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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表演(我国渔民再度立了大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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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车, 林珺本打算跟半夏一起座的,但顾谨示意:“林珺,你坐前面。”

“不了吧, 让小北好好看看东海市吧, 他有好多年没回来了。”林珺说。

顾谨想让她直观的看看, 小宪是怎么把一架飞机给黑回来的, 但林珺打算把这个机会让给小北,所以她让小北坐前面了。

小北于东海市有感情的,他是八岁时上的首都, 也就十三那年回来过一回, 恰好撞上他妈自杀,从那以后孩子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当仁不让,他坐到了前面。

林珺在后面,伸过脖子来问顾谨:“你真要送他走?”

顾谨不大高兴, 从前盖上取了望远镜,递给了林珺,没说话。

看他的神色,林珺估计他还是想再努力一下的。

当然,他要现在走了, 他们夫妻在老太太眼里,就成恶人了。

试问, 外甥被舅舅欺负走了, 还去工地上搬砖了,老太太得多难过。

也就小北这中二期,不考虑后果的孩子才会如此耍任性。

他就像块板砖, 专拍亲人,拍的你找不着北。

这时小北突然说:“舅, 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呀。”又说:“你该不会想把我送我外公那儿吧,舅,咱别太卑鄙了成吗,我不想惹我外公生气。”

这孩子说话可真难听,林珺都有冲动,把他踹下车。

顾谨说:“火车站在西口港,今天有庙会,堵车,我带你从东海港绕过去。”

这时眼看出城了,林珺忍了忍,还是把望远镜递了过去,说:“小北,好好看看吧,这几年东海市变化很大的,尤其是那边的海花港,修得特别壮观。”

“不用。”小北说着,居然一把推开了望远镜。

林珺是舅妈,他如此无礼,她很生气的,但因为她也有三个儿子,而小民小宪熊的时候比小北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就忍了。

半夏不能忍,气得说:“爸爸,小北哥哥好没礼貌喔。”

顾谨已经追上小民的车了,因为黑寡妇还没来,它也在路上慢悠悠的溜达着。

他也把速度放慢了,跟在前车后面慢慢走,正好跟小北聊一聊:“你们学校是不是该在高三前,选学校的共青团支书了?”

顾谨再说:“陈天赐的大哥在区共青团当书记,他是不是承诺了,只要你能赶走俩表哥,他就跟他哥讲,推荐,让你上?”

小北心说舅舅怕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事儿,分明陈天赐只悄悄在他耳畔说过一回,舅舅怎么知道的?

顾谨再说:“你倒挺有意思,跟你爸性格挺像,爱当官,好走捷径。”

说起亲爹,小北蓦的怒了:“舅舅,我跟我爹才不一样,他出事是因为拿钱买官,我是凭自己的真本事上,我成绩好,我身材素质,家庭背景都过人。”

顾谨温声说:“做团支书不讲这些。”

“我在班上一直是纪律委员,要说党性,血性,每年军训我都会得第一。”小北越说越气:“放眼全校,我都是共青团支书唯一不二的选择。”

顾谨说:“我曾经是东海市共青团支书,让我负责任的告诉你,即使你赶走小民小宪,也当不了团支书,因为第一,团支书要讲团结能力,你连表哥都能赶走,你还能团结谁,第二是凝聚力,你自己的家庭一盘散沙,你还能凝聚谁?”

小北恍惚记得舅舅似乎确实当过团支书,所以这些门道他当然懂。

但十七岁的男孩正值中二,他不会承认舅舅比他更厉害,他说:“时代不同了,现在谁进不进团,谁当支书,讲的是门道和关系。”

顾谨料到他会这样说,依然不疾不徐:“如果真讲门道,讲关系,那应该是陈天赐上吧,毕竟他关系更硬,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得着你的?”

小北噎了一下,因为他突然发现还真是这样。

顾谨紧追着问:“你要真在婚礼上大闹了,录像传到团部,你觉得团部的领导会怎么看你,你觉得党内会喜欢整天琢磨着搞内斗的成员吗?”

