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确定(2/2)
“你还要我怎么懂你,继续喝汤才叫懂你?”李父觉得在家里的地位那是远远不如在工作场所。
“我心情不好,你看我一上午都没去玩吧。”李伊莱演了一上午的戏,感觉此时的火候差不多了。
“直接说重点。”看着女儿把自己筷子拿在她手里,有点叹奈何,自己种的因,含泪也得把这果给吃了。
“邹艳霞您知道吧。”
“就是那个瘦瘦弱弱,清秀宜人的小姑娘,她怎么了?”对这个经常来自己家玩乐的女生,还是印象蛮深刻的。
“这几天,她一有时间就在帮她家里找店铺,都没时间陪我学习、陪我放松了。”到了这里,李伊莱把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知道了。”听完原委,李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着李伊莱手里的筷子,要不是女儿很少问他工作的事情,他都要给她上政治教育课了。
“我给您盛饭。”见状,李伊莱欣喜地跑去盛饭了,临走的时候,还把李母的碗也一起拿走。
“诶,死妮子,我还有小半碗没吃完呢。”李母无奈的出口,语气满满都是溺爱,看的李父直摇头。
“你头痛?”看着李父摇头,转过身来的李母马上就是另外一副语气,女王的模样十足。
李父果断两眼看着窗外。
第二天,李父来到办公室,看着给自己整理文件的秘书,沉吟了下才开口:“这里有件事你去帮我打听下。”
说着,三言两语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叮嘱:“不要多插手,必须在纪律范围内。”
秘书听这话也是不敢多嘴,点点头出门,不过心里在想:您老好不容易问点私事,还是只到这个程度。
无声感叹一句,摇摇头。
从初九开始,在林义和吴芳芳、以及她手下成员的培训下。准备出发去外地开拓市场的几个推广小组,也是饿补了一翻宣传策略。
临走时,林义给每组又塞进了10个从保健品那边抽调过来的成员。
察觉到吴景秀一脸漠视地看着其他四个小组,和分配过去的四十人。林义笑着对她说:“你要是需要,可以从其他组匀几个过来。”
“我有他们几个就够了。”吴景秀一脸“他们不过如此的表情”,看了眼自己亲自挑选的两人、以及林义送过来的安保,对自己那是自信极了。
“南边以后是我们的重中之重,你可不能马虎。”想起那个军令状,也不再相劝,只是又嘱托了一遍。
“嗯。”这次吴景秀倒是规规矩矩地嗯了一声。
2月22号,邹艳霞开心地告诉林义,他们的店铺终于落实了。
“哪里?”
这段时间,林义也帮着找了好几个地方,但都不怎么理想,现在这种小店面虽然还有蛮多,但好地方却不容易。
剩下的要么偏僻,要么太破旧,要么地方人流量成忧。
其实林义也是知道,这些都是和师专门口这好位置比较,不然也过得去。
“师专门口。”邹艳霞有些兴奋,直拉着林义要去买瓶可乐庆祝下。
“不是说已经卖出去了吗?”前几天忙着自个的事,林义无暇分心,等抽空过去看的时候。
店主告诉他们,已经收了别个定金,卖了。那今天怎么又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那店主打座机到书店找我爸妈,说可以卖给我们。”
说着,大长腿兴奋地用私房钱买了五瓶可乐,当场开了一瓶给林义,一瓶给自己。
剩余三瓶给邹父、邹母以及武荣捎过去。
当林义再次来到师专门口的时候,邹父邹母已经喜不自禁地收好了买卖合同。
当晚,高兴的邹父做了一大桌子菜,还拉着林义、武荣喝了点小酒。
可能是一窍通就百窍通,吃饭的中间,邹母又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工作上的事情有转机了。”
说着,邹母也是给自己倒了点小酒,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己以后就在邵市当老师了。
不过吃完饭,邹母电话筹钱的时候,又开始犯愁了。原本答应借一万五的弟弟出了幺蛾子,被弟妹告知,钱被弟弟打牌输光了。
到底是真输光了,还是不肯借了,邹母心里门清,于是躺在宾馆的床上开始发愁。
“你说好好的,怎么就出了叉子,”在这个关口卡自己一下,邹母有些沮丧。
邹父躺着不出声,这次来邵市开店的钱,有一半是借的,其他人的钱都没问题,但这个大头却卡壳了,搁谁谁难受。
“唉,早知道就不买了,去其他地方租好了。”邹母又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逞能。
要不是这个店铺只卖不租,邹父邹母也不会狠下心筹钱购买。
俩夫妻到最后是各种后悔,后悔心太大,非要师专门口店铺不可。
后悔家里房子不该起,不然根本不用借钱,就能在邵市安家落户。
说着说着,辗转难测的邹母,用手肘了一下邹父:“诶,小义的书店真那么挣钱吗?”
这几天看着林义书店生意爆棚,邹母又想起了女儿说过的话:林义至少挣了十万。
但是她不懂书店行情,于是有这么一问。
“应该是吧,昨天我吸会儿烟的功夫,就看到有三十多个学生结账,几块的、几十的、甚至还有上百的。”
想起这个场景,邹父也摸不透,但本能觉着钱是挣了不少。
说着,两人又幻想饭店以后的盛况景象。
说到最后,邹母还是没能忍住:“你说我们要是找小义”
不过话还没说完,邹父直接粗脾气打断:
“这事你想都别想,小义这些年一路过来也特别不容易。这些日子免费吃他的,我都觉得老脸够厚了。你怎么还能有这个心思。”
其实邹父邹母也好多次试图分担伙食费,不过被林义拒绝了,说什么再提伙食费就是看不起他。
于是双方再也不提这事,但很明显,邹父记着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