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我解开...)(1/2)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这么从季樱侧脸抚过耳根, 拇指指腹摩挲她唇瓣,同时薄唇若即若离地蹭过她如玉般的脖颈。
季樱被蹭得有些痒,不自觉想躲开脖子, 却被男人的手掌按得动弹不得。
傅景深身上淡淡的酒气熏得她脑子有些发晕, “什么男人?”
“不记得了?”傅景深气息清浅, 淡淡问:“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到此时,季樱终于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不悦。
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好笑地说:“三哥, 那是我学弟。”
傅景深长指漫不经心地撩起她散在背后的长发:“学弟?”
“对, ”季樱点头, 解释道:“我和他只有过一面之缘。”
季樱简略介绍了之前在雨霖铃门口偶遇肖杨的经过。
季樱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还挺巧的。”
“是…”季樱拿出桌上的手机, 翻给他看,含笑问:“怎么样?好看吧?”
傅景深低眸扫一眼, 蓦得嗤道:“一般。”
闻言, 季樱笑容收敛, 将手机反扣到桌上, 不想理他了。
忽地, 后背满头长发被男人挽起,下一秒, 一根金簪穿过头发, 傅景深指尖托住她下巴,转过她脸, 对上桌案的圆镜。
他附身,下巴搭在她肩颈, 深邃的眼睛对上镜中她错愕的眼,薄唇微启。
季樱卷翘眼睫一颤,不知是热还是羞,脸颊慢慢染上层薄红。
空气中暧昧和情动交织,男人看她的眼神灼烫了视线,季樱受不住地低垂下眼睫,心跳如鼓。
似乎有什么被一瞬间点燃。顷刻间,二人掉了位。季樱被托着转了个方向,柔软腰肢抵在紫檀木书桌边沿。还未等反应,又被抱着坐了上去,轻薄的裙摆散落开来,纤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满桌纸张被弄乱,哗啦啦飘落在地。
季樱低低惊呼一声,傅景深却还有闲心往地上瞥了眼,从喉间低低问:“佛经?”
“嗯…”季樱眼睫扑簌着颤动:“所以你别乱来…唔。”
下一秒,男人灼烫清冽的吻便落在脖颈,薄唇一路上移,绕到耳后,含咬住她莹白的耳垂。
季樱全身一颤,小巧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
男人贴着耳廓,用气音呢喃:“阿弥陀佛?”
季樱快要被他逼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她并没有控诉的机会,很快,所有声音都湮没在唇齿间。
傅景深大掌紧压她后脑,气息裹挟着浓烈的欲念,撬开她的唇齿。
“睁眼。”傅景深轻咬她下唇,“看着我。”
季樱不想睁眼,但由不得她不想,男人另只手已经顺着她悬空的细白小腿上移,搭在膝弯上,薄透的裙摆拂过他手背。
眼看着还有上移的趋势,季樱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眼尾染上红晕,“三,三哥…”
“乖一点。”傅景深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就只亲,不做别的。”
傅景深继续俯身,深吻她。季樱细腕撑着桌面,有些不堪重负地松开,又收紧。
簪好的发髻,不知何时开始下落,“啪嗒”落在桌面,季樱满头青丝散落,铺开在身后。
到此时,傅景深才略微推开。
向来清冷薄情的眉眼染上浓厚的欲,望,拇指摩挲女孩被吻得深红的唇瓣。
“樱花。”
季樱嗓音细闷地应声:“…嗯。”
傅景深凝视她昳丽的眉眼,手指克制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裙摆,抱她下了桌,“试着接受我。”
季樱心脏骤快,听见男人压抑沉哑的嗓音。
“我等不了太久了。”
……
季樱独自先回了主卧。她靠在房门,小口呼吸着,良久,依旧无法缓和似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
她手指轻搭上唇瓣,酥酥麻麻一片。
有些肿了吧。
季樱长吁一口气,慢吞吞钻进被窝,蒙住脸。她何时才能面不改色地承受傅景深的需求呢?
书房的紫檀木桌上依旧一片凌乱。
女孩几乎是落荒而逃。满身□□难以浇灭,傅景深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视线漫不经心地略过地上翻飞的纸页。
蓦得,他视线凝固,弯下腰,长指捡起地上的一张便笺。
-
时间来到六月底,气温陡然升高,京城忽地迎来夏天。
不知不觉,领证已有半个月,季樱倒也摸索出新的生活习惯。
工作日,她和傅景深各自上学上班。
但傅景深远比她忙,时常有应酬和工作,甚至有天凌晨才回来。
到了周末,季樱终于有了去雨霖铃的时间,偶尔回季宅陪家人吃晚饭。可惜周末于傅景深似乎形同虚设,他依旧有忙不完的工作。
看着空荡荡只留她一人的大平层,唯有一个字能概括季樱的心情——
爽。
季樱和陈榆开始继续计划四月未完的徽州之行。
那次季樱走得匆忙,独留陈榆一人留在徽州,按照傅景深的提示,咨询了当地的红兴茶厂。
谈判很是顺利。
茶厂经理很是热情,详尽地和陈榆介绍了各类茶源。从目前所得的信息中得知,红兴茶厂主要做的还是徽州本地的生意。茶厂之间竞争激烈,当地几家大茶厂几乎已经形成垄断局势,红兴的生存很是艰难。
除此之外,陈榆还打听到,在徽州茶乡,大多茶厂都是低价收购茶农新茶,制作后高价售出。但红兴不同,老板自己就是村里人,知道采茶不易,并未将茶农的价压得太低,这自然遭到了别的茶厂的抵制。
听完这些,季樱百感交集。这个年代,清白竟也成了一种罪。
季樱有了和红兴合作的想法,陈榆听罢和红兴老板转达了这个消息,对方很是高兴,邀请她们再去徽州细谈。
故而这趟是一定要去的。
季樱细白指尖握住笔,在下周六的日期上画了个圈。
季樱托腮,想着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三哥。毕竟她在季家出门一趟,几乎是难如登天,就是不知道三哥会不会也要管着她。
突然,季樱的手机屏幕亮起,传来一条消息,她垂眸看去。
竟然是好久未见的肖杨。
[学姐,好消息!上次的摄影比赛我拿金奖了!]
[开心jpg.]
季樱抿唇轻笑:[那恭喜你。]
肖杨:[学姐,这次我能获奖,大部分功劳都来自你,我想请你吃个饭,今晚你有时间吗?]
季樱:[谢谢,吃饭就不用了]
肖杨:[学姐,你不用和我客气,这次比赛我还有奖金的,怎么都得请你吃一餐饭。]
到这里,哪怕季樱再迟钝,也不免对肖杨的心意有了猜测。
她眼睫微动,记忆不由回溯到那天晚上…
男人将她按在桌上,吻了一遍又一遍。若说没有这一层面的因素在,她是不信的。
季樱处理这一类感情向来果断,她轻点屏幕,回了消息。
[抱歉,今晚我和我男朋友有约。]
[不过,还是恭喜你。]
按过发送,左上角的屏幕不停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良久,那头才回了消息。
[学姐男朋友是上次接你的男人吗?]
季樱:[是的]
她到底没好意思说出老公两个字,也不想二十岁就结婚的消息传得全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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