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只要你和他离婚,你要的我都给(1/2)
我被沈轶南驮到外面,刚才一路走过来,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我的脸贴着他的背,万一被谁拍到这副狼狈样子就好笑了。
沈轶南又一次把我塞进车里,不过这次是车后座,“要实在不行,趴着。”
应该没那么严重,我歪着身体轻靠椅背。
沈轶南把车开到附近医院,给我挂的是急诊。大晚上我和他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等叫号,等得我眼皮都快要合上了,才听到叫我名字。
急诊医生检查一番,说没事,结果沈轶南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是不是真的没事,医生赶紧给我开单子让去拍片。
拿了单子出来,我瞪沈轶南。
又是一番漫长等待,等到我拍完片,拿到结果都三更半夜了,我不停打着呵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让沈轶南去给我拿药。
我一坐上他的车就开始打盹,等回到别墅他叫我,我才晕乎乎地醒过来,看了眼外面说“怎么来这儿了?”
“比较近。”沈轶南理所当然的样子。
“哦。”我打开车门,小心地下去,走进屋里,正要去客房,他喊住我,让我去楼上睡。
“不去,腰疼。”谁还想走楼梯了?
他走过来,又是用驮的将我弄上二楼卧室,“去洗洗,等下上药。”
可我好累了,想睡觉。
“要我帮你?”沈轶南边说边往衣帽间走。
“不用。”我这话说得太迟了,他从衣帽间里找出我的睡衣,还有,还有贴身那什么,一并挂在手上。
我,我真想劈了他。谁让他碰我衣服的?
沈轶南却自然得跟拿他自己的衣服一样,甚至还特欠扁地笑着问我“愣着做什么?你不要穿这件?“他捏了捏手上薄薄的黑色蕾丝面料,“还是你想不穿?”
“……”我得控制我自己,才不会一个冲动弄死他。他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有多猥琐下流吗?
我深吸口气,语气有些重“沈少,你高岭之花的形象已经崩得不成样儿了。”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好像我这说法愉悦了他似的,他唇角微勾道“反正,也只有你看到。”
我噎了噎,忙从他手里夺过我的衣服,就要去洗漱。
他却恶劣地按住那片薄衣料,“我记得刚才在酒吧,有个人替我叫板?看起来挺凶悍。”
“呵呵,那一定是你记错了。松手。”我推他,抢回那条小裤,走去洗手间。
洗澡时我特意照镜子看了看腰后,那里已经贴了一块药膏贴,听说是止血化淤的,是在医院的时候沈轶南帮我弄的。
检查结果没啥事,偏偏他让医生开了一堆药,有吃的有涂的,我都嫌烦。这人是看在我救了他,才这么无微不至的吧?看着让我怪不习惯的。
冲过澡我出来,沈轶南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了,身上是黑色的丝绸睡袍,头发也像吹过的样子。
他拍拍床,意思是让我趴下,他要给我上药。
“就不用了吧,在医院才贴了药膏,明天再上药也行。”
他把我拉过去,手在我后背稍微一推,我趴下去,他卷起我的衣摆,把那张药膏轻轻撕下来。
消毒伤口时,那个滋味酸爽得让我怀疑人生,我一度怀疑他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明知人拿着匕首你也敢冲过去。”
我呼呼呼地喘了几口气才说“早知这样,我不管了,捅你就捅你吧,他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嘴硬。”沈轶南给我消毒完,接下来他的手劲放得很轻,涂上的药膏也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伤口的疼。
上完药,他给我贴了纱布,说是怕伤口感染。
我昏昏欲睡的,他倒了温水给我,让我把药吃下去。
忙完这些,我已经挨着枕头陷入半睡眠状态。
沈轶南在床边坐下,我能感受到床垫微凹,但我实在是没精力应付他了。
“今晚的事,谢谢。我没想过,你会……”
我已经神游太虚去了,只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但说的是什么,就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子。
睡醒起来,已经是下午。
我给叶轩打电话,简短说了下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回公司,他却说沈轶南已经告诉他了,还说有什么事都先压着。
后面这句让我警惕起来。几乎是马上,我就想到了陆怀年和周以宣。
这两人怎么样了?
我问叶轩才知道,陆怀年没事,周以宣被扣留,还是中午的时候,才被陆怀年和律师保出来。
我就知道,惹了沈轶南的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周以宣这次的苦果完全是自己酿成,怨不得人。
但是,这也等于把梁子结下了。周家的人不会就这么算,他们会跟陆怀年拧成一股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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