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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第六十六章 白水宁咎由自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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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再次揉了揉疼痛的额头,轻声道:“安阳,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与你没有关系,你先退下来。”

安阳长公主听后,揖手跪地,再次恳求,“请陛下应允,重惩臣妹,为骏儿赎罪,否则臣妹,就长跪不起。”

当初皇后和皇上成婚后,安阳就一直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慕容雪不喜欢安阳,慕容远就更不喜欢她,如今见她这样冒出来,心里是一股子火再次喷了出来,再次冷哼了一声,“你们欧阳家的人,今日是在组团唱戏吗?安阳长公主,你是以为老臣,以为陛下,奈何不了你儿子吗?”

他说着又再次看向皇上,继续道:“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天子犯法庶民同罪,陛下不可因为欧阳骏羽身上流淌着皇室血液,就对他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

皇上依旧揉着额头,看到一旁只低着头在发呆的欧阳骏羽,开口问他道:“骏羽,对于昨晚的事,你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欧阳骏羽方才从进门起,就一直没有说话,这下皇上亲口问起他,他还是低着头,回话道:“是我做的,我没有不承认过。”

慕容远斜了他一眼,心里暗暗想,索性他没有不承认。但欧阳骏羽接下来的话,差点把他气得吐血。

“但是我没错,这一切都是那白水宁咎由自取,她仗着自己的家世美貌,一直就喜欢随意污蔑人,欺负人,如今回到京城,又陷害缱儿,还刺激她跳湖自尽,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是我南越的耻辱,她就是一个祸害,我这是,在为南越除害。我没有动手杀了她,已是仁至义尽。”

慕容远猛地一个转头,双目死死瞪着他,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他给掐死,显示是被他一番话气急了,那是他捧在手心的乖孙女,他不否认,白水宁是性子浅薄张扬,依仗自己的家世样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他慕容远的孙女,只有他自己可以管教,绝不容许别人说她半句不好。

他指着欧阳骏羽,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似是要和他讲理:“事到临头,你还如此不知悔改,论起依仗家世轻狂,放眼整个南越,你欧阳骏羽认第二,谁敢认第一?论起胡作非为,又有谁人能比得过你去?我孙女与你是有何仇怨,你要如此侮辱她?”

他再次朝着上方之人揖手,“请陛下下旨,关押欧阳骏羽,依我南越律法处置!”

“谁敢?”他话音刚落,门外又是一阵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见到那人走来,所有人纷纷下跪:“参见太后。”

朝堂上的人都被惊得一个字也不敢说,今日是什么日子,一大早,南越身份最贵重的两大家族,欧阳家和慕容家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冲突,不喜见人的安阳长公主,孤身一人不得传召就闯入了朝堂上,现又是这太后娘娘也来了。

最惊奇的是,她身后,还跟着惠贤贵妃。

想来欧阳骏羽多年来如此轻狂,看来真是被宠出来的,他这一有事,全是人护着。

“见过母后。母后怎么来了?”皇上缓缓走了下来,朝着来人请了安。

太后斜了他一眼,将跪着的欧阳骏羽拉着站起,推到了自己身后,坦言道:“哀家今日闲来无事,在御花园走了走,恰好遇到贵妃,听她们说,安阳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本想同她一起去看望,不料在宫门口,就看到她孤身一人走进了朝堂,哀家好奇,赶来看看,不知今日,是发生了何事。”

皇上还未开口,就听见惠贤贵妃指着欧阳骏羽惊叹道:“这欧阳公子,是犯了什么事吗?怎么如此狼狈。本宫听闻,昨日白小姐的屋子,发生了大火,难不成,与他有关?”

大伙都沉默着,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此刻是万万不敢说话啊,稍不注意,就会得罪人的。

最后,还是慕容远开口回了她的话:“太后娘娘,贵妃娘娘,正是这欧阳家的公子,昨夜夜闯白府,火烧了我外甥女的屋子。太后娘娘,请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皇上,骏儿有过,的确该罚,只是他年纪尚幼,不懂事,若是要罚,也该是重罚对他管教不善之人。”

皇上嘴角微扬,他已猜到了太后此举之意,难得她会和苏虞矜一条心,便顺着她问了下去:“那母后以为,该处罚谁呢?”

太后回道:“子不教父母之过,按理说,应该是要处罚太尉大人和安阳,只是众所周知,欧阳太尉一向是只过问朝堂之事,从不理会家事,这安阳,虽已嫁做人妇,但她自小被娇宠,对待孩子也是娇生惯养,也不善管教孩子,况且骏儿从小,也不是她一手带大的,处罚他们夫妻,都有不妥之处。”

慕容远早知她会为欧阳骏羽开罪,没想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也顾不得规矩,连忙打断了她的话:“难道太后就如此偏私,要皇上不追究这件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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