因为他发现真要录像传到首都,团部不讲他爱不爱国,心够不够红,看的是团结能力和凝聚力,人家很可能会直接把他退档,反而,举报事件的陈天赐更有可能上。

其实主要是顾鸿最近不在家,没人帮他分析形势,孩子稀里湖涂的被人耍了。

小北后心一凉,因为他发现,他很可能被陈天赐给耍了。

但年青人火气大,明明他自己犯了错,而且他已经意识到了,可他不但不认错,还说:“舅,你倒是开快点呀,再晚火车该发了,反正在你们眼里小民小宪啥都好,我就不是个东西,我认了。”

这时小民把车停在了路边,顾谨一脚,也把车猛的刹停。

小北以为舅舅不想送自己了,说:“舅,不至于吧,你要赶我下车?”

这时半夏说:“哇,妈妈快看,好漂亮呀。”

在小女孩看来,他们是真的在旅游,所以她兴致勃勃,只看窗外。

此时上午九点,今儿天空蔚蓝,海平面连着天际,一望无际。

海上一点波澜都没有,看上去是那么的宁静,美好。

林珺还不太会用望远镜,但半夏居然很会用这东西,打开盖儿,她先趴窗户上往外看,天际一片蔚蓝,但在蓝天上,偶尔飞过一只海鸥,小女孩贪婪的看着。

小北要推门的,可一看路,完全不认识。他兜里只有九十块,只够坐火车,人穷气就短,他耐心等了一会儿,看半夏放下望远镜了,明明想求饶,却又放不下傲性,气冲冲的说:“管它呢,我不争了,我走,还不行吗?”

顾谨很生气的,因为比起小民兄弟,小北太倔,而且他的性格里有他亲爹的虚荣,好走捷径,这都是他最反感的,但为了妹妹,他又不得不耐心教导他。

半夏有点不开心,她说:“哥哥,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呀,为什么你总催着我们要走走走,你是小孩子吗,只有三岁吗,你想回家找妈妈了吗?”

林珺给女儿灵叭叭的嘴都成功逗笑了。

这时突然,前面的车启动了,而且在往后倒车。

它一倒,顾谨也得倒,不然就要撞上了。

倒着倒着,小民一个大转弯,朝后开去。

小北搞不懂舅舅是怎么了,看他调头,以为他这是发火了,要把他送回外公那儿,男孩慌了:“舅舅,咱能不这样吗,我已经十八了,我自己能做自己的主。”

小民开得贼快,至少有120,顾谨当然也加速了,紧咬着前车。

这是东海市最宽敞的一条路,滨海大道,因为过年了,路上几乎无车。

前面的车还在加油,顾谨车上有孩子,不敢再快,但也没太慢,而眼看着小民速度越来越快,转眼之间,车已经快到海花港了。

半夏还从来没坐过这么快的车,咧开嘴,开心死了:“爸爸,我好开心呀。”

可小北特别生气,他吼:“舅舅,调头,送我去火车站。”

顾谨还从来没吼过人,可这时也生气了:“明明知道错了,为什么不改正?”

小北大吼:“我就是个废物,让我回家,行吗?”

顾谨也是大吼:“首都那也是我家,不是你家,不改正错误,我凭什么要你?”

小北愣住了,但旋即也吼:“我不去你家,行了吧,我去找我爸,他现在干工程,一年能赚好几百万的,老子不跟你们混了,跟我爸混。”

因为俩人吼了起来,半夏有点怕,林珺于是把她搂怀里了,温声安慰:“没事的,他们只是聊天,声音大了点,咱不怕,啊。”

半夏还是很不高兴,委屈的跟妈妈说:“人家好不容易才出来玩一趟。”

“来,咱们看外面。”林珺指着窗外说。

半夏于是开开心心的,又去看外面的风景了。

顾谨长吁了一口气,心说,他就说嘛,小北怎么突然就执拗成这样了。

小北的亲爹叫管二极,目前确实在首都做生意,当包工头,有没有赚钱顾谨不好说,但门面充的可以,一副大老板的派头。

当初离婚时顾谨一手打的官司,把孩子抢了回来。

姓管的一直特别恨顾家,而据顾谨的打听,他做生意时,给自己找了靠山的。

所以那家伙是故意的吧,看儿子大了,怀恨在心,故意要拿儿子整顾家。

正好这时小民的车突然停了,顾谨啪的一脚,也刹停了车。

小北以为舅舅这是发火了,要赶自己下车,使劲拉车门,气哼哼的说:“反正检察大院呆不下去,我就去找我亲爸,怎么了?”

