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抱狗(一切不以弄死对方为前提的...)(1/2)
惊!早古文男主频频眯眼, 竟是因为……
近视眼哈哈哈哈!
本来鸳鸯浴是一个挺暧昧的气氛,但因为乌大狗在养身体搞不了事情。陆孟发现了他眼睛近视,就开始拿他玩。
“屏风上面的小缺角能看到吗”
“水盆
“门上面有一个虫洞能看到吗?”
“连那都看不到呀?我就能看到!”
乌麟轩最开始还配合着, 但是配合着配合着……他就不耐烦了。
他发现跟他的王妃相比,这是一个重大缺陷。乌麟轩该死的胜负欲被激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说:“我就算看不见, 我凭感觉也能百步穿杨, 你能看得远又有什么用呢?”
陆孟眨着一双杏眼,满脸纯良地说:“可是我能看见虫子洞啊。”
乌麟轩:“……你今年几岁了?”
“我还在发育期。”陆孟说。
乌麟轩都被陆孟气笑了。
他这个人比较追求完美, 很要强。就像他身为皇子, 明明不用太刻苦练功, 只需要骑射过得去就可以。但他偏偏和自己手下的死士吃一样的苦, 偏要比他们厉害。
自己眼睛的这个毛病从来没有人说过……乌麟轩也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有问题。
他光知道二皇子手底下有一批死士,夜视能力非常好,平时也比较能够远目。那是因为那些死士从小就吃鹰眼珠子。
乌麟轩没有吃过鹰眼珠子,就觉得自己这种是正常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大部分的人都比我的眼神要好吗?”乌麟轩很不服气。
陆孟笑得不行, 点了点头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功课特别好?小时候每天晚上伏案看书, 长大了每天晚上伏案处理事务。”
陆孟说:“你是用眼过度了。”
乌麟轩提起小时候的功课还很骄傲:“我在皇子当中, 是太傅夸奖最多的。自然也会挑灯夜读,但其他的皇子未必没有偷偷用功, 他们的眼睛还能比我的好吗?”
陆孟想了想说:“那还真不一定。你看着谁平时没事爱眯眼睛, 尤其是看远一些的东西眯着, 指不定比你的眼神还差。”
乌麟轩一想, 他那几个兄弟, 哪个不爱眯眼呢?连延安帝都爱眯眼。
他一想到别人的眼睛可能还不如他, 乌麟轩那种胜负欲顿时就被抚平了。
“他们的眼睛肯定不如我。我父皇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上前来, 抬起头来’。”
陆孟又捂着嘴在笑,一边笑一边说:“那你这个眼睛可能……是继承了延安帝。”
陆孟想说遗传,但她尽可能地避免用这些现代社会的字眼。免得要专门做解释。
“是这样吗?”乌麟轩故意眯着眼睛看陆孟说:“那王妃的眼睛这么好,是因为户部侍郎的眼睛好吗?还是你小时候吃过鹰眼珠子?”
陆孟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上哪去吃那种东西?我父亲恨不得把我这个女儿给忘了,整天忙着跟他的小妾滚来滚去。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启蒙先生给我启蒙,读得书少哈哈哈。”
乌麟轩听到这种理由也是哭笑不得。
“乌岭国崇文,氏族贵族都以读书好,学文高为骄傲。你没读过几本书这件事,跟我说说就好了,出去说要被人笑的。”
陆孟嘿嘿道:“我跟谁说呀?我整天就只跟你在一起。”
这句话莫名其妙愉悦了乌麟轩。他的手在浴桶当中拨着水。
慢慢说:“户部侍郎因为贪腐,很快就会举家流放。这个案子你二表哥亲自督办,下手挺狠的,你父亲腿都无法直立行走了。估计路上再颠簸或者没有及时用药,是到不了流放地的。”
流放地本来就很苦,男人如果半路死去,剩两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乌麟轩伸手抓住了陆孟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说:“你想管吗?”
“这件事情如果你想管,我能帮你插手流放路上的事。岑溪世那边还是要你自己去说。”
陆孟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水已经有点凉了,她往下沉了沉,靠进了乌麟轩的怀中。
在乌麟轩的怀中摇头:“不管了吧。我父亲这么多年也没有管我。”
陆孟说:“而且王爷你大概是误会了,岑溪世会把我父亲弄得那么狠,大概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死去的母亲。”
“杀人偿命,天道轮回。我舅舅岑戈虽然这些年不管不问,但是他不可能对自己姐姐去世的事情,丝毫没有怨恨。”
“岑溪世会下手,应该是听了我舅舅的命令。”
乌麟轩闷笑一声,特别喜欢他的王妃撇清和岑溪世的关系。
他亲了亲陆孟湿漉漉的额角,说:“那需不需要我在路上好好帮你照顾照顾你父亲?你的姨娘还有你的庶妹?”
