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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被夜江流劫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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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千乙就惨了,突来的冲击力让她直接滚回了车内,侧脑还不知道在哪里磕了一下,还没痛呼出声,胳膊又受到撞击。

擦,有完没完了:“夜江流,你他大爷的究竟要带我上哪儿去?

不想兑现承诺就直说,姑奶奶也不稀罕你那点破东西,放我下来,这事哀家不跟你计较!”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回去再说吧,他敢绑架她,肯定是有预谋的。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再让人质活着离开。

所以她要死了吗?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来,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女人的话显然逗乐了男人,拉拉缰绳,边放慢速度边往平整道路上驱使,大声安抚道:“太后莫慌,朕无加害你之心,且还有礼物相赠!”

礼物?某女坐好,为确保万无一失,特意把帘子别到了夹缝里,以便观察情况。

懒懒的揉捏着被撞疼的地方,也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但看言行,确实没啥恶意,至于身上的伤

什么叫不喜欢被轻视?她哪里轻视过他了?难道离开盘龙殿时,他去出恭了?

就因为没和他打招呼,所以,这也太小气了吧?

得,想不起来了,或许真有失礼之处吧。

“到了!”

夜江流收紧缰绳,翻身下马,来到女人身边同她一起望向前方山谷。

“我去!”娄千乙惊讶站起,前面那一望无际的蓝色光斑是什么东西?

像花儿又像萤火虫萤火虫的光是绿色的吧?

之间两座陡峭山壁下,十数丈宽阔的平地中开满了细碎小花儿,仅一尺长,周遭除了它们,寸草不生。

花朵指甲盖大小,瞧不出真正颜色,亮蓝光晕足以照明它们各自的全身。

再往前,是倒映着明月的水塘,虫鸣经过峡谷回音效果,有着一种空灵之感,美得炫目。

“那是什么花儿?”跳下马车就要过去一看究竟。

夜江流抬手拉住她,自鼻翼中喷出低低笑声:“太后,此乃夜光幽蓝,虽香气浓郁,

花形优美,但不慎误吸它的花粉,会立即昏厥过去,且伤及肺脏!”

一听这么可怕,赶紧撤回脚:“啧啧啧,果然越美的花儿,毒性越大,

远观就可,远观就可!”夜深人静里,还有一处极美景色藏于峡谷之中,不得不叹一句大自然之神奇。

男人垂下眼眸,发现女孩儿已经受到花草的蛊惑,视线已经无法转开。

如果不是告诉她有毒的话,怕早已投奔其中,成为那花间精灵。

她被旖旎景象迷惑,而他却因她回不过神,柔柔微光下,她脸上酡红未消,粉扑扑的,娇媚动人,不知不觉便抬起手抚了上去。

娄千乙向来警觉性就高,刚被碰触到秀眉便已收拢。

没直接推开,而是不温不火的警告:“夜皇,哀家已心有所属,还是别闹得太难堪的好。”

“哦?”夜江流用拇指细细的感受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嗤笑:“商晏煜?亦或柏司衍?”

“与你无关!”粗鲁挥开那不老实的爪子。

耍流氓耍到她头上来了,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否则现代咋没男人垂涎过她?

夜江流也不气馁,环胸继续看向那片蓝色光晕,态度变得认真起来:“方才为何离开?”

娄千乙心中漏掉一拍,试探着问:“你是说忘归楼?”

“不然呢?”男人退开两步,依靠在马儿身上,囧然有神的眼睛透着审视。

也是,忘归楼的马车标志性非常明显,烦闷地搔搔头:“你都知道什么?”

这回轮到夜江流疑惑了,不久前他们才共赴云雨,能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明明记得有睁开过眼忽然一股酒气自女人身上传来,原来是真忘了。

她不会以为和她那啥的是另有其人吧?原本清亮的眼眸瞬时黯然下去。

“你很喜欢那个人?”

得,这是真知道了,某女故意不去看他。

捂着口鼻上前几步,站在小片夜光幽蓝中,边用脚拨弄边小声说:“还行吧!”

“如果他不喜欢你呢?”

“呵呵,夜皇何以对哀家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不会是真芳心暗许了吧?”

调笑完又准备往前走,因为看到水塘边好像有荧光闪烁,肯定是萤火虫。

自从离开姥姥家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这种飞虫了。

夜江流直起身,小步跟上:“什么芳心暗许,哈哈,朕又不是女儿家,你慢着点,

若摔倒吸食了花粉,下半生就等着被咳疾缠身吧。”语毕,伸开双手悄悄护在其身后。

“哀家没你想的那么蠢笨!”说话间,斜睨了后方一眼。

自从和商晏煜确定关系后,她就不太喜欢与其余男性走得太亲密。

不然柏司衍也不会说她见色忘友。

这夜江流摆明对她有兴趣,且只是单纯想一夜之情的兴趣。

她也不觉得多意外,凤千乙生得标致,身形小巧玲珑,瓜子脸,双眼皮儿,标准美人儿一个。

会被成年男人肖想很正常。

换成刚穿来那会,只要夜江流合胃口,她不介意跟他玩玩,可惜现在不是从前。

问她为什么那么确定对方不是真心喜欢?

拜托,她和他才见几次面?而且今天之前,也没觉得他有多稀罕她。

不过是今夜多喝了几杯,饥不择食罢了。

“夜江流,这份礼物我很喜欢!”站在水塘边,凝望波光盈盈的水面诚心道谢:“这个地方我以后也会经常来光顾,谢谢你!”

还真够无情的,时刻不忘疏远关系,夜江流大度一笑:“太后喜欢便好,那个人算了,

你此生遇到过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那种让你能百年后还刻骨铭心、挥之不去的事情,可还有过?”

娄千乙淡淡偏头,问这个干嘛?

发现对方一直保持在三步之外,进山前的轻佻之气也不见踪影,显然听进了她的话,没再试图行些不轨的举动。

连语气都再正常不过,起先是想直接回去的,可是她还惦记跟奉南国的友好盟约。

既然他选择了尊重她,她也愿意摒弃前嫌,笑着大吸一口清新空气,弯腰蹲下来拨弄水面:“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还真有啊?说来听听?”男人故作轻松的一同蹲下,这里的水有那么好玩吗?也试着把手伸进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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