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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想亲就是另外的价钱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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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说不会哭, 几乎是连哄带骗将傅青淮的衬衫给脱尽,新闻台大楼的方格玻璃窗透着明晃晃的亮,也照着男人线条肌肉分明的胸膛, 上面的伤鲜红未愈, 最灼眼还是腹肌上的一道, 应该是车祸时被活生生划出三寸长的血痕。

她眼睛通红盯了许久, 要凑近了看,压抑带着潮意的呼吸也洒到了过来。

下一刻,傅青淮伸出修长两指, 抵住了那白皙的额头:“看可以, 想亲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还来价钱, 姜浓抿了下快失去血色的唇,也没想亲啊。

她偏要动手,微凉白嫩的手指去摸那些伤痕,用指尖一点点的摩挲,从肩颈开始延伸,她能感受到傅青淮胸膛的性感肌肉渐渐绷得很紧, 随之, 也停在了腹部的轮廓上。

傅青淮缓缓俯下身, 俊美的脸要贴近她额头沿着往下, 就在一张纸的距离时, 姜浓稍避开些,纤长垂落着的眼睫毛颤个不停, 似在克制着, 说好的不能掉眼泪。

他皮肤过于冷白, 但凡有点伤疤烙印在上面都过于鲜明狰狞,摸上去才知道幸好不深。

姜浓翻箱倒柜般从抽屉找了个药膏出来, 将盖子扭开,尽量去做些让自己分神的事,指尖沾了些,重新抬眼时,恰好傅青淮眸色也低低静静的,望着她举动。

姜浓只顾着他的伤,强迫自己别去想旁的。

她带着颤意的指尖覆上伤,不敢多用一丝力气,沿着边缘细细的涂抹药膏,声音有很重的鼻音:“等回老宅,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番,别拒绝,外在伤好医治,怕内在留下后遗症。”

姜浓完全不给傅青淮开口拒绝的机会,未了,又说:“你左臂每逢秋季多雨季节就会隐隐作痛的后遗症,忘了?”

傅青淮现在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她那悬在眼底的泪被光照得晶莹剔透,还知道不能哭,摇摇欲坠许久了,倘若他敢抵抗,怕是哭了就哄不好了。

等姜浓近乎用尽了一整盒的药膏将每寸血痕的轮廓都抹上,才被他长指带了点灼热锁住了纤细的手腕。

两人彼此对视,傅青淮清晰的喉结微微滚动着,还想去亲她。

姜浓腕间挣脱不开,却按住了他逐渐靠近的胸膛前,连呼吸都静着。

就在一个想亲,一个又想躲开这吻时,紧闭已久的办公室门被外面咚咚咚地敲响,这么有礼貌,想来不是梅时雨了,起初姜浓怕情绪控制不住被外人瞧了去,是不想理的。

直到门外,冬至小小声地说:“姜主播,周燃来了。”

姜浓让人将周燃请到隔壁会议室去,她整理了下自己,确保眼尾看不出微红的痕迹,才出去,会来亲自见一下这位无名记者,有部分原因是他是表妹解忧的男友。

在外面,她坐在轮椅上,隔着半敞的玻璃门便先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周燃,他来录制倾听这档节目,特意穿了一身从二手市场买的正装,只是尺寸不符合高挑消瘦的身形,略宽了些,就独自待着。

冬至说:“这记者刚入行没多久,性格挺古怪的。”

周燃不太爱搭理人,先前也就梅时雨能搞定他。

姜浓半响都没说话,直到会议室内,跟四周格格不入到浑身都变扭的周燃无意间转过头,看到了几步之外的她。

几乎瞬间,周燃就准确无误地知道姜浓是谁,不仅于在电视上看到过,更多是从解忧口中了解的。

解忧说过,她有个自幼就被送人的亲表姐,也是从事新闻行业的,长得像仙子,是以传媒大学播音系第一优异成绩毕业的,就在新闻台当主持人。

她说过,将来也想成为像姜浓那样的人。

她还说过,除了这双眼好看,外貌上,哪怕有一丁点儿像表姐也好啊。

解忧将姜浓奉为偶像,甚至想去实习找工作时,拍证件照也要他在电脑面前反复修改,将那张呆板的脸,一点点地精修成三分像姜浓的模样。

可是旁人总是笑解忧,笑她平凡却妄想着成为姜浓。

“她实习面试第一轮就被刷下来,面试官瞧着简历上的照片来回的对比,说她要真能整成这模样,就算公司招她进来做个花瓶,也行。”

