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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教育打架的惨痛代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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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放满了盛衍最爱吃的罐头,零食,熟食,有秦子规常的厨具佐料,碗柜里多了很多漂亮餐具,流理台上摆着一个很大的小黄鸡保温桶,桶上贴满盛衍自己提醒自己吃早饭的便利贴。

阳台的屋檐上也多了一盆长得奇形怪状的多肉,多肉旁边摆了一个爱的小王子手办。

有些『乱』,却『乱』得温馨又充满烟火气,像是一个真正的家。

盛衍给他的真正的家。

而盛衍听外面没了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了,穿着秦子规的t恤就光着腿跑了出来,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家里比我走之前热闹了。”秦子规低头向盛衍,温声问,“家里的东西都是你买的?”

“不然呢,能是你买的?”盛衍像是一个终于以找到人炫耀自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打碗柜,把套餐具拿了出来,“我给你说,我天陪我妈逛街,一到这些盘子,我就觉得秦子规这个『性』冷淡肯定喜欢,就是有贵,一套好几万,我求了我妈好久,我妈才同意给我买的,说给你当聘礼。”

“不过这个小黄鸡的筷子架便宜,是林缱送的,她说和我们家的小黄鸡保温桶正好凑一对。”

“哦,有,你见客厅个双人沙没,我自己从宜家搬回来的,没有底座,就特别软,说是随便在上面怎么折腾,都以完美包裹人体,我们以一起在上面打游戏。”

“有这个多肉,也是我逛宜家到的,我觉得他长得特别像你,就把带回来了。”

秦子规着窗台上盆奇形怪状的多肉:“……”

短暂的沉默,他问:“阿衍,你能展说说为什么长得像我吗?”

“就是很像啊。”盛衍趴在窗台上拨弄着盆多肉,“你,别的多肉都是圆圆的胖胖的,好多瓣,就自己滋溜一长条,长了好多刺,这几根刺塌了,像不像一张臭脸,是不是跟你长得一样一样的?所以我就大慈悲买回来了,不然肯定卖不出去。”

秦子规着和奇怪多肉并排放着的小王子,眸底带了笑意:“你是多少钱买回来的。”

“19块钱,是你的六倍,所以你心里最好有数,你在我们家的地位连盆多肉都不如。”盛衍觉得自己的语气恶劣蛮横至极。

秦子规却低头笑了:“嗯,我在我们家地位永远最低,你的地位永远最。”

听出秦子规的重音在“我们家”三个字,盛衍微红了耳朵。

秦子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头顶:“阿衍,一个人在家的候是不是很我。”

因为太念,所以才会在到每一样喜欢的,新奇的,爱的事情的候,都到秦子规。

所以才会一个人在家里,也要维持着秦子规在的候些温暖的生活气息。

所以才会连到一盆多肉,都觉得像是秦子规的影子。

盛衍一直觉得他和秦子规在一起得很不容易,有过太多酸软流泪的候,他不让气氛沉重,不让秦子规心疼,不矫情。

所以一直试图最自然的吵吵闹闹打情骂俏去掩盖住这两个多月以来他的所有念,委屈,难过和辛苦。

是当秦子规问出这句话的候,他的眼角是突然酸了一下。

他秦子规。

特别特别。

他要秦子规每天抱他哄他,他要有什么事都第一间告诉秦子规,他要在天降温的候把秦子规当人肉暖炉,他要秦子规每天又生气又奈地叮嘱他不要打架不要『乱』吃东西,他要每天睁眼睡前到的都是秦子规。

不见秦子规的这两个月,盛衍甚至觉得自己都活得有些不像自己,而是有些像是在模仿秦子规。

他才原来他和秦子规早已不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和情侣么简单,而是在岁月年深月久之间,早已活成了彼此的一部分。

于是他最终没有傲娇地说出句否认的话,只是垂下眼睫,低声:“秦子规,我以后也不和你分这么久了。”

秦子规抱紧了他:“嗯,我们以后也不会分了。”

“是我怕我考不到北京去。”

“不会的,有我在,你肯定以。”

“真的吗。”盛衍回过头,向秦子规。

秦子规拨了一下他长长的显得眼神有些辜的眼睫:“嗯,真的,因为我们家阿衍以后都会心事成。”

只要是盛衍的愿望,就一定会实。

因为他愿意为了盛衍变得所不能。

他说得么温柔又笃定,足够让任何一个爱人感动。

然而盛衍听到这句话后,却并没有给出秦子规预之中的感动一吻,只是眼睛一亮,突然起什么似的,飞快跑回卧室,又飞快跑了回来。

然后把手里的练习册往流理台上一摊,趴在台边,拿着笔戳着一题,认真:“你给我讲讲这题,陈逾白好菜,他都给我讲不明白。”

以前永远崭新崭新的练习册已经全是勾画的痕迹,每一题旁边的鬼画桃符似乎都能出盛衍咬着笔头愁眉苦脸的样子。

甚至以前只有枪茧的手,也已经磨出了很厚的笔茧,

而着在这种暧/昧情/动的氛围下,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腿,带着吻/痕,却只是拿着笔趴在流理台上,认真地戳着题目着自己的盛衍,秦子规突然低头笑了。

原来盛衍并不需要他的所不能。

因为他的盛衍本来就是会主动爱,主动付出,主动给出一切美好的小孩。

所以他的盛衍,也在很努力地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这么爱的男朋友,他没办法不喜欢,也没办法继续当个人。

秦子规走过去,从盛衍手中抽出笔,然后握住盛衍的腰,把他举到了流理台上。

盛衍眼睛一眨:“你干嘛?”

秦子规着他:“你不是要我给你讲题吗?”

盛衍眼睛又一眨:“啊。”

然后秦子规低声笑:“但我在是竞赛金奖得主,市状元预备选手,北大预备保送生,讲一次题很贵的。”

盛衍没太明白:“所以?”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报酬。”

于是一天,盛衍在自己亲手买回来的沙上明白了一个理。

原来不止打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学习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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