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42)(2/2)
宋知栀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阻拦了。
清脆的声音落下,身旁男人和对面狱卒长的目光同时望了过来。
“宋姐姐在审讯犯人的事情上,是有什么问题吗?”
“圣上,哀家以为,就算将他打死了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哦?太后有何高见?”
“圣上,依哀家拙见,还是应当等苏掌事休整片刻在审讯,如今审这散播流言的幕后主使比较重要。”
宋知栀打定了主意,能拖一时是一时。
谁知一向百依百顺的殷承安,突然间变得固执起来,直接驳了她的话。
“太后,这散播流言的和偷盗玉玺的说不定有什么背后的联系呢,既然打死也不能让他开口,这样吃里扒外的奴才留在身边也只是个祸害而已,朕看不如打死算了。”
女孩冷着脸推开了他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语气带着些许显而易见的不悦。
“圣上心中早就清楚得很,哀家不敢再有异议。”
这一番明嘲暗讽瞬间将两人之间的气息给冻结住了,冷漠的揶揄让殷承安心中的怒火也更甚。
果然,她心中还有这个该死的奴才。
良久,狱卒长定在原地恭谨地垂着眸子不敢轻举妄动。
牢房边缘的水渠道上沁着半道高的徐徐水流,潮湿的墙壁时不时滴答落下,溅起水花打湿了地板。
“朕只是开个玩笑,太后说的有理。”
殷承安皮笑肉不笑地再次不容拒绝地牵住了她的手腕,捏的她疼得蹙起了眉头,却也不敢吭声。
这该死的阉人,既然宋姐姐不想看着他受罪,那便之后再想派人解决了他。
男人心中腹诽着,轻眯着眼看着被架起来往内牢里走回去的那人,眼底蕴藏着淡淡的阴鸷杀意。
片刻后,袁绥手脚带着镣铐便自己走了出来。
与苏鹤予不同的是,他身上墨色的中衣除了沾染些许灰尘之外,身上还算干净。
俊脸上清清冷冷的,望去那高傲睥睨的姿态与前些时日相比是半分未减。
“啧。”
自顾自坐在刑台上的男人瞧着两人相握的手,冷笑出声。
这下余怒未消的殷承安更是有些不悦。
“皇舅,如今还笑得出来?先前皇舅总是说与我母后有多亲近,如今朕才知道皇舅说的都是假话,只不过是想要朕这个皇位罢了。”
“皇舅想要说一声便是,犯不着派人杜撰羞辱我母后吧?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他自然感受到的男人那嘲弄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心中那浓浓的愤恨便冲上心头。
殷承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烧了起来,紧拧着眉心,剑拔弩张地质问着面前冷淡的男人。
只是坐在那仿佛都带着强势的气场,仿佛连他这个大殷国的皇帝都没放在眼里。
袁绥轻声咂了咂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坐在那木凳上,靠着身后的木桩。
一旁站着狱卒长缩着脑袋不敢阻拦,哪边他都得罪不起,如今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被发现才好。
“圣上听信谗言,三言两语便给臣定了罪名,还要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