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威压百官(1/2)
知府与守备以第四任建昌候为主,只要建昌候同意,他们就多了个背锅的。
建昌候据清传明史记建昌候就一任,而此时代却是第四任,第一任张延龄被斩于1545年,而此时代是病逝于封地江西南康府建昌州(县)1545年卒,一生奉公守法。
对于建昌候为何出现在建昌府而非南康府建昌州封地,朱慈炲特地的了解了一番,还不是因为先益王以故留下一群孤儿寡女,崇祯下旨调派南康建昌州建昌候来稳定建昌府益王周全。
在座的这些官员,论品级建昌候最大,且是当今皇帝朱由检亲自点名,安排益王府周全的最高长官了,不是建昌候背锅,他们也背不起一个王爷在自己治下光明正大造反的事。
其实以清撰明史而言,写明朝的,都只要有个名字自己编就行,清录明史你可以把他们看成是清朝一群文化人集体写的一部历史架空黑明,他很多地方取其名不取其实。
这是一部一百年的大型黑明,一切如同一般在瞎编,在任编年史官员几百几千人,什么几十万人大战皇帝上场死十几个人,什么提前死亡二十年,若是清录明史正直无私,也就没有人敢编排了。
清编明史大型百年黑明,一切为了政治合法化。
朱慈炲又道:“不知建昌候可愿助本王”。
建昌候还是不语,默默的静坐,他内心希望朱慈炲放过自己,好不容易出趟差,保护藩王,没想到这里有只大灰狼,伺机而动想造反,人虽小,可他张图车也不敢小视,杀起人来只要一支手铳。
“啪”,见建昌候久久不语,即不做答也不回答,朱慈炲的耐心有限,手铳烟以消,但朱慈炲又以叫人装好火药,就这么摆摆在桌上,响在王宴中。
建昌候立马冷汗炸起,生死可能在这一线之间了,盯着那手铳就像是死亡的预告。
王宴中,无数人看着朱慈炲桌上的手铳,这是一言不合想让建昌候成为下一个杨劳,在座的人无不心中一紧。
知府宋文心头一紧,还好朝庭下旨让他唯建昌候马首是瞻,护佑益王全府之职责,不然现在最大的官就是他了,这要一铳轰出可落不到他的身上,先给建昌候尝一尝,守备也是如此想,暗自庆兴。
此刻如同汀州府所发生的一样,王宴内只是异地,这里最高的则是有旨意保护益王府一家妻妾孤儿周全的建昌候官位旨意最大。
朱慈炲见建昌候竟在自己威逼下还不就犯,头硬地很哪,又道:“候爷出差竟带着全府出行,赵伴伴,建昌候府在本城何处,本王要派人照料一番”。
朱慈炲漫不经心说着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就插进了一把刀进入心房,建昌候的内心深处,在这话下,突然的打开,是啊自己要是舍身取义,那全府上上下下该如何是好,这不行,本候死了就死了,若是一家人共赴黄泉这可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建昌候张图车的汗水从额顶流落到了地上,立即起身跪拜道:“建昌候张图车,愿为王爷差使,不敢不从”。
建昌候怎么说也是勋贵子弟,又是候爷之身,跪拜在地遥望朱慈炲。
这人哪,心要狠了,啥做不出来,何况只要从了新益王,一家老小也就保下了,古往今来,不为自己为家小者从贼无数,非到退无可退,谁不从之。
朱慈炲会心一笑道:“候爷请入坐,知府守备,尔等可愿助本王”。
有了第一个最高官,接下来就好办多了,知府、守备内心虽然不从,可眼下也容不得他们不得不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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