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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六章他身上每一寸伤痕都是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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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不食五谷,不畏寒暑,身轻体香。

昭昭身上就很香。是一种熟悉的,让人挣扎又沉『迷』的香气。

荆沉玉形容不出那是味道,似乎接近百合,又好像是他身上的味道。

是太素宫常常点着的静香的味道。

他冰冷的唇瓣贴着她白皙的颈项,她在他怀中,身子僵硬,有微微的战栗,记忆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了那天夜。

无论何也忘不掉的一个夜晚,总是搅『乱』他绪的一个夜晚,荆沉玉闭上眼,长睫扇动时擦过她的肌肤,她痒得瑟缩了一下,他便抱得她更紧了一些。

她没说话,也没反抗,任由他所为,莫名的,他产生一种冲动,他不明白那是怎样的冲动,于是他将它解释为杀意,他以为自己动了杀,可又有些茫然——般若好端端的,并未行动。

不是杀意,那是。

他解释不了那份冲动,他已经快要遏制不住了。

也就这个时候,昭昭了口。

“你想我双修?”

她一口道破,让他瞬间明白他的冲动为何。

不是想杀。

而是……

不可理喻。

简直不可理喻。

荆沉玉猛地松她,她几缕发丝粘在他唇上,一点点随着分。

又是一阵风拂过,百合的香气漫过鼻息,荆沉玉拧起眉,手一抬,昭昭发间的橙『色』花朵便到了他手中。

她转过身来,正见他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手捏着一朵花。

佛祖拈花一笑,剑君辣手摧花,那花眨眼间便成了粉末。

他手一侧,花朵的粉末星光般一点点散落,飘来熟悉的香气。

“那是?”她『摸』了『摸』发间,“你从我头上摘下来的?”

荆沉玉眉墨画,唇红樱,桃花似的一双眼盯着手掌,未给昭昭一丝眼风,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敢?

“妖物的伎俩。”山巅之雪般的仙君放下了手,夜『色』笼罩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根,“放在人身上,可观人一言一行。”

昭昭想起出去时遇见的两个人,果这是在她头上摘下来的,那就有那两人接近过她。

是哪个?妖物?

“所以,这是监视用的。”

昭昭表情不太好,她从刚才脸『色』就很差,好像是从……他突然抱住她始。

荆沉玉广袖下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清冷的声音意味不明道:“此物还可致人产生幻觉,你若揽镜自照,它便会让你以为它不存在。”

不见也就不会想着摘下来,不会觉得奇怪了。

……产生幻觉?

昭昭猛地望向荆沉玉,所以……她刚才是产生幻觉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脖子,那是幻觉??

荆沉玉站在那随她,并未闪躲,昭昭一时拿不准,凝眸道:“你刚才做了?”

荆沉玉平静地说:“摘花,除妖物。”

昭昭飞快地眨着眼,过了一会又:“你有没有抱我?”

荆沉玉薄唇一抿。

“你有没有亲我?”

他没说话,是着她,月『色』下的荆沉玉越发俊美雍容,本该多情的一双眼总是一派冰冷清寒之『色』,出尘仙。

她那些题他这样的人,显得万分亵渎。

他怎可能主动呢?

昭昭也觉得不可议,原来是幻觉吗?

着那花消失的地,昭昭决定切换话题:“有妖想监视我,恐怕江家的事有关。”

当务之急是找到江家姐弟,赶快割裂他的关系,其他那些有的没的,她没去深究。

荆沉玉中说不清是一松还是更沉重,他顺着她的话“嗯”了一声,让昭昭一时无语。

“嗯是意?”她不太高兴,“我在外面遇到两个人,都是男子,他们好像是仇家,一个在追另一个,这花也不知道是哪个放在我身上的,也不能完全确定就一定是他们。”

“就是他们。”荆沉玉做了断论,“他们身上有妖气。”

“可潜入修界的妖族应该不少吧,西京这大,肯定不止他们两个。”

“有他们两个。”

昭昭惊讶:“你那确定?”

“我在这。”荆沉玉着昭昭,笃定道,“若此事无关的妖,岂敢留在西京。”

……

了,差点忘了,这位上次进阶的时候可是屠了十万造化妖啊!在还活着的妖族或多或少都跟他沾点血仇,可他们从未想过报仇,因为……实力它不允许啊!

今荆沉玉登仙境还没祭剑呢,他出在西京,果不是有阴谋,妖还敢留在这儿?

这送死没区别。

很好,很强大。

昭昭给他点了个赞,出主意说:“既然就是他们,不我就装作都没发,明出去一趟,他们会不会出。”

她『摸』『摸』发间,责怪他:“你才不该那朵花毁了,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该毁的,若不毁,后果不堪设想。

荆沉玉跟昭昭说的都是真的,可他却没全说,有些避重就轻。

那朵花的确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窃听人的言行,它还可以……放大人的所所想,让人不自觉暴『露』深藏底的情绪,『露』出真正的面目。

闻过它的花香,效力会持续一段时间,荆沉玉强行克制着自己,忍得眼睛都发红了,才没做出不可收拾的事。

不,其实他已经做了,是昭昭因他的沉默表象将那些当做了幻觉。

……

他尚且此,那她呢?

荆沉玉突然不说话了,静静注视昭昭,昭昭被这样专注古怪地凝视,不自觉『摸』『摸』手臂。

浑身发冷是怎回事。

她清清嗓子正『色』道:“反正我也没指望过你,打草惊蛇就打草惊蛇吧,我先回去了,好好想想明若见他们要怎做。”

她想走,但他将手臂横在了她身前。

昭昭垂眼着他飘逸的广袖,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说:“不可。”

“有何不可?”她握住他的手臂,没由来的烦躁,“能不能别靠我这近?你让我浑身不舒服。”

荆沉玉手臂僵硬,脸『色』发白。

昭昭一顿,有些意外怎话说出口了。

“……放长线钓大鱼。”昭昭勉强口,打破那压抑的沉默,“我假装上当试试他们,他们盘旋在江家附近到底想干,说不定善音入魔就他们有关,她弟弟也在他们手中。”

“不行。”荆沉玉剑眉拧起,“妖族善用妖毒,妖毒可蚀人魂,夺人想,你若中了妖毒,会失去自我任人摆布,不能冒险。”

昭昭又始烦躁了:“你除了反我追杀我还会?我没你想得那弱,我会好好防备不中妖毒的,不给你拖后腿添麻烦,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情不自禁地离他远些,摊手道:“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立个仙盟誓。”

说到这昭昭有些发怔,怎回事,怎想就说了,还得让他甘情愿跟自己分割呢,还得让他她神魂交融,剥离自己的气息,这干猴年马月能成功。

“我……”昭昭想说点找补,可拧着眉,就是说不出来,烦得不行。

这份烦躁让她荆沉玉越来越不顺眼,渐渐的,眼底满满都是恨意。

荆沉玉觉比千余年来每一都要冷。

他面上尚且一派镇定,闭了闭眼,像放弃了般冷淡道:“随你。你要去便去。”

他抬脚回了正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昭昭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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