愚蠢的东西,他爹贪污的钱,一大半是顾鸿夫妻卖家当还的。

千辛万苦争回来,养大这孩子,他一有不如意,就要回去找亲爹?

哪怕再是外甥,这时顾谨也懒得管他了。落了锁,他说:“去找你亲爹吧。”

可他放小北下车,小北又不肯了,他跟顾谨吵架只是想发脾气,发泄,但蓦然回头,就见半夏撇着小嘴巴,两只大眼睛泪汪汪的,正在抽鼻子。

这是小北第一次体会到愧疚是啥,孩子对他那么好,高高兴兴带他出来玩儿,他却大吵大闹还要走,他内心是真愧疚,就温声说:“对不起。”

半夏依然不说话,嘟着嘴巴,气哼哼的看着小北。

“那我走了,好不好?”小北再说。

“本来人家开开心心的,小北哥哥好讨厌呀。”小女孩的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了,小北忙说:“好好好,我不走,我陪半夏玩儿,好不好?”

但顾谨不给他机会了,他说:“下车,爱去哪儿去哪儿。”

小北愿意走,可他一抬手,啪的两滴,半夏的眼泪滚下来了。

于一个中二少年来说,能主宰小孩子的情绪,那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是一种成就感,也是责任感,他脑子一懵,居然说:“我不走,我走了半夏会哭的。”

说时迟那时快,空中一阵嗡响,顾谨回头说:“林珺,拿望远镜。”

F-24能破音速飞行,所以当有声音响时,它已经在头顶了。

小民再一个甩头,前车又狂飚了起来,顾谨急了:“小北,下车。”

本来小北就因为哄乖了半夏,不愿意走,这时眼前赫然出现一架F-24,而且压得极低,沿着海岸线而来,他怎么可能走,他指着吼了起来:“舅,快,我要看那个飞机,快追,追上它,让我看一眼。”搓手跺脚:“求你了,快!”

小民要吃违章的,这个路段有限速,可他至少飚了140,顾谨当然不敢开那么快,但一望无际的海岸线上,他可以看到F-24在往军事港口而去。

银白色的霸道像只豹子一样,沿着海岸线,也在狂追。

天上地下,黑色的歼机,银色的车,一路并行。

林珺知道那是她的新婚礼物,举起望远镜,正准备要看。

小北转身就抢,林珺一把扯了回去:“小北,你要干嘛。”

“舅妈,快,给我看看!”刚才还倔的一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小北,现在居然懂礼貌了,因为林珺看不出啥兴趣来,瞪了他一会儿,把望远镜给他了。

飞机在天上,他在地上,小北贪婪的追逐着,嘴角渐渐没了笑容:“舅,那架F-24去军用港口了。”

“你猜它去干嘛了?”顾谨问。

“那还用说吗,拍我们的军事目标,窃取军事机密,最可恨的是,它一来,海军就无法训练了,所以它是在干扰我们的训练。”小北说。

顾谨问:“想不想把它打下来?”

小北噗嗤一笑:“您想啥呢,那可是红国最新型的歼机,打它,舅您做梦吧?”

所以知识他是有的,道理他也懂,但他就是犟,死犟。

“那要有人能把它打下来呢?”顾谨再问。

“开玩笑,轰下来也是一堆废铁。”说起这个,小北特在行,还自发当起了解说员:“它的最高飞行时速是1.5马赫,最大负载是8G,攻角可达25度,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它不但跑得快,拉得多,而且它特别灵敏,要有个好的飞行员,它甚至可以贴地飞行,地上一只蚂蚁它都能拍清楚。”

“哎呀……”林珺突然一声喊。

这时快到军用港口了,小民就在前面,一扭头,车上了路基,前面是个铁栅栏,他一头撞开,车沿着台阶,往沙滩上去了。

小北探头出了窗户,尖叫:“歼机悬停了,我看到飞行员了。”

幸亏他没走,不但看到了活体的歼机,里面的飞行员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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