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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讨厌她吗30(“你在意我对吗”[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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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直到哭累了, 眼角因为擦拭太多次眼泪有些发疼,嗓子也已经变得干哑。

最后是趴在了迟宴的肩膀上,由他背着离开的。

商鹿坐在了副驾驶座上,任由迟宴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 拿纸巾轻按着她的脸颊擦拭着那些泪痕。

商鹿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却又觉得喉咙干涩发疼。

迟宴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到了她面前, 商鹿想要接过,却又因为手感到无力而掉落, 砸在腿上有些发痛, 也有大片水沾湿了她腿上盖着的迟宴的西装,随即矿泉水瓶滚落在车上。

疼痛终于找回了游离的理智, 商鹿有些茫然看着眼前一切,似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好, 反而还弄脏了他的衣服和车。

迟宴没有说话,只是突然间下了车。

是生气了吗?也应该吧,毕竟迟宴已经对她很照顾了。

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再哭了,快点停下吧。

这么软弱没有意义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这么久的时间,这不是她。

迟宴手中拿着一瓶新的矿泉水和一条毛巾上了车。

他将那件碍事的西装拿开扔到了后排,拿毛巾擦拭了商鹿衣摆沾着的水, 又将矿泉水再次打开。

只是这次他不再把它递给商鹿,而是送到她唇边, 直接道:“张嘴。”

商鹿看向迟宴。

他回来了, 他没有离开。

商鹿微微张唇,水顺着唇瓣送入口中, 略有些费力咽下,干哑的痛楚终于得到缓解。

然后伸出双手一起捧住了瓶身,试图将它举高一些好获得更多,迟宴也依旧没松开手。

他单手握着这瓶水,而她的手则是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在猛灌了几大口水之后,商鹿突然间有些被呛着了,微微佝偻着背猛烈咳嗽起来。

迟宴收回了自己的手,将水放在一边,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商鹿觉得有点难受,但是也终于是真正的活了过来,在缓了一会之后便看向迟宴,有些紧张问出了那个问题:“欧易……他怎么样了?”

“人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以防万一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在医院等结果。”迟宴是这么回答的,见商鹿一直看着他,便又道:“我带你去看他。”

“好。”商鹿连忙点头,生怕说慢一步迟宴会反悔。

在开车去的路上。

迟宴能够感受到商鹿几次看他。

于是迟宴直接道:“想问什么就问。”

“可他身上有很多血,我看见了,很多很多。”商鹿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在努力回想当时看见的画面。

而迟宴则是回答:“放心好了,那些血都是夏缘的,欧易真的没事,等会你也可以看他体检报告。”

听到这话,商鹿觉得心口最重的那块石头似终于落下。

然后她沉默了几秒,问道:“那你呢?你看起来也不太好。”

“我就更没事了。”迟宴指着自己身上的血,笑着道:“也是夏缘的。”

商鹿表示明白了,然后问道:“你们打赢了?”

“都没我什么事。”迟宴说这话时正好是红灯,也很无奈耸肩看向商鹿,给她解释起了当时的情况。

他进去的时候欧易和夏缘扭打在一起,但是夏缘处于下风。

果然如此。

当欧易把夏缘按在地上揍了几拳之后,夏缘便放弃了抵抗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像条死鱼。

迟宴阻止了这场斗殴继续,直接道:“警察应该快来了,把他控制住就行。”

然而在听见“警察”两个字,夏缘却像突然疯了一般挣脱欧易的束缚,爬起来便冲向了空无一人的另一边墙面。

欧易和迟宴摸不准他想做什么,两个人只能一前一后围了过去,防止他逃跑。

其它热心群众也都纷纷围了过来像是一道人墙,不给夏缘任何离开的机会。

而夏缘也没准备逃跑,而是像疯了一般,拳头猛地砸在了墙面上,打碎了消火栓框上的玻璃,一拳又一拳落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他口中辱骂着商鹿欧易蒋菁,公司的高层曾经的队友甚至是他的站姐他的父母。