周燃喉咙沙哑说话很艰难,眼红着对姜浓说:“解忧她没什么坏心思的,只是太想变得优秀了,那些外界的恶意就跟索命恶鬼一样,让她越发自卑敏感,才会走上借贷整容这条不归路。”

他从解成祈那边得知,姜浓愿意曝光这件事,心中滋生起了股莫名的亲近感:“姜主播,其实解忧眼睛很好看的对吗,我在校园里初识她,就觉得她一笑起来格外亮。”

“对。”姜浓的回答是肯定的,不似那些人,话里无半分虚假。

总编室那边昨天就通过了这期选题,不过这个被梅时雨给压了下来,他方才找姜浓忘说了,等看到周燃在会议室里终于想起来。

等片刻,梅时雨那种档案靠在门边,白皙修长的手指节轻点,很悠闲的样子。

不远处柳思悠一身嫣红套裙路过,带着浓郁的玫瑰香水味,他嫌弃似的避着,两人在新闻台因为台花的冠名打擂台已久,同样的,柳思悠也闻不得他的男士香水。

踩着的脚下高跟鞋略顿一下,她侧过头,阴阳怪气地说:“听说姜浓坐着轮椅来上班的,梅主播还不去献媚呢。”

会拿这个刺梅时雨,只因柳思悠知道他面上矜持,实则是野路子出身,在港圈时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靠攀附权贵上位的,如今到这里,为了倾听这档节目的收视热度,竟然找上姜浓联手。

新闻部现在就这俩人名声最盛,柳思悠眼红的夜不能寐,暗暗咬牙。

梅时雨用档案遮住了脸,皱眉头说:“你这味也太冲了。”

梅时雨又说:“姜浓都不在联播组了,这还盯住不放呢。”

柳思悠被道破心思,狠狠地瞪了眼过去。

梅时雨才没空跟她起口舌,看到姜浓接待完周燃了,便用档案挡住两人之间,隔出了洁癖症觉得安全的距离:“让让,我要去献媚了。”

办公室的门被一股脑推进来,招呼都不打。

姜浓微垂脸坐在椅子上,立刻就知道是梅时雨了。

而这位,也完全忽视了坐在单人沙发上,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神秘男子,直奔姜浓的面前:“周燃这期节目,我觉得可以暂缓。”

梅时雨摸着档案书,跟她有商有量分析:“我调查过了,周燃先前找过很多家媒体人,想借此曝光黑幕,结果无人愿意接手,这说明这条利益链上的人太多了,不能轻易得罪。”

所以他才不赞成做这期的主题,话落几秒,姜浓声音极轻:“与解忧相同遭遇的女孩不止一个,她们被骗背负上债务,后半生要在精神病院度过就不无辜吗?”

“梅时雨。”姜浓问完上半句,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只要新闻是真的,就没有不爆的道理。”

梅时雨觉得这样显得他特别利欲熏心似的,虽事实也如此。

正还想劝,身后有个陌生脸孔的秘书走进来,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说:“傅总,苏荷那边找您。”

傅总?

梅时雨反应很真实,回头对着一口白牙的年轻男子皱眉:“你走错地了吧。”

身侧不远处的角落沙发上,傅青淮慢条斯理地搁下翻阅过的报纸,他依旧是把梅时雨当透明人的,俊美的脸庞微微侧过,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姜浓。

“忙完了?”

极淡的三个字落地却带响的,惊得梅时雨都跟猫似的炸了毛:“???”

……

姜浓没管梅时雨受惊后的挤眉弄眼,以及他看到表面上毫无外伤的傅青淮后,掐着西装外套里的一截窄腰,都快跑到报社门口去痛斥:“早间报纸的车祸新闻害人不浅啊,下次要实在没新闻报了,就写前一天的天气预报吧!”

她将工作事宜交付给梅时雨后,就提前先下班离开新闻台。

苏荷那边找来,找的还是傅青淮。

姜浓起先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毕竟苏荷这几年都在陆续接管家族产业了,她一整日都顾及着男人身上的伤,便自作主张把两人谈事的地点改成傅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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