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二女相对（2/2）

“他今日回家，一回去就带着香君走了。然后不久就有皇城司的人回传，他杀人了。而且有点不正常。像是有点疯癫，我想知道，那五日，你对他做过什么，对他说了什么。”

萧山山懂了，坐下了身子，眼睛直视着福金。

“那五天，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和他在床上待了五天而已，我很幸福。”

“就只是这些吗？五天的时间你一直在这样，你就不为他的身体考虑！”

“考虑？但其实我那样做，更多的是为了他不会留下什么阴影。”

“什么阴影？”

“杀人的阴影。五天前，应该是他第一杀人吧？”

福金摇了摇头：“要是非说第一次，那应该是他被上官劫持后，他在夜里为了救上官，杀过人。”

福金只是想着把话说的清楚些，也好知道蔡鞗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出现了杀人的阴影，所以才说出了上官的事情。

可是萧山山很爱蔡鞗，甚至是一种无脑的深爱。明知不可能在一起，却非要执着。

听到爱人曾经有过这种经历，萧山山怒气冲冲的问道：“上官是谁？现在死了还是活着？”

福金眼睛一眯，从萧山山的这一举动来看，知道了蔡郎在她心里的地位。

轻轻一笑，像是故意打击萧山山一样，福金说道：“上官其实也是他的女人。一开始不是，被她劫持后，转了一圈，就是他的女人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着什么妖术，出去一趟，总是能带走一个女人的心。”

萧山山轻哼了一声，又多了一个人，真是可恶。不过现在的事情是蔡鞗他怎么了？

萧山山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不太正常，按照传递回来的消息说，他似乎有点杀人上瘾的感觉，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杀了两个泼皮。”

说着，福金深深的看了一眼萧山山，继续说道：“那些人，就是那天对你无礼的那些人，蔡郎带着人去找他们的麻烦去了。是不是你，对他说的要为你出气？”

萧山山摇了摇头：“你杀过人吗？”

“我没有。”

“我杀过，第一次打仗的时候，我用弓箭射死了一个人，那时候没什么感觉。后来我用剑刺死了一个人，当剑拔出来的时候，那温热的血喷了我一脸，我当时有些呆住了，我害怕了，还是我的侍卫叫醒了我。后来我老是做噩梦，好几天晚上都是如此，我问了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还是一个军中的大夫告诉我，这是杀人后的一种阴影，心里受到了刺激。要是及时找其他的事情，一种比杀了人还要沉迷的事情来抵消这个阴影，或许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比如醉酒，比如抢掠。这种办法是一种遗忘，也是一种覆盖。所以那五日，我是让他在我的温柔乡里忘记这件事。”

萧山山轻轻的说完，福金这才明白了。

“那么，之前你们在辽国成亲了，你为什么还要追来，我听说，他并没有碰过你。”

萧山山苦涩的一笑，轻轻叹息道：“其实，我也不想追的，但是心里总是忘不掉他的影子。他已经成了我心中的阴影，只有见到他，我才能好点。”

福金沉默了片刻，转头看着窗外：“再过几日，就是年岁了，你一个人要是感到无趣，就去我家吧。我会让人用马车悄悄的接你，然后你要是愿意，就找人告诉照姐一声，不愿意，那就算了。”

萧山山认真的看着福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起来：“你真是好气度，你能成为大妇，他还真是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