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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凶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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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离开云县外出的消息, 倒算不得什么秘密,只需稍一打听便能知晓。

匪寇探子在云县打听过后,便匆匆回了客栈。

快步走上二楼, 三重两轻地敲响了上房的门。

房门很快就打开了,探子快速的入了屋子,随即把永宁侯不在云县的消息告知屋中的几人。

屋中侏儒少年闻言,眼神一亮,看向站在窗后的男子, 惊喜道:“二哥, 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永宁侯不在, 一大阻碍就没了。”

这些天,他们也调查了这年轻的永宁侯, 谢玦。

早在这八年前, 永宁府老侯爷就率领过骁骑军到这邕州剿匪, 让这邕州二十二寨重创。

由二十二寨变成了今日的一十八寨。

邕州众寨因此受了重创,休养生息了这么多年,才逐渐恢复元气。

邕州一十八寨对这老永宁侯本就忌惮, 好在早死了, 对于这个年轻的永宁侯, 倒是没有那么当一回事。

但调查下来才知这年纪轻轻的永宁侯也极得皇帝的赏识,更是在春猎上那么多支驻城军的排兵列阵中赢得了头筹。

打听到了这些个消息, 侏儒少年暗自庆幸那日在船上没有贸然行事,而是先行离开了。

他暗暗的想, 若是二哥要劫人,那永宁侯在的话, 肯定困难,如今这永宁侯不在云县,着实是一个好时机。

窗后二哥转过神看向探子:“这些天,翁府那边什么动静?”

探子道:“由永宁侯带来的将士来把守,现在的翁府戒备极其森严,小的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远远的观察,观察的这些天下来,那翁娘子倒是偶尔会出府,随从二十人不等。”

探子回想了一下,说:“现在兴修水利和屯田,那翁知县隔三岔五都会去往云县周边的村子视察。”

侏儒少年道:“翁知县在不在云县,倒是没有多大影响,最主要是云县的官差和永宁侯带来的人,人数众多,弟兄们恐怕不大好动手。”

没人敢劝二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乱了大局。

毕竟,二哥哪怕看上了小小的一把刀,他也会不计一切的要得到。

为了一把匕首,可以攻打一个山寨,最后让山寨投降,双手奉上那削铁如泥的宝刀。

为了一盆珍稀兰花,可以谋划抢掠一门大户,最终他们山寨几乎毫发无损地得了一大笔财富。

只要他想要什么,最后都附赠弟兄们想要的,因此,但凡二当家想要的,弟兄们都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二哥摸了摸刀柄,思索了一会,随而露出了笑意,意味深长的道:“城内不好动手,那就在城外动手。”

侏儒少年露出了不解之色,却见二哥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意,便也没有问出来。

蛮州七月的天气闷热得厉害,屋中着实待不下去,所以晌午用了膳,翁璟妩陪着阿娘在廊下纳凉。

柳大娘子给摇篮中的小外孙轻扇着风,问女儿:“女婿离开都好些天了,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翁璟妩手中是那日赢来的檀香折扇,轻轻摇晃也有清香拂来。

谢玦离开已经有六日了,他离去的那晚也看过地图,算过了路程,也大约与她说过何时回来。

她开口应:“若没有意外的话,夫君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回来。”

柳大娘子也大概算了一下,随而道:“那也还可以再待好几日,到时候若是女婿有空的话,咱们一家子回去给列祖列宗去上个坟。”

虽然老家不在云县,但也离云县没多远,难得回来一趟,不去上坟就说不过去了。

一会后,柳大娘子看了眼庭院毒辣的日头,叹道:“你阿爹也是的,这么大的日头还要去瞧一瞧那江河的水坝,怕还会像六月时那样发大水。”

六七月正是雨多的季节,翁璟妩听阿娘说他们回来的前些天,蛮州连续下了七八日的雨,江河上涨得厉害,好些栽种凉瓜的瓜农的瓜都被淹死了,瓜农闹死闹活的。

要不是县衙说按照他们的亩地给予部分的帮助,恐怕真的会有人想不开。

而水田因翁父在年初从金都回来后,严加掌控每个乡镇的水田,因地制宜加挖了排水沟,所以水田倒是没有太大损失。

翁璟妩看了眼日头,不禁想到谢玦。他难得在船上养白了些,多了些世家公子的白净,也不知他这趟从邕州回来后,会晒黑了多少个度。

毕竟这邕州蛮州的日头,可比金都的毒得多了。

想到他可能会比在军中时晒更黑,她不禁抿唇轻笑出声。

柳大娘子听到笑声,暼了眼女儿:“想到什么了,怎忽然就笑了?”

