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完)(1/2)
“回太后,圣上正在里面处理公务。”
女人红唇轻抿着提着裙摆屏退了侍女,独自走了进去。
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女孩如今更加英气逼人,乌黑的墨发高高挽起坐得笔直,一丝不苟地批阅着奏折。
殷时宁听到脚步声才猛地抬起眸子,眼神中的戒备凌厉又危险,恰好撞入了宋知栀的目光中。
上面的女孩瞬间收敛起锋芒,脸上露出柔软的神色,站起身去迎接着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愉悦和心虚。
开心得是知知前些日子都不肯见她,如今终于肯见她了。
心虚得是她为了留住女孩竟然默许了袁绥将她带走,知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她也难辞其咎。
“圣上,哀家有事启奏。”
宋知栀将食盒递给了她,便提着裙摆跪在了地上。
“知知姐,你怎么同我如此生分,起来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这样。”
“哀家要弹劾摄政王袁绥秽乱宫闱,囚禁逼迫当朝太后,其心可诛,罪不可赦,请圣上裁决。”
她抬眸恰好撞入女孩眼里纠结的流光,心中冷笑。
果然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心中那阴私贪婪的本性就全被激发了出来,无一例外,殷承安如此,殷时宁也如此。
皇权诱人,却又逼人。
“圣上若是为难,哀家就自请前往尼姑庵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知知姐,依你,都依你,我即刻下令将奸臣袁绥押入天牢,赐鸩酒,你别去,我都依你。”
“多谢圣上。”
宋知栀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御书房。
深夜,月色被层层云雾遮挡着,整片夜空中连半颗星都没有。
天牢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滴落着冰冷的水珠,将空气晕染得又湿又冷,去年冬的那批狱卒都换了新的。
袁绥穿着黑色中衣束着发端坐在桌前闭目养神,手腕间的镣铐耷拉在腿间。。
耳畔微动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才掀起了眼帘,看着穿着绸缎金线罗裙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朝他走来,手里提着白玉酒壶,指尖捏着白玉酒杯。
“太后来得真早,怎么,几日不见便想我了?”
男人凉薄的话语间带着些许轻嘲,似勾起了她被囚禁折磨的日子里,他如何强迫她吞玉的。
“开门。”
狱卒长颤颤巍巍地开了门后就守在不远处。
宋知栀提着酒壶走了进去,刚走近就被他拉着坐在他腿上。
“太后是真的不怕臣吃了你?”
“罪臣袁绥,哀家是奉皇命前来送你上路的。”
宋知栀任由男人抱着她,勾着酒壶的耳,醇香的酒液落在杯盏之间,看着清澈,确是牢狱间贵人常见的鸩酒。
“这么想我死?”
“说起来今日是苏鹤予的头七,太后是要拿我的命来祭奠你那死去的情郎吗?”
袁绥指尖握着她的纤腰,从怀中掏出几块碎玉,他捏着玉佩的边缘缓缓划过她的下颚,脖颈,胸前。
“这上面还残留着太后的气味呢,臣日日夜夜地抱着它睡觉,一闻到那气息,就仿佛回到了那日冰泉之中,着实怀念呢。”
男人的话语宛若噩梦般缠绕在女孩的脑海中。
她含着笑意看着他,压抑着心中的杀意。
“那日我说过,你若不杀我,死的终归是你。”
【宿主大大好可怕,你的杀意快要超标了,请控制住!】
“这是殷时宁要杀他,不算在我的头上吧?”
【咳咳不算。】
袁绥捏着她的指尖抬到唇边,缓缓将酒液含入唇齿间。
下一秒就吻住了她红唇,浓烈的鸩酒在两人唇齿间混乱地流淌着,被他搅拌推拉着,也不知谁咽下多少。
“你觉得我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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