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拜师学艺（2/2）
庄枫：“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案件资料都需要保密的，我怎么能随便向你透露。”
季胥：“嗯，也是，那随便你吧，回去继续当他的使唤丫头吧。”
庄枫：“反正我是不会违反警察条例的！”
季胥：“好，那咱们此别过吧，烧火丫。”
说着季胥消失在了夜色，庄枫惊讶于季胥走路的速度，再多加练习都能赶段誉的凌波微步了。
庄枫买了一兜子的零食和方便面，走出便利店，此时的她暗暗有些后悔没能答应季胥的条件，因为随便给季胥讲讲可以公开的信息不行了，反正季胥也不会知道她到底能掌握多少案件信息。按说季胥受过专业的训练那么多年，能能武，即使不能从季胥身学到太多办案技巧，起码学点心理学知识或者擒拿格斗之类的，对庄枫也是有好处的啊，何况凭庄枫的直觉，季胥的技能远远多于自己看到的。
在庄枫暗自懊恼失去一次好机会的时候，季胥从暗处走了出来。
庄枫：“啊，你是鬼啊？吓我一跳。”
季胥：“姑娘，你得成长啊。你这种质素的警察，怎么捉坏人啊。”
庄枫：“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季胥：“我怕你后悔，所以我又回来了，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其实季胥根本没走，只是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着庄枫的表情，所以通过庄枫的面部表情季胥判断庄枫可能为自己刚才做的决定后悔了，才决定再次露面。
庄枫别扭的踢着地的石子，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季胥：“好吧，咱们各退一步，你只要把每个案件能公开的资料讲给我听行。而且你想啊，要是你们需要我做梦境侧写的时候，我没准要知道的你还全面呢。”
庄枫：“那你干嘛还要从我这知道案件细节啊。”
季胥：“这是师傅对你的考验和学习成果的检查好吗？通过你的口述，然后再听听你对案情的理解和分析，帮助你成长！真是不懂为师的一片苦心啊。”
庄枫：“啊？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看着庄枫有些自责的表情，季胥憋住笑，并装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口气摇了摇头。季胥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教徒弟呢？他的算盘早在心里打响了一百回，差你这条小鱼钩，给他做诱饵了。
季胥：“行啦，给我一瓶水，算是拜师礼吧。”
庄枫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水递给季胥，季胥满意的点了点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
季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小徒弟了，但是呢这件事情必须作为咱俩的秘密，不能公开，你知道吗？如果让昊知道你拜我为师，即使你进步飞速，他也不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庄枫点了点头：“那倒是。那你准备先教我什么呢？”
季胥：“你先给我讲讲那个杀人案现在到什么进度了。”
在回警局的路，庄枫给季胥讲了付晓麦被害案最新的进展和目前遇到的困境。突然庄枫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人是昊。庄枫接完电话告诉季胥在向阳小区又发现了一具尸体需要马赶到事故现场，季胥突然拿出一个无线耳机挂在了庄枫的耳朵。
季胥：“这个带着，咱俩岁时保持通话。”
庄枫点了点头，随即快速跑进了警局，随同昊等人一同赶往案发现场。
向阳小区b栋四层，一个女人呆若木鸡赤身裸体的蹲在墙角瑟瑟发抖，一具男尸一丝不挂的躺在床。庄枫进到案发现场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他的那个怎怎怎么还还立着啊？”
昊回头看到睁大双眼盯着男性尸体下体看的庄枫，单手便将她拎了出来。
昊：“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别瞎看。”
季胥在电话的另一头听到了庄枫和昊的对话，笑出了声。
庄枫压低了声音说：“别笑，人家是第一次看见嘛。”
季胥：“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专业点。”
庄枫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走进案发现场。侯亮示意庄枫拿一个被单给墙角的女人披，庄枫照做后，在季胥的指导下轻轻安抚了女人的情绪，并给她做了简单的笔录。女人的供词说她和男人不是两口子，只是彼此爱慕成为了对方的小三，每周都会约在这里进行一次深刻的会面。谁知今天两人正在性起时，男人突然一翻白眼两腿一蹬便断了气。女人意识过来后拨打了120，但是男人已抢救失败。
法医和120的医生一致判定死者是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属于意外身亡，与他人无关。警察通知死者家属来认领尸体，可以结案归队，可谁知死者老婆来了之后没看尸体一眼，而是直接拿着跑到小三面前，趁人不备，从袖子里拿出事先藏好的剪刀，捅进了小三的胸膛。这下120也算没白跑一趟，拉小三送到了医院急诊，警察将死者老婆控制，带回了警局。这一晚简直是闹剧。
庄枫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男性死者会在过程死于心肌梗塞，如果是因为太兴奋了应该是脑袋里的血管爆裂而死才对啊。而季胥的回答刷新了这个只有23岁的小女孩的认知。
“性爱过程男人费的是心，女人费的才是脑。”季胥在耳机的另一端给庄枫解答疑问。
“可是为什么那个东西会一直立着呢？”庄枫本着不明白问的原则，一点也不害臊的向季胥追问。
季胥笑着苦恼该怎样给庄枫解释这个问题，突然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
“你说付晓麦的下体有被人清洗过的痕迹对吗？”季胥没头没脑的问出这样一句话。
庄枫：“对，对啊。”
“付晓麦是对青霉素过敏对吗？”季胥继续追问。
庄枫：“是啊，我不是都告诉你了么。”
季胥：“好，你现在去问问法医，如果一个男人注射或服用过青霉素后，他的体液里是否会有青霉素残留，并且在与女性欢爱后，体液进入女人体内，这种接触是否会造成女性过敏症状的产生？”