纳了好一会的凉,她也有些昏昏欲睡了,正欲与阿娘说回房午睡一会,却看到月门外有婢女朝着院子跑来,她心下微疑。

不一会,婢女从外跑进,边福身边急声道:“主母,姑娘,不好了,方才与大人出城的衙差快马加鞭回来,说大人和杨主簿都不见了,四下寻找也不见踪影。”

翁璟妩闻言,蓦然站了起来,母女二人脸色皆大变。

柳大娘子差些坐不稳,忙扶着一旁的矮桌,白着脸问:“人怎会忽然不见了?”

翁璟妩心下也急切,但到底见过太多的风浪了,她安抚阿娘:“阿娘你先别急,我去仔细询问衙差,然后立刻安排人去搜寻。”

柳大娘子也扶着桌子站起,一旁的婆子忙扶着她。

翁璟妩让奶娘先照顾澜哥儿,然后才与阿娘从院子中出去。

询问后,才知今日父亲与杨主簿,还有两个衙差去查看水田水稻的长势。

一个衙差去方便后再回来,便不见了其他几人的踪影。

众人立刻在其他地方搜查了,依旧不见踪影,只在稻田中发现了许多杂乱的脚印,稻禾都被踩折了。

粮食就是百姓的命根子,所以定不是庄子里的人踩的,很有理由怀疑大人是被劫走了。

翁璟妩忙让金校尉安排两百将士去村子搜寻,阿娘无论说什么都要跟着去。

她没法,便与阿娘一起前去,一部分人先骑马赶去,马车再随着其余人一同前去。

行伍约莫一个半时辰才到周家庄。

此时庄子里的人也自发的聚集了年轻力壮的汉子围绕着庄子四周搜寻,就是各处的出入口,还有临山的山脚下都安排了人看管着。

按照衙差所说的时间来算,应该是一刻内发生的事情,人应该都还没走远。

最好的藏匿之处应当就是在山上了,但因这山上凶险,暂时还没有人敢随意上山,只等县衙派人来了之后再一同上山搜查。

翁璟妩让人把阿娘先暂时安排到里长的家中,而她与几个将士到阿爹失踪的地方查看。

哪怕早已心急如焚,但也知道崩溃与惶恐不安对寻找父亲没有任何的帮助,翁璟妩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暂时压下去。

在田里查看了一番,看到了被人踩坏的稻禾。

她琢磨半晌后,还是觉得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就像是当初谢玦战死,然后只有武晰几百人平安回来的那种怪异。

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瞬息一凛。

招来了谢玦精挑细选带来的将士,低声吩咐:“把回去传消息的那衙差给抓起来,抓人的时候不要让庄子里的人和衙门的人知道,关押起来后严刑逼供,不要把人弄死。”

“还有,进山搜查中属于庄子与衙门的人都严加监视,若发现其中有人有什么不对劲,便在没有打草惊蛇的情况之下紧盯着。”

将士瞬息明白主母话语中的意思,应了一声“是”后,立刻去安排。

四周看守的人只余几十人,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往山里搜寻而去了。

她环视了一周后,正要离去,忽然觉得背脊发凉,蓦然转头望去,后头却是山,什么都看不到。

翁璟妩望着那座山,心思微妙。

若那回来传话的衙差真有问题,抓走父亲的那些人目的究竟是什么?

是想用父亲来威胁谢玦吗?

若是如此,便没有必要再特意放过漏网之鱼回来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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