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厚颜无耻(1/2)
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在军营这一天是没有出错的,最少没有违背军纪和公共道德。
王烛皱了皱眉头,没有发怒,因为毫无意义,没有辩解,因为对方无权无责听他的辩解。
他暗暗思索,自己来军营才一天,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既然不是自己有事,那就是有人搞事了。
这个军营,既愿意也能够动他的,肯定不是才和他珠联璧合的大将军一系,也不会是闲的没事的李将军一系。
数来数去,就只有余建副将了。
那么和他直属关系的事件,容易出问题的,有哪些呢?
王烛思考了几件,一是上个月发军饷怼了丁长远,时间太长,如果要借机行事,对方早就爆发了。
二是自己昨天在练武场上,回应余建的那一嗓子,事说大不大,军营五千号人都不会说他做的错了。余建身为副将,肯定不会跌份拿这事做由头,这是身份地位决定的。
那么,就只有昨天的战事了,而这场战事中,和他及邱思明有利益冲突的,就只有丁长远了。
“昨天的战事,丁长远会怎么颠倒黑白搞事呢?”
王烛在心里思量,几个呼吸间,就把一种又一种可能进行了猜测。
“跟我们走一趟吧?”对面那军汉冷声道。
王烛不悲不喜:“敢问我犯了什么事?你们是谁派来的,什么军阶?”
“这些你就不必多问了,邱思明已经到了,正等着你呢。”那人说罢,就使了个眼色,让手下人请王烛动身。
可惜推了两推,竟然半点没推动,羞愤难当的两人使了喝奶的劲,拼了命的推,却被王烛一个抖肩震的摔倒在地。
四毛、二狗等人年轻悍勇,气血之勇哪里会让自己袍泽遭受不屈?就要上前阻拦。
王烛摆了摆手:“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请。”
他又对方什长等人道:“我若有事,你们可要给我做个证人,我王烛站的端立的正,魑魅魍魉泼来的脏水我可不接受。
你们最好离我近些,若是我高呼暴喝,你们就喧闹起来,去找一找千夫长,就说我与邱百夫遭遇不测了。”
一处营帐中,十几人金戈铁马的端坐着,看来已经早有准备。
一位伍百夫坐于上位,几位百夫长作陪,更有军纪官与军功官员审视。
王烛被引来,与邱思明共站中央。
邱思明摸不着头脑,与王烛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有不详的预感,这一群人都是余建一系,怕不是想对自己不利啊。
此时伍百夫长程阳,忽然脸色一沉,拍桌斥责道:“邱思明、大黑牛!你们二人可知罪?!”
“何罪之有?我们昨日方立功,今日就莫须有的说我们有罪,怕不是弄错了吧?”邱思明正声道,“何况我们哪怕有罪,也是直属上官定错责罚,轮不到程阳你越俎代庖。”
程阳哼道:“立功?我看你们不仅无功,还有错!”
一位军卒走出,呈上两张证供。
程阳指着证供道:“昨日那位战死的伍十长,和两位袍泽发现了敌人踪迹,上报于丁长远。
丁长远得知后,立马组织人手,而你那时却在餐位素吃的乘凉睡觉!直到丁长远通知你。
而后你们百人队一同埋伏敌人,射杀过半,敌人逃窜,丁长远建议穷寇莫追,大黑牛却任性一人独行!
你邱思明为争战功,特意让丁长远留守,禁止他上前。
交战中,那位伍十长在军阵中,一直承担着直面敌人的重压,直至战死。你就这么想独吞功劳?
事后,你没公允的报丁长远和那位伍十长的功劳,也隐瞒了自己的私心、错误。
这场战事中,你们还敢邀功?这如何对得起付出的丁长远等人,如何对得起死去的袍泽!
你们这些无道德无良知之辈,吃着袍泽的血肉馒头,如何能够安心!
我今日若不主持公道,就对不起死去的亡者,对不起痛心的袍泽!”
邱思明目瞪口呆的转头看丁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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