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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问心有愧(一)【选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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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肖的话语像一剂强力镇定剂,注入了明宛的内里。

刚刚还六神无主的她,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眼中又有了神采。

跟着,有如实质的怨毒浸红了她的眼尾,过往种种浮于脑海。

要不是惦念着周公子,她几乎撑不过这半年。

内心对燕恒灿温柔攻势的松懈,与之成正比日益加深的罪孽感,叫她的心痛发作得愈发频繁。

一开始燕恒灿还讳莫如深,不强逼她任何事情。

当这种发作成为日常,只要她稍微缓过来,他又管不住自己,非要抱着她睡,换着法子磨她。

到后来明宛都麻了,干脆将他想象成周公子,稍微配合一下,省得自己难受。

在他身边,她感觉自己只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宠物,不像个人。

哪怕她真的无意间让燕恒灿蹉跎了十二年,她也陪了他一年了,她现在就是一朵被他踩烂的花……已经够了。

她不欠他什么。

“开走吧,人贱自有天收,我们别脏了自己的手。”明宛狠心地闭上了眼。

“好。”袁肖收回手机,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车速。

岁月如梭。

周公子充分利用他的资源和才能,创业成功,一路势如破竹,很快跻身进麦国财富名人榜。

明宛以周太太的身份伴他左右,几乎和他形影不离,她的生活似乎也便这么尘埃落定了。

一天晚上,明宛在一家格调高雅、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里等人。

即使戴着墨镜也无损她的风度,她还是如从前一般纯美可人,还多了几分熟女韵味。

常年在贵人圈里浸泡及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将她泡出了“阔太味”,从她身上再难看到从前的怯懦与自卑。

不知道第几次对手机时间,明宛的表情越来越凶。

某人死性不改,还是和从前一样爱迟到。

约莫一分钟后,咖啡厅的自动门传来“叮”的一声,一个长相身材都足以令路人侧目的男人走了进来。

犀利的眸眼环伺一周,最终定格在明宛身上,唇边旋即浮起轻佻笑意,他径直来到明宛跟前,懒沓沓地坐下了。

“明宛,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啊。”袁肖嬉皮笑脸道。

明宛回他一白眼:“少来,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关,下顿饭你请,你哪次不迟到能死。”

袁肖眯眯笑:“我错了嘛,比起这个,这个时间点你不一般都在睡美容觉了,什么大事?”

明宛不答反问,点了点桌子上的二维码:“你不喝点什么?”

袁肖摆摆手,“不用,大晚上的喝咖啡,亏你想得出来。”

明宛不想说话,忽然将墨镜给摘了下来。

一双红肿得宛若厉鬼降世的眼眸,令袁肖都不禁战术后仰了下。

她迅速戴了回去——名人难当,现在外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想靠她的笑话赚八卦费呢。

“你又回厂996了?”袁肖酸着眉头,一脸不解。“什么情况,你俩分了?”

明宛嘴角抽搐:“快别发散你的鬼畜思维了,我只是失眠而已。”

袁肖一脸“你看我信吗”,旋即耸肩摊手,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这就有意思了,你不是说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以渣为酷了,周公子都不可能让你掉一滴眼泪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让我猜猜,他出轨了?”

“嘘——”

明宛急得差点上手,担忧地瞄了瞄四周。

“你这把乌鸦嘴!还以为你结婚了会收敛些,你在嬛希姐面前也这样?”

每次说到这个袁肖就孔雀尾巴翘上了天。

“她就喜欢我这盘菜,你羡慕不来。说说看吧,你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一两天能熬出来的,至于吗?”

明宛止不住地叹息:“你知道的,我们从不吵架,一切都很完美。可自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到底什么事,别卖关子。”袁肖不耐烦地叩响桌子。

“我真后悔那天没留下来陪他一起看……他收到了一个匿名光碟,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容。”

墨镜都镇不住漫溢在她周身的愁绪。

“但我回忆起来,一切就是从那天开始的。虽说他也不是没对我说过谎,但那都是些善意的谎言。

“你也知道,周公子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可我最近却看不透他了……为什么他要撒一些莫名其妙的谎?”

“怎么个莫名其妙法?”袁肖的眼中霎时浮起兴味。

明宛唇线绷直,语气不忿道:“明明在加班,却骗我说和朋友聚会回不来,或者明明在某个地方,却跟我说在另一个地方。”

“这还不叫外遇?”袁肖霎时喵喵叫,一脸“感情脑要不得”。

明宛忍住给他一巴的冲动:“你小点声!动动你的猪脑好吗,要是他外遇,我还跟你商量个屁?”

袁肖想想也是:“继续说。”

明宛继续回忆:“我突袭过几次,没发现什么情况,可怪就怪在这里。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在工作,可他盯着笔记本半天都不动,也不是睡着了,因为每每笔记本黑频了他会动一下。然而用不了多久又在发呆了。

“我为了弄清楚症结,整整盯着他几个小时,他一直这样。”

“你看到笔记本的内容了吗?”袁肖提出质疑。

明宛点了点头:“笔记本的内容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工作内容。感觉他就是在逼着自己工作,却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试探了很多遍,公司没出什么问题,我也问过他的特助,他的日程也没有出什么差错,工作都是超额完成的。

“甚至其他助理都劝我让他多休息,别太拼了,他们为了跟上他的工作进度,现在每天都跟着他加班到半夜。”

袁肖一挑眉:“那不挺好吗?又不是什么不良爱好,公司日进斗金,你也高枕无忧啊。”

“哎呀你别打岔。”明宛烦道,“假如他真是热爱也就算了,可他明明已经累到看不下去了,为什么下班还不肯放过自己?

“况且他向来强调劳逸结合,我写小说他都不让加更的,他那样以身作则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袁肖略微沉吟:“他持续这个状况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你知道的,以往我们形影不离,分开一会儿他都不乐意。导致我在公司写小说,都有人把我认成他的助理。

“但最近他不仅压着我在家写,平日里的酒会舞会,非重大场合也不带我了。不知为什么,他跟人谎称我病了,却是自己一个人出席。”

明宛越想越愁。

“就不能是他突然想开了,想回到一个人的生活?”袁肖轻巧道。

明宛翻白眼:那是你,不是他。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得有个结论吧?”袁肖不耐地挑眉,“你可是他枕边人,难道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明宛迟疑道:“我感觉……他的认知出了点问题。他似乎以为我死了。”

“……是什么让你这么想?”

显然,明宛形容中的某些关键因素触发了某人的心理医生DNA;

袁肖立时腰背挺直,双手交叠着放在台上,正经得像位陆瀚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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