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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都市篇番外(三)——等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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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晨发现秦与不仅改了昵称, 还换了新头像,她点开头像图片,是一张浅蓝色便签条, 上面一大串数字正是他此时此刻的身家。

一个昵称而已,他执着了十六年。

“晨宝。”

蒲晨转头看看他, “嗯?”

秦与说:“你有没有什么事是坚持了十六年,现在还在继续?”

蒲晨笑说:“你明知故问。”

秦与佯装一脸严肃:“我真不知道。”

蒲晨满足他的小心思:“喜欢秦与这件事。”

秦与哪能不知道,就是想在今天亲口听她说出来。

秦与在开车,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蒲晨说她今天在办公室午休时,做了一个梦, 梦到他们高一那会儿,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把送给陶媛的那两只玩具小熊给要回来。

哪有送出去的小礼物再要回来的道理, 况且陶媛那么小。就在她不知所措时,被办公桌上的座机吵醒。

秦与自我调侃:“我在你梦里怎么那么小心眼。”

提到陶媛,他差点脱口而出,说昨晚在上海遇到陶媛, 还好脑子转得快,及时打住,要说遇到陶媛,晨宝就能轻易猜出他昨晚去了医院。

蒲晨感慨:“你认识陶媛时,她跟小樱桃差不多大, 现在她实习了还交了男朋友, 时间过的好快。”

秦与:“是很快。”

停顿片刻,他说:“等明年我们找专家会诊,给你做术前风险评估, 明年是我们的二十年,或许就有奇迹呢, 是不是?”

蒲晨用力点头,十六岁那年,他就跟她说,以后找最权威的专家给她治病,让她有机会说话。

这是她的梦想和愿望,也是秦与的。

秦与看窗外,回家的路程过半,蒲晨没告诉他开去哪,“晨宝,你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我们去哪?”

蒲晨:“回家。”

秦与以为,蒲晨是在家里给他准备了生日惊喜。

到了公寓楼下,他把车停到地库,进电梯后,蒲晨摁了一楼。

他疑惑:“晨宝,你是不是按错了楼层?”

蒲晨摇头,“去外面给你庆祝,我订好了包间。”

SZ餐厅离他们公寓不远,蒲晨牵着他的手往那边走。

秦与没多问,静静跟在她身后,他最享受被她牵着走的感觉。

SZ餐厅位于高层,蒲晨预定的这个包间可以二百七十度欣赏夜景。

包间门打开,秦与听到了熟悉又软糯的声音。

“哥哥,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的彩排,知道吗?”小樱桃一副大人模样,手里拿着玩具。

珩珩和小樱桃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们齐齐转头,“爸爸!”

三天没见,小樱桃扔下玩具奔向秦与,珩珩也跑过来。

秦与蹲下,把两孩子搂怀里。

小樱桃亲了爸爸一口:“爸爸,生日快乐,永远年轻!”

珩珩的生日祝福稍有不同:“爸爸,生日快乐,越来越有钱。”

秦与哭笑不得,回亲两个孩子。

何君硕在布置包间,今晚包间里的所有装饰品全是他一人布置。

下午五点钟,他带着两个孩子提前过来,一直忙活到现在。

秦与看着桌上的蛋糕,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可能是在蛋糕店看过同款,他这么想。

何君硕忙完,洗了手过来,问儿子:“这个蛋糕还记得吧?”

秦与完全不记得,他茫然:“什么意思?”

何君硕:“你过十八岁生日,我给你买的是同款蛋糕。”

秦与似乎有点印象,只是十七年过去,那些细枝末节他早忘记,要是给蒲晨买过的蛋糕,他肯定记得。

他感谢父亲,时隔这么多年还记得那个蛋糕。

其实,何君硕想借此证明,他记忆力不减当年,年轻着呢。

小樱桃兴奋不已,给蒲晨递一个眼神:“妈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蒲晨做个OK的手势,她这边准备好。

一家人入座,何君硕点上生日蜡烛。

小樱桃和珩珩拍着小手打拍子,何君硕在录视频,唱生日歌的只有蒲晨一个。

秦与愣了,看看蒲晨的手机,又看看她的脸,她的嘴型正好跟上音乐的节奏,语音合成里是她的声音唱出的歌声。

一首简单的生日歌,在秦与愣神时唱完。

蒲晨抱抱他:“生日快乐。”

秦与抓着她的手:“我怎么不知道APP可以唱歌了?”

蒲晨笑笑:“给你的惊喜呀。”

这是她让谢嘉迎开发的一款新功能,她目前用的是内部测试版,bug不少,不过唱首生日歌给他听,完全没问题。

等正式上线,她就能跟孩子们合唱儿歌,还能跟秦与情歌对唱,依旧是她温柔的妈妈的音色。

她一直都想给他唱首生日歌,等了那么多年才实现。

秦与一时激动忘了包间还有其他人,在蒲晨额头用力亲了一口:“谢谢宝宝。”

蒲晨推推他,让他注意场合。

小樱桃跪在椅子上,调皮道:“不用谢。”

秦与笑出来。

小樱桃也哈哈笑出来。

有家人陪着,秦与度过了与往年不一样的生日夜晚。

庆祝过生日,小樱桃和珩珩回何君硕别墅,秦与和蒲晨回家过二人世界。

他今晚喝了半杯红酒,怕胃再疼不敢多喝。

洗过澡,蒲晨靠在床头看书。

秦与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他手肘撑在床上,抵着下颌看蒲晨。他穿着灰色家居服,上衣的纽扣全部扣好,很是整齐。

蒲晨把书搁床头柜上,拿脚尖戳戳他的肩头,“你怎么还不上床。”

秦与依旧维持原本的姿势,说:“等你睡着我再上去。”

他把她的脚从他肩膀上拿下来,放在被子里。

蒲晨拉被子挡住自己,几乎要遮到眼睛,她小声说:“我经期过去了。”

“你怎么不早说。”秦与几根手指搁在领口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早知道他就不扣纽扣,也不用在床下坐半天。

他担心到了床上把自己弄得一身火气,她又没法给他灭。

“我还以为我三十五岁生日,要留遗憾。”

蒲晨:“......”

这个都能成为遗憾,他对遗憾的门槛得有多低。

“你又没问我,过没过去。”

“你这是狡辩。”秦与把她从床下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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