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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结束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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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该怎么做吧?”水映雪看向包赖。

“知道。”包赖回道,然后转头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朝跑来的人喊,“快来啊,这里有人受伤了!”

喊完,他把头又转回来,对水映雪说:“没想到你不仅能打,还能医啊,所以你走治疗方向的还是走除灵方向?”

“我是治疗方向的。”水映雪说,

“哈哈哈也是啊,灵者界中有治疗方面的灵能力还是很少啊。”包赖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可他心中已经掀起一阵惊天骇浪,专攻治疗还这么能打,不过她那能生皮的灵能力已经超过这个世界的最高医疗水平了吧,不对,要把最后吧去掉,已经超过了。

“那你打算参加灵运会吗,想必一定会一鸣惊人。”包赖顺着问道,他想当然地认为水映雪会参加,但她却说不会。

“为什么?你一定会一鸣惊人的?”

“我不想一鸣惊人。”

“为……”

“他们来了。”包赖还想继续问,可水映雪打断了他的话。

“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没灵力了吗?还有就是手指真的找不到了吗?”包赖不知道有没有找到手指,手指可能被鬼吃了就没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灵力用尽的样子绝不是现在这副样子,灵力用尽后就像是体内的血液被人抽了三分之一,已经是人体失血的极限了,绝不会像现在还能站着和你聊天。

“对啊。”水映雪说。

这也是他们这十年之间最后说的一句话,后面也没见过面了。

至于一鸣惊人,是包赖的想象而已,但她今天展现出超出十来岁的年龄的冷静和在鬼境中的展现出的实力已经让包赖惊了,也算是一鸣惊人了吧。

……

时间回到现在,回到医院里头。

吴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接着他低头看去,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然后举起手,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

他转了转头,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拉伸感和脸上的细微摩擦,也明白了自己的头也缠着绷带。

“我怎么了?”他问向他看到的第一个人——杜督。

“你进医院了啊,医药费还是我给你垫的,还有这几天上不了班也要扣工资啊。”杜督稳定发挥中。

“怎么你们也来了?”吴用无视杜督,眼睛扫过杜督的老婆水映雪、间接害自己被车撞的包赖和那个算命先生荀尤。

“来看你啊。”三人之中只有包赖回到吴用的问题,水映雪出去上厕所了,荀尤则是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我怎么没死啊,我不是被车撞了吗?”吴用接着问。

“一看你就没好好学习,不知道灵能力在蛇级后会有类似‘自我意识’的行为吗?”杜督没好气地说。

“你的意思是灵能力救了我一命?”

“你现在还在说话不就是证明吗?”杜督说,“但要是你想问你的灵能力是怎么救你的,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问问你自己的灵能力吧。”

“有灵能力真好。”荀尤冷不丁地说。

“那我现在……咳咳咳。”吴用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咳嗽起来。

“喝点水吧。”包赖说。

吴用把手伸向病床旁柜子上的水杯,可他才一伸,就发现自己根本喝不了水,手都被绷带缠得像个粽子一样,根本拿不起水杯。

“这个。”吴用指了指水杯,示意自己喝不了。

“我去给你再拿一杯水吧。”包赖这样说是因为那杯水曾经对杜督的手进行了一次灭火操作。

“不用了,就这杯吧。”杜督阻止包赖去接水,然后拿起那半杯水放到吴用的嘴边。

“你居然这么好,水里不会有毒吧?”吴用惊讶地看着杜督。

“爱喝不喝。”杜督虽然这样说,但手还是往上倾斜,逼着吴用喝掉了水。

“喉咙一下舒服多了,就是这水有点咸。”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医院吧。”杜督说。

“可能吧。”吴用说。

刚说完,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怎么快就回来了吗?”包赖转头看向门口,以为是水映雪上厕所回来了,而边家两姐弟在十分钟前回家了。

“我是来看望病人的。”出现在门口的不是水映雪,而是三个陌生人,一男两女,看起来是一对夫妻加上女儿。

“病人在这,你们是病人的谁?”荀尤指着吴用说。

“我是那天晚上撞到你的人,你没有什么大碍吧?要我做出什么赔偿都可以,坐……坐牢也行,毕竟是我撞到你了。”男人说着,向吴用鞠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躬,而他身后的母女也鞠躬了,不过幅度没有男人大,但也有五六十度了。

“呃呃,我没什么事,医生说我很快就能出院了,至于坐牢犯不上,也是我自己突然冲进马路的。”吴用举起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象征性地挠了挠头。

“嗯嗯,交警也说了,这一次事故是意外,主要责任也不在你的身上,那天下那么大雨,没看见也是正常,不会坐牢的。”包赖在一边说。

“对,所以也不用想着会坐牢了,我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没事就挺好的。”吴用跟着说。

“真的吗,听到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这是我的一点补偿,也是一点心意,希望你可以早日康复。”男人抬起头,从身后的老婆手上接过一个果篮,然后放到柜子上。

“那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先走了。”男人说。

“嗯嗯,我没什么事的,你走吧拜拜。”吴用举起缠满绑带的手向男人挥手。

“好的,那我们走了。”男人也举起手向吴用告别。

“不对。”包赖突然说。

“啊,这位先生怎么了吗?”男人吓了一跳,放下手看向包赖。

“你的手?”包赖看着男人的手。

“噢噢,这个吗?”男人举起手,只见手掌上面没了三根手指,分别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整条手臂密布着疤痕,“十年前一家医院着火了,受伤弄的。”

“你女儿今年几岁?”包赖问,他有着强烈的预感,眼前这个男人就是……

“今年过完生日就十岁了,怎么了?”男人问。

“我当时就是那家医院的医生,真是对不起了。”包赖说。

“啊啊,没事,都是意外,而且你也只是医生,火灾又不是你引起的。”男人朝包赖摆摆手。

“我送你们出去吧。”包赖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明明是我们来看望病人。”男人身后的女人说话了。

“不不不,还是让我送你们出去吧。”

在几番拉扯下,包赖还是送这一家人出了医院。

包赖看着他们的背影,男人左边挽着老婆,右边挽着女儿,一副幸福的样子。

ps:三十年前和十年前生的孩子都是女娃,前面有的地方写成男的他了,不过也改了,应该也把该改的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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