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合作的真相（1/2）

冥冥之中，那巨人似乎有所察觉，他猛的回头与夏恒对视，双眼之中竟是一片空洞的虚无……

“啊……”夏恒精神如遭锤击，全靠一层黑色的屏障庇护才得以幸免，“提拉马特，那是什么？”

“我不想欺骗你，但我不能说！”提亚马特有些犹豫，“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它到底是什么。”

“你不太确定？”夏恒心中有一种直透灵魂的恐惧，若非龙血的刺激，自己竟不知道身体中还藏着这种东西。看那巨人神祇表现出来的恐怖威势，似乎比提亚马特还要强上几分。

“我认识曾经的他，但现在……他就像是一片虚无，我从未见过这种状态的神祇！”提亚马特的困惑不像是装的，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根本就没有说谎的必要，“他现在的存在，有些超出我的认知！”

“……”夏恒不太清楚，有什么存在形式能超出一位创世神的认知，创世神之上难道还有别的东西不成……

“万事万物都有其源头，创世神创造了世界，那么是谁创造了创世神……这个循环，有终点么？”

夏恒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疑问。

“他到底是谁？”夏恒稳了稳心神，灵魂中充斥着一种名为愤怒的东西。

“我不能说！”提亚马特摇了摇头，“哪怕我魂飞魄散也不能说，说出他的名字，会为我们带来可怕的灾难。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他的存在对你没有坏处。”

“没有坏处？”夏恒处在爆发的边缘。

“他的存在形式很诡异，虽然强大但却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要你不主动招惹他，你们就可以相安无事……”

“这种状态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夏恒很不甘心。

“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

“……”夏恒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这就像大多数人的人生一般，所谓选择权就是一个伪命题。你看似有很多选项可选，比如你可以放下一切出去看看，你可以在海边建个小屋劈柴喂马，你可以和最喜欢的女孩约会并像童话中那样快乐一生……

但事实却是，你要谋生，所以你要加班熬夜，所以你不能出去看看；你要谋生，所以你要看着别人眼色去活，不能建个自己的小屋劈柴喂马；你要谋生，所以生活中充满着鸡毛蒜皮的烦心事，所以婚姻才被形容成围城。

这一切的一切你似乎可以选择，但一句你要谋生，就可以让你放下所有的幻想，继续随着人群早出晚归，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腰酸的时候抬头看看才恍然发觉——大家都一样，都要在保温杯里泡枸杞，你好她也很好！

“想要活的开心，就不要把人生规划到一千年以后！”夏恒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准备将那个人首龙身的神祇暂时搁置起来。天还没塌，日子就要继续不是么……

“你们……都给我趴到地上！”夏恒在思考人生，但有些人却活的很现实。比如说安德烈，当他感觉最有威胁的夏恒已经疯了的时候，精神顿时就焕发起来。然后他犯了一个反派都会犯的错误——话多。

“吼……”就在阿丽塔准备出手活动一下的时候，夏恒忽然发出一声如龙一般的咆哮，滚滚声浪和着烟火喷吐出去，那些无法被身体吸收的火毒连同被身体排斥的基因杂质混合成为一口浓痰，糊了安德烈先生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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