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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山庄1(老婆我们夫妻联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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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轮局势混乱,吴劳动以微弱“优势”惨遭放逐,拔出萝卜带出泥,他还有个生死与共的情侣,就是许帆,许帆不得已殉情了,而她恰好是猎人,猎人在殉情的情况下无法开枪杀人,这一把等于白瞎了她的神职。

两个好人出局,上帝掐指一算,直接宣告狼人获胜。

尽管萧樾很努力地保持淡定平静的表情,唇角拉得笔直。

阮芋还是看出来——

他想笑。

游戏宣告结束后,她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萧樾的身份。

什么品种的狼人能在两个晚上连续刀自己两次?

去死吧。

阮芋听到自己心里的怒火在哔啵燃烧。

一名狼人团中的男生在这时走过来,笑着勾住萧樾肩膀,毫无眼力见地对阮芋说:

“是樾哥让我们投你当警长的,你敢信。”

阮芋:……?

她没想到这个圈套竟然布下得那么早。

警徽附带的投票加分意味着她一旦对萧樾的言行有了正面倾向,姓萧的狗贼坑害他人并留下狗命的概率就会提高不少。

“去死吧!”

这回她听到自己直接骂出了声,输赢看淡的风度荡然无存。

她从草地上站起来,毫不留情地给了萧樾一脚。

萧樾“嘶”了声,求饶的语句还未说出口,紧接着又被踹了两脚。

家暴现场,画面太过血腥,无关人等自觉地退避三舍。

阮芋早该知道,萧樾一定是最有游戏精神的那类人。他喜欢赢,也足够聪明,三言两语戏耍别人的时候,总让旁人觉得这哥们真他妈牛逼。

如果他真的因为和阮芋的关系,从而把游戏玩得黏黏糊糊,破坏朋友的游戏体验,那阮芋才会真的觉得他这人无聊透顶。

可是换个理解层面,谁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男生把自己当游戏突破口,衬托得她像个智商低谷?

向阮芋服软,对于现在的萧樾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解释说,“竞赛队里头很喜欢玩这个游戏,我玩多了,练出好几种套路,脑子里大概有一棵决策树,会根据开局情况选出获胜的最优解,这一局的最优解就是自刀,诈女巫。”

阮芋疑惑看他:“如果女巫不是我,你也这样走?”

萧樾不言。

阮芋深吸一口气:“你一开始就知道女巫是我。”

而我大概率会救你,至少比其他人概率大一些,所以你觉得利用女巫这条路可行。

阮芋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了。狼人杀本就是个心理博弈游戏,换位思考,如果是她掌握更多信息,而萧樾有她能够利用的地方,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利用他,换取自己的胜利。

她之所以这么烦躁,主要还是因为自己脑筋转得慢,玩不过他。

休息几分钟,等会儿还要继续玩。阮芋站在萧樾身边,低头看见他的校服还铺在草地上,中间有个不太明显的屁股印,洁白干净的布料沾了不少枯枝烂叶。

阮芋已经不踢他了。

但她的气显然还没消,这会儿正在踢他的校服撒气。

而且只踢已经被草地弄脏的地方。

成年后的萧樾也时常回想这一天。

十七岁,也就看着成熟,个头像大人,其实浑身还带着孩子气,贱了吧唧,前一秒心里想着我真是喜欢死她了,什么都愿意为她做,尽心尽力无怨无悔,后一秒就能为了游戏的胜利把最喜欢的姑娘打包给卖了。

正思索着还能怎么求饶挽回局面,就听阮芋瓮声瓮气地又问了句:

“你还没有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巫的?是不是偷看我的牌了?”

萧樾:“没有……但也差不多。”

“什么意思?”

萧樾双手撑着草地,身体微微后仰,下巴也向上抬了抬,肩背绷出一条紧劲的弧线,撩起黢黑的眼睛看她:

“第一个晚上,上帝问你是否救人或毒人的时候,你是不是张嘴‘啊’了一声,然后说了句‘等一下’?”

“绝对没有。”阮芋信誓旦旦,“我游戏素养很高的,绝对不可能在天黑的时候发出声音。”

“没有发出声音,就是气音,很轻。”

萧樾不着痕迹地摸了下耳廓,根根分明的眼睫垂下来,遮住半片漆黑的眼眸,

“以前没告诉过你,我对你的声音很敏感。”

“你说过。”阮芋突然红了脸,语气有些仓促,“我早就知道。”

“……情况比你想象中更‘糟’。”

萧樾扬唇,“不是我刻意偷听,耳朵会自动跟踪你,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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