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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打场还需技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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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们自从来到牧野花村,对农活是陌生的,就问张支书:“打场时,我们该怎么做呢?”

张光明回答说:“咱们就把这些小麦让日头大晒,晒上个一两个小时,就会用大叉翻腾一次,等到翻它大概三四次了,就可以碾压了。

有时也不一定哦,要翻几次是日头来定夺的。

如果太阳毒辣辣的,就少翻几次。

如果太阳光不是那么强烈,就要多翻几次了。

越翻越乱,乱玛缴枪的越乱晒得越透。

晒好了就要用牲口拉着石磙子一圈圈的碾压了。”

驻队干部们谁也不懂的这些农活该怎样去操作,可是他们敢问吗?

每位干部就只等知青们问明白了后,都很稀罕的眼神,看着张支书的具体传授农业管理的技术了。

他们每次都是和知青们一起,努力从基础管理开始学习。

这么,他们和知青们认认真真跟着张支书一次又一次的学习给小麦“翻场”。

每一次冲下往上翻晒小麦,大家都累得满头大汗,胳膊疼,腰也疼。

今天的日头好像火炭似的,晒得这群人火热火燎的。

不过对小麦来说,就更加焦热了。

几位知青看到,男士们的脸个个被强烈的阳光照射的跟黑脸包拯似的。

瞧见张光明赶着一匹骡子,这匹骡子浑身黑毛油光发亮,壮实威猛,劲头十足。

它拉着石磙子“叽哽、叽哽”一圈一圈转着压得麦子“沙沙”、“啪啪”作响。

只见干嘣嘣的麦子,瞬间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洒脱地落在了麦秸上。

她们的眼里都是新奇。

等牲口碾压了几圈后,张光明就开始指挥大家用大叉“呼啦呼啦”上下翻动。

他自问自答地对大家说:咱们就得把小麦一次又一次地上下翻个,上面会有少量的麦子没有掉下来呢?

那咱们就再一圈一圈地让牲口带着石磙子再次进行碾压。

然后咱们就一遍又一遍地再来翻腾。

驻队干部瞪大了眼睛,知青们更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进行翻腾呢?

张支书他看出了大家眼中的疑惑,就说:等到麦秸上确实没了麦子时,那就该“起场”了。

他把麦秸用大叉挑到一边,让大家看,这些人纷纷围过来看到下面就剩下了麦子和麦糠了。

这时他又说:咱们就用木锹拢成一堆一堆的。

再把麦子和麦秸混搅在一起的一堆麦堆,用木锹扬一扬让麦子从麦糠之中脱离出来。

他又开始教大家“扬场”。

你们用木锹嚓撮一锹,用双臂向空中哗一扬,再立即向怀里歘一收笼。

空中高高扬起了的麦糠,随风像一团白云一样的飘散到空中,洋洋洒洒地飞舞着落向另一边。

这边的麦子就会“哗啦啦”地落在面前,就像落了一地的碎金子。

大家看仿佛是一个个金豆豆,落了一地一样啊!

大家望着他欣喜不已地说着这番话。

这时他又教大家说:你们要用大扫帚唰唰,把落在麦子上的少许的麦糠,轻轻地掠去,这个动作叫做“打掠”。

这一整套的动作就叫做“扬场”,“扬场”可是有讲究的哟!

如果扬不好的话,麦子和糠不会分离,农民们通常就叫做:屁搅咕咚屎。

虽然话糙,但麦糠和麦子混杂在一起是绝对不行的。所以那绝对是个技术活儿。

只有秦春天和李中秋跟着他用心地学扬场,那几位知青窃窃私语着议论说

“他俩可真是大傻瓜,看看扬场把他俩弄得满身都是灰尘。”

两位知青听见全当没听见,只顾低头干活。

张光明对两位知青做着示范说:“你们俩看着,要用右手握木锹把在前,左手握后,往前一使劲儿歘撮一锹麦子,向上哗地一送一收。

要高扬快收。”

李中秋和秦春天刚开始跟着支书学,可还是不行,麦子麦糠就是缠缠绵绵的不肯分离。

张支书开玩笑地说:“好像它们有割舍不断的情意啊!”

俩知青都笑了。

张支书耐心地手把手地一遍一遍地教他俩。

他说,“世上没难事,只要肯用心,没有什么农活是学不会的呀!”

李永进这时就迫不及待地把场上几亩麦子,每亩大概的收成用斗量了一下,那么今年的平均收成大概是多少,这心里就有七七八八了。

大队干部们让育种基地的麦子,经过晾晒后就拉到了队里的仓库里,等全部打完场,就要把麦子发给村里的困难户了。

去年由于干旱,麦穗就像蝇子头儿,每亩只收了一二百斤,所以平时一个白馍也吃不到。

只有到新年才能吃上一点包皮面馍。

就是一层玉米面一层白面蒸出来的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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