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2)
从间里出来,上官舞望了一眼正在厨里忙碌的东方宵-,口有些发闷。
东方宵-的感,她究竟能回应到哪种程度呢?
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无法眼睁睁失去他。
上官舞知道她的这种想法很自私,仅仅只是因为需要东方宵-的陪,就将他锁在边。
虽然东方宵-心甘愿,她每次细想就会觉得愧疚。
她对席沐深的感,尽管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浓烈,但还是有的,是存在的,没有那么容易会消失。
上官舞没想到,有一天这种烂俗的三角戏码竟然会出现在她上。
这几天俞倾都没来过,上官舞猜想,可能是东方宵-把她甩了。
东方宵-和她不一样,他很果决,一旦认定的事,他不会留有回头的余地。
也就是说,东方宵-他自己得出喜她的结论,那么就不会再和俞倾有瓜葛。
关于这点,上官舞很佩服东方宵-,同时也望尘莫及。
也许是因为,她还不明确自己对东方宵-究竟是什么感,所以才会摇摆不定吧。
樊授这两天都会来上官舞这里吃午饭,给她带来新消息的同时,顺便给她布置一些她现在做得了的舞蹈作业。
主治医生那天来的时候,给上官舞带了特效药膏,每天晚上都会由东方宵-在给上官舞擦完子后涂上,效果挺好的,伤口愈合很快。
十二天的时间里,前一半每天都过得差不多。
唯一和平常不同的是,托尼尔会来串门,但基本上说没几句话就被东方宵-以各种方shi轰了出去。
知道东方宵-那天生气是因为托尼,上官舞也不好嘴,生怕将东方宵-惹毛了。
晚的时间,东方宵-仍旧和上官舞睡在一张上,尽管以上官舞的体条件,已经不需要像这样守着。
但是上官舞没有提出来,东方宵-也没说,两个人都持着默认的度依旧躺在一起。
只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有像一开始那样仿佛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上官舞会蜷缩在东方宵-的臂弯中,这个姿势能让她睡得最安稳。
最后三天的时候,上官舞已经可以开始进行柔度训练,她没有继续窝在里,而是跟着樊授到舞蹈室特训。
当然,东方宵-是跟着的。
这天,就在他们训练着的时候,舞蹈室的门忽然被开。
这个室,樊授已经做了申请,按理说,不会有其他人使用。
然而走进来的却是两个带着学员的导师,他们看见樊授的时候,就讥讽起来。
“哟,万年老光棍也在呢,真是不好意si,这个室啊,归我们用了。”
对方的表十分嚣张,仿佛我们在这里做的并不是正事儿,必须给他们让场地一样。
樊授的表有些难看,但他不想徒生事端,所以只是看着对方,很平静地说道:“这间室我已经申请了,你们去找别间吧。”
“申请?那又有什么,我们可是有一帮子学生要带,说不定里面就有这次的冠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谁都知道你樊老头没有学生,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上官舞一开始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些人仪表堂堂竟然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但是他们攻击的,可是她的老师,叫她要怎么忍?
樊授并不是会吵架的人,一时间被堵得头顶升烟。
然而上官舞不一样,她上前一步就站出来,幽幽对门口那些人说道:“不好意si,谁说的樊授没有学生,难不成你们眼睛都有问题,看不到我?”
见上官舞走出来呛声,为首的老师一下就怒了,他指着上官舞骂道:“怎么和老师说话的,就算有学生,也就你一个,占着这么大一个场地,好意si吗!”
上官舞实在有些听不下去,没等对方话音下就直接回道:“好学生,一个就够了。不好意si,我们还嫌这里小,你们要用,就自己申请室去。”
上官舞的不退不让顷刻让对方炸了,两位老师疾步向她这边走过来。
这时候,樊授轻轻拉了拉她,不动声地将上官舞挡在后。
“你们还想动手?”
樊授此时的语气十分冰冷,他不会吵架,但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平时乐呵呵的人,生起气来,往往有意想不到的震慑作用。
樊授的突然脸,让那两个老师面面相觑。
但碍于学生还看着,两个老师继续放着狠话。
“动手?不屑于和你们动手,要不说我们欺负老弱病残。”
“麻利地把地方腾出来,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你是想谋杀我们吗?”
被樊授在后,上官舞简直要气炸了,这两个人真是厚颜无耻,她想出头,声音却一下喊住她。
“别轻举妄动,被拿了话柄,对你不利。”
微微一愣,上官舞明白它的意si,这两个人如此口无遮拦,如果把他们彻底得罪,还不知道会怎么去传这件事。
现在的她,必须凡事都小心,谨防别人放暗箭的最好方法,就是克己慎行。
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老师被欺负啊,就在她咬牙想反驳对方的时候,东方宵-的声音从角里幽幽飘了过来。
“你们很吵。”
他一直在这里,只是他坐在角里看东西,被忽略了。
说话间,东方宵-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上官舞边,冷冷看着两个嚣张跋扈的老师。
“这么想死吗?”
认出是东方宵-,那伙人一下就没了气焰。
东方宵-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全都退出去,将门关好。
樊授啧了一声,生气地说道:“只会看眼行事的墙头草,真是耻于和他们一道学育人!”
上官舞转头看向东方宵-,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到底出了林家后,东方宵-这几年在干什么呢?
他如今有这样的威名,背后肯定付出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他的事,家中从来没人提起,上官舞真正和他的接触,也只是从通学住宿开始。
突然想叫他的名字,上官舞几乎是不假si索出声。
“东方宵-。”
闻声回头,东方宵-平静地看了上官舞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却像是在问她,什么事。
“没什么。”
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上官舞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烫。
一天的训练结束,上官舞一回子就进了室。
背部伤口的结痂到如今已经开始慢慢自动剥,也就是说她不需要再每天让东方宵-为她擦子,可以酣畅淋漓淋了。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上东方宵-了吧?”
站在洒下面,温热的水从头浇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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