年中最短的一个月。

苏婶是过来人,她也知道儿子的心事,又加上冬天没有什么农活,所以,她今天晚上早早的就做好了晚饭。

苏发友和阿莉今天一下午都没有出门,她俩一直在她们房间里收拾着衣物,打扫卫生,把自己的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衣服和鞋子也分门别类的放好了。

同一间土屋子,经她们这么一收拾就焕然一新,看着舒服多了。

苏发友感慨的说:“还是有个女人好呀。”

苏发友一边干着活,一边看着阿莉收拾着东西,心里甜蜜蜜的,他心想:这个娇小的女人如果踏踏实实的跟我过日子,我把我的心都可以扒出来给她。

想到这里,他一把搂住正在干活的阿莉说:“阿莉,你如果安心的跟我过日子,给我生儿育女,我把我挣的钱都交给你保管。”

阿莉停下手里的活,静静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 14、5 岁的男人,说:“我如果不是真心实意的来过日子,我干嘛要跑几千里地到举目无亲的地方来找你呢。”

阿莉说话音虽然带着蛮腔,不太好懂,但让人听着感动无比。

于是,苏发友就掏出 650 块钱递给阿莉说:“这是人家赔给我的药费,这钱你给我保管着,咱看看明年能不能盖起 3 间瓦房。”

阿莉接过钱,又仔细的看看苏发友,她想起在没有到这里之前,老家就有人说过:这边女人到外地的婆家后,有很多男人都不给女人钱,就是害怕女人拿着钱跑了。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如此的相信我,人,以心换心,我就更应该跟他过日子了。

这时,妈妈喊她们出去吃晚饭了。

吃了晚饭后,天还没黑,苏发友就端着一盆热水,到他们房间里给阿莉和他自己洗脸洗脚了。

之后,苏婶也准备插门睡觉了。

洗漱完毕后,苏发友连洗脚水也没有倒,就迫不及待的把阿莉抱到了床上。

苏发友高大的身体抱着阿莉就像是掂只小鸡一样,很轻松的就把她仰面朝天的放到了床上,脱衣、运动一气呵成……

……

阿莉觉得下体一阵疼痛难忍,就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卧室门口,苏当她听到阿莉疼痛的叫声,和有节奏的“吱呀”时,心里乐开了花,心想:我花 2000 多块钱娶的这个儿媳妇,值,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孙子了。

苏婶今天晚上高兴的也忘记了瞌睡,她偷听儿子的房事声一直到了半夜,她根据“吱呀”声判断:儿子上半夜办了 3 次喜事……

苏婶一边高兴,一边心想:改天得给儿子提醒一下,喜事不能办的太勤了,别伤着了身体。

……

从医院回来,我跟学德爹分手后,连家都没有回,推着自行车子我就急急忙忙走到南坡,去接刨树兜子的凤娇回家。

10 月底的田野一片荒凉,只有一块块土地里刚长出不久的麦苗和油菜,显得大地还有一些生机。

远处的地埂子和荒坡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们在捡着柴禾。

我们这的人们烧锅做饭,一天三顿烧的都是柴禾。人均 只有 1、2 亩地,种出来的粮食主要就是小麦和水稻这两种庄稼,稻草留着喂牛,做饭就只有烧麦草了。

麦草没有火焰,一捆麦草连一天也烧不下来就没有了,就连麦影壳子农户也都装回家烧锅用了。

田地埂子上的柴草,还没有老的时候,早已被村子里的牛给放吃完了。

因此,那个年代我们这里不仅缺粮食吃,而且还缺柴禾烧。

所以,在春冬农闲的时候,我们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捡柴禾烧。

我们家里烧柴禾更是厉害,光 4 头老母猪煮猪食一天得两锅,别说还有大小肥猪呢。

冬天给牛烤火取暖,也都需要硬实柴禾。

再说,今年冬天又要给两个孩子烤尿布和粑片,这又加大了柴禾的用量。

因此,凤娇才说要多捡点柴禾准备着。

我来到了南坡,只见凤娇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镢头,在刨着树兜子。

今天早上我接她回来走满月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少妇,这会儿却变成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家妇女了。

真是装龙像龙,装虎像虎。

见此情景,我心里突然涌上了阵阵酸楚……

我连忙跑过去夺下她手里的镢头就刨了起来。

凤娇看看是我在替她刨树兜子了,她开心的笑了。

随即,她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拿走我的镢头说:“你的衣服没有换,别弄脏了,弄破了,还是我来刨吧,你把我刨的那些树兜子往一起,捡一下,晒一晒,天黑的时候再拉回去。”

我掏出手绢给她擦了一遍汗水,心疼的说:“凤娇,咱别捡柴禾了好吗?没有烧的咱去买煤烧,你刚满月别累出残疾了。”

“买煤烧多贵呀,这些柴禾只要出点力气,就不用花钱的。哎,好树兜子都被人家刨完了,就剩下这些野刺兜子了。”

凤娇刨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看太阳说道:“走吧,不刨了下午再来刨。”

看着扛着撅头的妻子,我对她说:“凤娇,我想跟他们一起到南方去进点衣服和电子表什么的回来卖咋样呢,这些东西肯定能赚钱。”

凤娇站在那里看着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做买卖,万一被人骗了咋办呢,再说,咱猪娃行的生意也不错呀,还有几十年的合同才到期,丢了多可惜呀。”

“凤娇,你看这样行吗,你在咱街上开个小吃店,我罢集和背集的时候,咱就可以一起干了,咱不指望它挣大钱,能赚点零花钱就行,主业还是靠咱的猪娃行和养猪。”我一边用柴绳捆着刺兜子,一边对凤娇说着我的计划。

凤娇说:“我看咱街上那两家小吃店的生意还不错,开餐馆行是行,就怕针没有两头快,咱们忙不过来,回家给爸妈商议一下再说吧。”

不大一会儿,我跟凤娇就捆好了两捆刺兜子,我用铳担挑着就往家里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凤娇问我他们打架的事情是怎样处理的。我说:让陈天虎赔苏发友 600 块钱的药费,陈天雄赔陈天堂 750 ,他们两个收到了赔偿款后就签字画押了,死活都不找陈家兄弟的事了。

凤娇说:“你让人家赔的是不是有点多呀,不过,依陈家兄弟那个德行,让他们多赔点长长记性也不亏,就是苦了吴玉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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