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po文里的狗血女配(12)(1/2)
飞机从起飞到落地不过三个小时的时间。
这次学院秋游旅行被安排在了国外的月亮岛上,那里是全球最大的度假岛,海边沙滩,高档酒店,还有独栋的温泉庄园。
而学生会三个负责人的家族都派出了几辆飞机专门送大三大四的同学们,里面不乏些许贵族子弟,选择乘坐私人飞机前往。
所以大飞机上的人并不多。
而此时那为数不多的同学目光全部都落在她身上,哦不,是她和旁边少年的身上,探索好奇的视线就没离开过。
宋知栀大病初愈容易困倦。
“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好。”
合上的眼帘将明亮的光线隔绝在外,她慵懒地靠在窗边缓缓进入了梦乡,呼吸声都变得逐渐平稳起来。
沈慕沉温柔的目光仿佛能掐出水来般,视线余光淡淡地凝视着那恬静的小脸,看到她倏地皱了皱眉,似乎她睡得不是很安稳。
伸手拆下了自己别在脖颈间的白色耳机。
目光缱绻地越靠越近。
“沈学长,这是不是不太好?”
感受到眼帘外挡住光线的黑影,那轻缓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侧脸上,心脏也不禁跳快了几分。
这小子看上去温柔绅士,没想到还会趁人之危啊~
宋知栀心中默默感叹。
她不得不承认,沈慕沉是长在她审美上的男人,还有那温吞让人忍不住欺负的性格,更加吸引她。
望着那双清澈的湖绿色瞳眸,无数次都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一顿再说。
可唯一的顾虑,就是他的身体似乎很差。
真怕刚到兴致上他就被弄得断了气。
那气息停留在她的脸颊边,似乎近在咫尺。
“知栀,好好休息。”
那温润的嗓音紧挨着她的耳畔响起,唇齿间溢出的气息灼人得很恰好全部都洒落在她的耳蜗肌肤上,连带着耳根,脖颈恍若被羽毛尖尖扫过,泛起细密的痒。
他妈的,她裤子都脱了,最后就说句好好睡觉!?
那气息又若即若离地拉远,紧接着冰冰凉凉的耳机从头顶划过她的发丝,最终将所有嘈杂的声音都隔绝在外。
里面传来缓缓流淌的英文歌曲,恰好是estlife的hello y love。
soeties i onder a i enough?
(有时我想,我做的是否足够?)
cae you uld have soeohout a belly or a teper
(你本值得一个更完美的人)
perfect teeth, hair grog here it’s eant to
(他的外表也许万里挑一)
you kno y lips are all ihold agast you
(而我的吻,却让你留在我怀里)
this is all that i"ll ever need, you and i
(我想要的只有你)
她睡着了。
再醒来时,飞机早就落了地。
而机舱里早就没了人影。
“唔学长,你怎么不叫我?”
女孩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摘下耳机时那迷蒙的双眼还有些朦胧,笼罩着一层水雾。
“度假就应该随心所欲,知栀睡好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沈慕沉靠柔软的椅背上,眼眸含着浅淡的笑意,和煦得就像三月的春风似的。
对温柔这一挂的,她向来没什么自制力。
他本来就能坐自己的私人飞机离开,现在陪着她坐这憋屈的头等舱,这其中是什么成分不必多说她也能明白。
“不用了,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宋知栀的眼神不经意往他身旁一瞟,便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已经朝他们走来。
“呵。”
少年冷笑一声,同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啧,两位就等不及回房间在搞?难道说是在我家飞机上更刺激吗?”
顾黎清沉的声音故意奚落,浓浓的嘲讽溢出唇畔,那浅蓝色的眸子与她对望之间,视线相交,在空气中都仿佛摩擦出了无形的火花。
女孩垂眸低笑。
“是啊,不过要是早知道是顾少的飞机,我们就去坐慕沉家的飞机了,免得被有心人打扰。”
宋知栀绵软语气中的嘲讽也不遑多让,即使视线没有落在他的脸上,也能感受到那紧紧盯着她的目光中,似有火苗越烧越旺。
沈慕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她主动牵住了他。
那一刻他仿佛被女孩那亮亮的眼睛吸进去了,脑海突然有些短路,原本要说的话也在舌尖绕了好几圈,最终被咽了回去,全身心似乎被掌心中那暖暖的温度给镇住了。
这不禁给了他一种错觉。
一种自己的心思被女孩洞悉后,她给予了他回应的错觉。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如梦似幻叫他有些沉溺。
哪怕是做戏,她好像也给了他一个体面的偏爱。
即使是假的,也甘之如饴。
沈慕沉望见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唇角也不知不觉地跟着扯了起来,丝毫没发觉自己笑得有多宠溺。
这样多好,他对于家族而言,没有价值,对于任何人来说,脱去了这层沈家少爷的身份,也没有任何价值。
然而似乎他对于知栀而言,仿佛真的有了活着的价值,哪怕是利用,是逗弄,都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鲜活。
“你笑什么?”
宋知栀看着眼前沈慕沉那温柔羞涩的笑容,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两颊陷下去的酒窝。
“我有笑吗?”
“嗯,笑得很呆。”
“那可能是我很高兴知知这么叫我吧。”
一旁被无视秀了满脸的顾黎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这该死的女人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
看着她耐心宠溺的模样,就仿佛心脏被泡在酸菜坛子中,又酸又胀,快要撑炸了。
每每想到她在自己家时,那乖顺没脾气的样子,和现在这个鲜活的人比起来,就仿佛是个被迫的提线娃娃。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调情’似的谈话。
唇畔微张,无数话语在舌尖滚动着,最终还是咽下了脱口而出的话,凶狠的话语转了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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