其它人都被他这副疯癫模样吓得不敢发出声音,欧易和迟宴原本不准备管夏缘,任由他发疯等着警察到来就好,然而他却突然用头开始撞击墙面。

额头被撞破鲜血流下,在意识到夏缘有自杀倾向之后欧易和迟宴就还是进行了干预阻拦,为了控制住他两个人倒是都废了不少力。

然后他们就发现想多了,夏缘似乎不是想自杀,而似乎是出现了某种幻觉。

他对着空气咒骂,用脚踹着墙面,用一切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就仿佛那些他厌恶的人就站在他面前。

然后他身体颤抖抽搐,呼吸急促,甚至看起来即将陷入昏迷。

但好在警察这个时候已经赶到,及时带走了夏缘。

迟宴的描述让商鹿仿佛看见了这一切,在最后也跟着猛然松了一口气。

而等到看见欧易的时候。

哦不,他们是先在病房门口看见了打着水回来的欧易父亲。

因为两个人长得足足有八成相似,只是欧父略胖了那么一些,所以商鹿一眼便能认出。

而欧父在看见商鹿的那一刻便喜笑颜开,“是商鹿老师?听我家小子提起你很久了,我是他爹!你叫我老欧就行!今天见到你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

商鹿的手被对方握住晃了晃,她勉强笑了一下,然后问道:“欧易在里面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行啊,快快快,这边请!”欧父说着就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四目相对。

欧易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在病床上盘腿坐着,左边胳膊上贴着一块纱布,脸上则是贴满了纸条,手中还举着一副扑克牌。

而他床边摆着两张板凳,上面坐着的林颜颜和叶陆,他俩的脸也没好到哪去,苦大仇深地举着扑克牌,被纸条都贴的快看不见五官了。

欧易眼睛亮了起来,习惯性朝她挥手:“商鹿老师……”

欧易话还没说完,手中的扑克牌就撒了一床甚至还有一张飞去了叶陆的脸上,他摸了摸脑袋朝商鹿露出了一个傻笑。

然后叶陆的声音愤怒响起:“你玩赖啊?要输了就把牌全扔了?要不要脸?”

商鹿:“……”

他在干什么?他们又在干什么?

欧易看起来好快乐,快点把她的眼泪还给她啊混蛋!

这回还轮不到欧易说话,欧易的父亲声音更加夸张从他们身后响起:“商老师您果然是我们家欧易的贵人啊,一来这局牌都不用输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

欧易的父亲给商鹿把床头的果篮里所有的水果都洗好削皮摆在了她面前,神色非常期待。

如果不是欧易还算是个病人,欧父看起来都恨不得把他从床上赶下来让商鹿去躺着了。

商鹿沉默着伸手,拿起了一个削好的苹果,“谢谢您。”

欧易则是非常不满:“好歹给我一个吧?”

然后他被父亲瞪了一眼,老老实实盘腿坐在床上不敢说话。

很快一些基本的检查结果便出来了,医生的评价是:“你们放心吧,他身体比你们都健康。”

然后叶陆就不满了,直接站起来表示要去体检,和欧易比试比试。

当然,在接收到林颜颜带着警告的眼神后他还是老老实实坐下了。

林颜颜拉住了商鹿一边的手,撒娇道:“我也想去接你的,但是迟宴说我们来陪欧易你会更放心,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商鹿朝她笑了笑,然后看向欧易说:“对不起啊,今天我有很多地方没做好。”

如果她能够冷静一点,可以更加准确和路人们说出里面的具体情况,他们也可以早一点进去帮忙。

欧易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爸就先插话了,声音非常浮夸又真诚赞美道:“商老师您说什么呢?您举起灭火器砸那混小子的动作叫一个干脆利落啊!简直太帅气了!我这老头子看到监控心动怦怦跳!还有那把刀也是您带远的,报警时间也非常迅速,如果没有您这么冷静做了这么多,欧易也不会这么容易占上风。”

“爸你能不能少说几句?”欧易皱着眉头,不满问道:“你都夸完了让我夸什么啊?”

