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封笺(1/2)
见字如面:
凌晨做了一个梦。
远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目力所及的地方都是成片的空,努力地向上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是什么都碰不到。只是不断的下坠,失重的感觉一直未停止过。好像是极慢的吧,因为耳边没有一丝丝风声,可是没有光亮,什么也辨不清。不断地寻找太阳,希望可以走向那个充满希望的地方。
有人捧了一盏烛来,焰火橘黄,左右摇曳,她就在那里等了许久,我以为那是太阳,烫伤了也觉得是理所应当。但是蜡烛灼尽,光灭了,那人将一台的烛台打翻,滚烫的蜡,伤了手足。
有人绾了一支灯来,微光闪闪,却始终未灭。我以为那是太阳,便是油纸雕框冷了些,也并未多想。然而那灯始终是冷的,纵然明亮,实是暖不热的薄凉,灯逝木折,灯骨上的断木,刺了鲜血淋漓。
然后开始恐惧,惧怕背叛,惧怕失去,在慢慢的不可知中,孤独而悲伤。似乎再也不敢接受开始,因为不想看到那该死的结局。
有人来,也无烛,也无灯,蹁跹而落。已然做好被刺伤的准备,得到的竟是拥抱。眸子散了,筋骨也松了下来,明知是梦,也不愿醒。不知道那是不是太阳,但是温暖,终未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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