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晋江文学独发(1/2)
(原来我才是狗血文弱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
才渐渐恢复些意识,沈清执浑身无力,只能微掀着眼皮,
看见一片模糊的暖光。
他感觉有人拿着湿巾擦拭着自己的额头,
鲜血被很快擦去,忽然让人扶起了头,几剂药敷下去,
脑袋上缠满了纱布。
沈清执很不喜欢这种模模糊糊的无力感,就跟他死前一样,只能听到人说话。
“这个死奴才,下手这么重?”
秦烨的声音响起,
他给沈清执处理完伤口又擦擦脸,察觉到人身子冰凉加了一床被子。
“皇上,你说那奴才也真是大胆,
竟然把自己主子给绑宫里来。”小太监站在一旁注视着床上躺着的人,心想也真是忒惨,
小奴才一看就没经验,下手太重了些。
秦烨让人把血水端出去倒了,
擦干手,“小德子,
你认为是谁主使的?”
小太监低下头,“奴才不敢乱说。”
“朕走时和季家人说过,
季北弦来朕皇宫侍奉,
做的不好不会迁怒季家,没想只想让他安心到皇宫玩乐,反倒被人绑了送来。”
那这小德子就接的上话了,他偷偷观察皇帝的神色,
确定无事再说:“北弦少爷在家里本就不讨喜,此番接他回来也是因为祖训难违。在氿凉村十几年无人问津,经常被人欺负,好几次差点没了命,幸在少爷命大,又遇上了陛下。”
秦烨不置否认,只问他:“你查到氿凉村,可有查出过什么?”
“北弦少爷有一位婶婶,派人去询问却只字未提,说已经有人来问过一次了,实在太可疑,咱们的人怎么问也不说。”
小太监咽了口口水,“奴才想,丞相他应该是去过了,并且还问出了什么。”
“好啊,这个老狐狸,当初朕可是小瞧他了。”秦烨起了火气,转念道,“太医呢?为何迟迟不来。”
“回陛下,夜深了,柳太医家到皇宫也要小半个时辰呢。奴才派人去请,约莫还要一刻钟方能赶到。”
小德子说着说着瞪大眼睛,对着皇帝道:“皇上!北弦少爷好像醒了!”
秦烨看过去,果然看见沈清执微睁着眼睛,眉头紧皱,用力挣扎一下手指也能动了。
“你能听到朕说话吗?”
“唔……”沈清执脑袋沉得可怕,他醒着意识,双手双脚却如何也动弹不了,身子又被棉被紧紧压住,难受极了。
秦烨看出他的难色,将被子掀开了一层,正准备扶他起来时,沈清执猛地一弹,拔脚就要跑下床。
小德子吓得大惊失色,接着被皇斥走了,“你先退下!”
他求之不得,“是!奴才遵旨。”
沈清执脚下一空,双膝跪在了地上,磕得地板一声脆响,他像是没有知觉,爬起来又要跑,秦烨控制几次无果,只好给他后背来了一记。
“你受了伤,闹不得。”
沈清执直直躺着,嘴角带着冷意,“你们这些疯子。”
秦烨给他盖好被子,“你可以这么说,但朕如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对方笑出声:“你只知自己在做什么,却从不去想做的是否正确。”
皇帝抓住这点不放,“你如此熟悉朕,你定然是认识朕的。”
他道完这句没再得到回应,沈清执已经昏睡了过去,梦里全是皇帝指挥万箭齐发,宋子熠冷淡漠视。
如今看着头顶熟悉的黄色账帘,一切都似回到了那一晚,他从皇帝寝宫逃出顺走宝珠,亦如往日一般肆无忌惮:忽然之间天都变了,沈清执死了,睁眼成了季北弦。
他觉得自己死得也太突然了些。总好像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皇上,柳太医到了。”小德子尖细的声音打断他思绪,沈清执再次醒了过来,他看见秦烨挥手,小德子走了出去。
“宣。”
柳太医手提药箱,进屋行了跪拜礼,得到许可后他走到床边,发现床上躺着个陌生的青年,脸上还带着未褪净的少年感。
“陛下,请容老臣给小公子把把脉。”
“你请。”秦烨给他让开位置,坐在一旁观察太医细微的表情。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柳太医收回了手,道:“陛下,小公子脉搏虚弱,时有崩泄之兆,怕是活不了多久。”
“什么?!”沈清执听了差点坐起来,好在他稳住心神听皇帝道,“你没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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