欧父挥了挥,道:“一家人,你夸我夸都一样。”

欧易又看向了商鹿,难得认真想了想,组织起了语言,道:“今天我们都已经做到能力范围内最好了,所以千万不要自责,我依旧觉得您就是我的贵人。”

商鹿还来不及感动,欧易就又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商鹿老师,听说你还为我哭了?”

商鹿:“……?”

这不是重点吧?

但她还是点头承认了。

欧易看起来更开心了,他直接伸手捂着自己的脸:“我何德何能啊!今天将被我命为贵人为我流泪的纪念日!”

欧易低下了头,商鹿也在此刻看见了他额头上有一道划痕,忍不住伸手掀开他的头发查看,问道:“这也是今天弄的吗?”

“夏缘那龟孙子拿手抓的。”欧易这么说着,又把额头往前贴了些触碰着商鹿的手心,开玩笑道:“你摸摸看,这伤口可深了,你要是再看不见它就要痊愈了!”

而就在此刻,他感受到了一道略带着些危险的视线。

欧易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些,看了过去,然后和迟宴对上了视线。

四目相对。

欧易那并不聪明的脑子,以至于他到现在才注意到迟宴的存在。

好像是跟着他的贵人一起进来的,他想起来了,是今天第一个进入地下车库的人!

欧易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这位的视线似乎一直落在商鹿身上,于是他转动大脑思考了一会,看向商鹿问道:“这是您男友吗?你们看起来好般配啊!”

商鹿愣了一下,然后道:“别乱说。”

“哦。”欧易应了一声。

而下一秒,欧易却感觉到眼前男人看自己的视线发生了变化。

不再像刚刚那样带着提防与探究,而是突然变得柔和了许多,迟宴甚至还笑眯眯给欧易动手削了个苹果,说:“好好休息,好人会有好报的。”

而接下来,在林颜颜和叶陆的呼唤下,商鹿甚至加入了他们,一起打了几局扑克牌才离开。

离开这间病房,迟宴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没有看商鹿却道:“上次就说了,这里也没别人,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商鹿脸上的笑意淡下,取而代之的却是疲惫神色。

迟宴也没有安慰她,只是说:“先回去吧,吃点东西早点休息。”

商鹿跟着迟宴回了家。

她坐在沙发上等待,而他则是进厨房去煮了一碗面条。

小乖一如既往的听话可爱去蹭她的手,商鹿摸了摸它,习惯性想露出笑容,却在想到那句“不想笑就不要笑时”停下动作。

她摸着小乖的脑袋,突然小声问道:“当狗累吗?”

小乖应该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听懂了也没法回答,只是摇着尾巴叫了一声“汪”!

当然,商鹿也听不懂它的话。

等到迟宴端着面从厨房走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商鹿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

迟宴走上前,犹豫着是否要将商鹿叫醒,却在看见她脸上那抹不自然的红晕时意识到问题所在。

迟宴伸手便轻轻搭在了商鹿的额头上,感受到了手心的温度偏高后并不犹豫,弯腰直接将商鹿抱起向自己房间走去。

家庭医生很快到来,做完检查后表示只是低烧而已,吃完药睡一觉就没什么事了,又交代了迟宴要如何照顾病人才离开。

床头灯开着,商鹿吃完药这次是沉沉睡去。

而迟宴坐在床头处的椅子上,胳膊搭在床边拖着腮,就这样低头看着她。

在迟宴看来,商鹿平日里大多时候像是只小刺猬似的,哪怕看似不在意很多事情,可却永远戒备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而现在的她是脆弱的需要保护的,也是无助的陷入迷茫的。

他只能这样陪着她,又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迟宴这些年的人生里,最不缺的便是他人的夸赞,从小到大他似乎什么都是第一,开始接手家业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原本对他不服气的老狐狸们态度转变卑躬屈膝。

“少年天才”“商业奇才”,这是他最常听见的评价,但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么多夸张的天赋,只是从高中出国后便牺牲了全部娱乐的时间,用在了学习与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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