虽然乌麟轩此刻的语气很轻松,甚至是带着笑意的。
但是陆孟知道,乌麟轩说的“照顾”,绝对不是普通的照顾。
陆孟推着乌麟轩的肩膀在水里坐直,近距离看着他说:“我不希望你造太多的杀孽,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恨,我根本就不爱他们。”
陆孟笑着说:“都没有爱哪来的恨呢。”原剧情之中,长孙老白脸那一家子可是都死绝了。现在落得个流放,显然乌麟轩已经手下留情了。
乌麟轩听着陆孟这样说,很想问她,那你恨不恨我?
爱不爱我?
可是乌麟轩最后还是没有问。他不会把自己陷入卑微的境地,他一点也不急。
乌麟轩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手段。
他觉得他的王妃总有一天会喜欢他,像他喜欢她那样。
两个人把水泡凉了,这才冲一冲出来了。
相互之间擦着头发,然后又一起钻进了被窝里头。
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时间看话本子都有点晚了。实在是洗澡洗了太久。
尤其是知道了乌麟轩是个近视眼之后,陆孟对于熬夜看书这件事,也觉得不行。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头发还没干呢,每个人头顶上都垫着一块干的布巾。
他们脸对着脸说话,大部分都是乌麟轩说,陆孟听着。
乌麟轩说的都是朝中的一些形势,谁谁谁什么时候倒台。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把哪个氏族直接连根拔起。
陆孟听得很认真,不像之前一样左耳听右耳冒了。
不过有些地方陆孟听着过于残忍,她就会微微蹙起眉。
“连小孩子也要杀掉吗?不是说稚子无辜……”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乌麟轩说:“我也曾经是个稚子。但你知道我长到如今年岁,有多少次险些死掉吗?”
“你知道这些年幼的孩子,如果被人精心教养长大,会惹出多大的祸患吗?他们会变成仇恨的容器。”
陆孟摇了摇头,乌麟轩伸手摸她的头发,没有再说下去。
陆孟不懂权谋之术,不懂皇位的倾覆更迭从来都是以白骨堆积而成。
乌麟轩以为陆孟还会劝下去,毕竟大多数女子都是很心软的。而且她还经常说,不想让他造太多的杀孽。
但陆孟就只是在听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要求乌麟轩放过那些,将要满门抄斩之中的无辜稚子。
陆孟始终都知道,她的三观并不能衡量这个世界。
她存在在这个世界当中,是偶然。她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同化,但也无意与这个世界为敌。不会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无可更改的残暴和腐朽而自伤自苦。
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明哲保身。在此之外,如果她有一分能力,在不造成更恶劣的影响的情况下,就用上一分。
比如她会劝说乌麟轩不要妄造太多杀孽。却不会束缚住他的手脚,去教他做事。
陆孟头发干的差不多,乌麟轩一直在慢慢的用五指给她理顺。陆孟就把头靠近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道。
乌麟轩感觉到陆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又低头亲了亲她。
“我最喜欢你这样。”有坚守,懂进退。
她好像总是能够卡在乌麟轩无法接受的界限之内停止。
但又总是会在乌麟轩的底线边缘横跳。
就比如此刻,陆孟躺着躺着就说:“你说了那么半天,不口渴吗?”
乌麟轩嗯了一声:“有一点。”
“那你去倒一杯水。”陆孟说。
“不想动了。”乌麟轩说:“明早起来我再喝。”
“你倒一杯水,你不喝我喝呀。”陆孟把头朝着乌麟轩的胸膛里又钻了钻。
乌麟轩顿了一下,挖她的脑袋,勾着陆孟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抬起来。
几乎鼻尖抵着鼻尖问她:“你的意思是让本王给你倒一杯水喝?要本王伺候你?”
“看看王爷这话说的。这叫相互帮忙,王爷又忘了。”陆孟说:“我之前还帮王爷穿衣服了呢。”
乌麟轩笑了一声,有些感叹地躺在床上说:“本王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当成下人指使过呢……”
“凡事总有第一次嘛,王爷慢慢就适应了。”
乌麟轩气笑了:“我为什么要适应?本王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我动一动眼珠子就有人猜测我想做什么,替我做在我开口之前。”
“你有说话这个工夫水都已经端回来了!”
陆孟被他犟的脑袋疼,说:“要不是因为你不习惯婢女伺候,我也转一转眼珠子就有人给我倒水。根本也不需要我浪费这么多的口水说话。”
陆孟说着就坐起来。扯着嗓子对外面喊:“来……唔!”
她被乌麟轩捂住了嘴。
“我去。别叫人进来了。”乌麟轩起身,穿上鞋子下地。一边给陆孟倒水一边嘟嘟囔囔:“让本王好好伺候你喝水。”
陆孟看着他身高腿长的背影,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让人看一个后背,就想搂上去。陆孟手撑在床上,细品了一下,觉得按照炮.友的标准来说。
乌麟轩现在这样子,其实已经超标了。
实在有点“贤良淑德”那个味儿了。
他转过身,手里端着一杯水,神情堪称温柔。坐在床边上把陆孟的头扶起来,像伺候病号一样,把水杯送到陆孟唇边,说:“王妃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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