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一文学系(1/2)
小白没了踪影,剧痛过了好半天才渐渐消退。
我撸起右边的一看,好嘛,和左边相同的位置出现了另一个印记,只不过比左臂的小了一圈,也简单许多。
望着天花板,我忽然觉得自己太悲催了,新婚之夜一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疼得死去活来,最重要的是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又多了一个守宫砂。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小白也是为了我好,如果当时她真的和我一起住一晚,我怕是就要直接疼死了,毕竟守着一个大美女,还是自己的妻子,谁能不动歪脑筋。
度过了悲催的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奶奶做了全鸡宴,椒麻鸡、肥肠鸡、凉拌鸡丝、鸡豆花、小鸡炖蘑菇
当时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老人对孙媳妇儿的爱意,就算知道这孙媳妇儿是个狐妖,也要做狐狸爱吃的鸡。
后来奶奶曾说出过一句至理名言,是不是妖不要紧,生出来的娃是人就行,我爷那不和正常人没两样。
而且不还有著名歌手唱的那首歌吗,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那啥
我感慨了一番,这么好的菜可惜小白吃不到了。
姑奶说让我找一张红纸,写上小白的名字贴到东墙,设置一张香案,这样小白就能够吃到供品,平日里如果上香对她的修行也有好处。
爷爷奶奶自然不会不答应,很快香案就布置好了,奶奶将每份菜都打了一些,放到了香案上,姑奶又让我点了三炷香。
香刚插进装米的碗,没过多久我就透过红纸看到了一个山洞,山洞被打扮得和古代女子闺房一样,中央的石桌上摆着全鸡宴,而小白正用双手抓着菜吃得不亦乐乎,衣服脸上都是油。
我看得愣住了,原来平时仙气飘飘的傲娇小白还有吃货的一面。
小白很快便发现了我的注视,害羞得脸红,一挥手我就只能看到一个纱帐了。
爷爷看我半天不动问我瞅啥呢,姑奶说我在看他们的孙媳妇儿。
爷爷盯着那红纸瞅了半天,奶奶也跟着在一边瞅,但是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
姑奶说你们是看不到的,以后想孙媳妇儿了上香时就念叨,她就能出来了,不过这几天不行,需要小白办理好相关手续,门神才会让她自由进出。
姑奶的话让我觉得我家的门神一点都不敬业,前些年我看小白溜达地也很勤快啊。
由于大学那边已经打电话催了很多次,我要是再不去报道就要等明年重新高考了,于是当天我就坐上了去哈市的列车。
在列车上我想了很多,别人结婚都有个蜜月什么的,我这啥也没有,而且从我和小白的战斗力对比来看,我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多么愉快。
还有就是沈红蝶,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我刻守宫砂?
我心中浮现出了一道选择题:
A:她对我一见钟情,看上我了。
B:她原本认识我,但是我现在不认识她,她喜欢我。
C:她是个女色狼,贪图我的美貌。
第三个答案很快就被我否定了,看沈红蝶的服饰少说死了一千多年了,就算再色女估计也玩够了。
可是前两个答案又那么不靠谱,事实上我不愿意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可是这段时间的遭遇以及我双臂上的两道守宫砂却让我不信都不行。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这一睡差点坐过站,我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两伙人站在两旁,我看不清他们的身影,小白和沈红蝶一边一个,拉着我的胳膊。
她们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感受到了真切的痛苦,但是却喊不出声音来,居然就这样被她们扯成了两半。
我惊醒时看到的是女乘务员焦急的一张脸,还有周围人古怪的目光。
原来哈尔滨站已经到了,但女乘务员根据车票信息来叫我下车时却怎么都叫不醒我。
我羞得无地自容,拉着行李灰溜溜地下了车。
这一番折腾我直接就把那个梦忘在了脑后,来到站外给赵齐天打了个电话。
赵齐天是我最好的哥们,一个富二代,家里几辈下来都是种田大户,特别有钱,不过他小时候身体比我还次,家里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希望他寿与天齐。
后来赵日天火了,他一直很想改个名,但家里不让,说敢改名就断了他的零花钱,他只好放弃了。
我们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后来考大学的时候以他的分数本来是进不了这所大学的此处就不透露学校名字了,但是为了能和我继续做同学,他让家里花了钱,并和我报了一个专业,定了一个宿舍。
用赵齐天的话说,同学嘛,就要一直同学到最后,如果我读研的话他还陪我一起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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