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不是取孩子的血(二更)(2/2)
“真的会死吗?”
“嗯,不是跟你说了吗?受过我恩惠的人都已经离世了,凡人体制,
是不可能到第二层的,也不叫阴冥渡阳,而是冥界最基础的阴冥功,只有女子才能修炼,
五层以下没任何用处,我出生时都顶层了,徒手劈山,投胎朱雀国后,
我也不知这些,脑子里记得什么就练什么,还造出了一种可以飞向云海的木船,
也就在准备乘坐它飞天时,惹怒了上苍,
整个朱雀国覆灭,但凡知道此事的人,无一幸免,还有好多逆天事件,
比如利用法术从山中搜寻认知内的粮食品种、金银矿山,
所有能助我成为千古一帝的东西都没放过!”
好家伙,怪不得都说朱雀国怎么怎么发达,富裕,原来是开挂了啊:“你那船还能飞吗?”
女子无奈扶额,那样子好像在说此人不是一般的贪心,干笑:“千年过去,整个国家应该都被草木覆盖了吧。”
“说的也是,那什么,你站着不累吗?我要坐一会!”拍拍屁股,坐到软软的细沙上。
“我无法移动,你一直都没问过我虚妄碑之事。”
“对,你看我这脑子,一高兴,倒把正事给忘了,虚妄碑在哪里?
长什么样子?要如何得到?”忘了疲累,爬起身凑到女人跟前,面带急切。
女子跺跺脚:“就在此处!”见娄千乙开始去挖土,又扶了下额头,今天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要叫他们为凡人了,果然很犯人:“别找了,十年前已经被人挪走。”
娄千乙头冒黑线,沉下脸:“是谁?”
“不知道。”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算啊!”
“半个小时前还可,如今神力已经被你耗光,十分钟后就要消散了!”
只有十分钟了吗?娄千乙没工夫去自责,拼命的揉着脑袋,快想,快想想还有什么要问的,对了:“美女,到了朱雀国后,要怎么才能给那个人找到解药?”
女子失笑,眸光变得柔和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很在乎他,不难,皇宫应该还能寻到,
我寝宫榻上有个暗格,按下开关,密室自然会出现,将里面的一尊石像毁掉,一切就会烟消云散,
还能助他留下学到的功力,在人间,二层可不容小觑,可举两千斤大鼎,
但万不能再往上练了,三层便会开法道,此空间是不允许仙法存在的。”
“哦,我明白了,你既然能看到来此地的人,那么拿走虚妄碑的人长什么模样?”
“石洞的门原是封锁住的,十年前由十名黑衣壮汉撞开,并凿断石碑,连夜运走,
当时他们并没急于把洞口封死,直到次日来了位阿婆,自称是什么多阐王后,还捡走了块那些人遗留下的牌子,我看她年岁不小,也不知还活着没有。”
“活着呢,还到访过玄国,也就是说找到她,就能找到虚妄碑下落了?”
女子点头:“你这么聪明,不会找不到的,
咱们体制相同,但凡极阴体制者,多智慧,不然父王不会选择你!”
穿越还真不是偶然,早就注定好的,又聊了几分钟,再眼睁睁看着那道倩影凭空消失,抬手摸去,半点温度都不留,就跟她从未到来过一样。
难怪人们怎么都无法抵达朱雀国,海上毒雾都是她魂魄所幻化,如今,属于凤千乙的一切都彻底结束了。
即便破解了石碑,她也不会再出现:“刚穿越过来时,你还和我说会沦入畜道,这回我便不担心了。”
人家可是冥王的公主,地狱主宰怎会让自己的女儿落得那种下场?
好吧,朱雀国就由我来打通,一碗血而已,只要别伤害她的孩子就好。
商晏煜,这些话真该让你来听听,机关算尽,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果凤青月没有站出来点破,她会回国嫁进王府,然后生下宝宝。
如果商晏煜在这期间找到了虚妄碑,宝宝会被他用碗取血,再然后他会发现虚妄碑根本不会显形,呵呵,多么可笑的结局。
换句话说,她现在很感谢凤青月,不然自己可能会痛死在失去孩儿这事上。
“娘娘,您可算出来了,奴婢好担心!”
小梅等女人一步步走来,再伸手扶过。
某女就喜欢小梅这股稳重冷静劲儿,不会令人心烦,做事利落,话又不多,还身手了得。
给她当侍女着实屈才,但她舍不得放她走:“你俩一直守在这里吗?”
惜瞳咬紧唇瓣,半晌才点点头。
“我俩早就发过誓,不论娘娘去到哪里,都誓死追随,
您永远是我们的主子,竹和兰也如此。”说着便看向林中某个方位,那俩人也陪她们守了一夜,还有成王,成王妃,至于离王,也是半个时辰前才走。
惜瞳边搀住女人往回走,边表态:“奴婢看丞相很关心您,
方才同我俩说若您打算离开皇宫,就带您去找他,他愿意许您正妻之位,
且今生再不纳妾,孩子他也会视如己出,奴婢们都听您的,只求娘娘别抛下我们!”
“怎么?你们觉得我非离开皇宫不可了?”
“啊?”二人愣住,都闹成这样了,很快消息就会传回大曜吧?
朝臣们本就不乐意娘娘在朝堂上指手画脚,现在怕是更不愿意了。
娄千乙嗤之以鼻地瞪视向祭祀之处,隐约还能看到些祭台身影:“得民心者得天下,
老百姓才不管统治者私生活如何,只要能给他们带去安逸生活,皇帝骄奢淫逸又何妨?”
“可是就算这样,那些人面上不说,背地里也”小梅偷觑她,与其在朝堂上劳心劳力,还要被人暗中挖苦,不如另谋打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从没想过与夜江流怎样,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真的都是离王一手安排吗?”
惜瞳趁娄千乙不注意,对准小梅后腰狠狠掐了一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娘娘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怎么又提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